什麽遊戲?什麽玩夠了?
或許是淋浴間的熱氣蒸騰,一時之間蕭染並沒有反應過來商酌言到底在說什麽,隻是商酌言也沒有讓困太久,幾乎就是在下一秒,便給了解答。
“我的確對你有意思,但說實話,也就那樣,去榕城幫你是因為這點意思,回來之後你執意留在我邊照顧也是因為這點意思,但這點意思如今卻很沒意思。”
商酌言依舊鉗製著的下,卻更湊近了一些,將看得更仔細:“當然,你可以不走,但是如果不走,你從此之後在我麵前隻能是另一種份了。”
蕭染還沒有理解商酌言口中的另一種份是什麽,他就已經鬆開了自己的下,繼而緩緩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,然後不給蕭染反應的時間,就已經微微用力向下去。
“商酌言……”
商酌言沒有給重新開口的機會,直接按著的肩膀迫使跪在了自己的麵前,蕭染猝不及防地和商酌言那麵對麵,縱然已經見過多次,也做過多次,卻還是有些無法接。
商酌言的緒比之前要糟太多了。
“不想走?”商酌言按住的後腦:“那你就隻能以床伴的份在我邊待著,和以前一樣,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,我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,不適合我,絕對的掌控才是我喜歡的,你要嗎?”
不等蕭染的回答,商酌言已經按著蕭染靠近自己的那,其實他已經洗過並沒有任何的味道,可那畢竟是絕對的私,就這麽直白毫不遮掩地在自己的瓣上碾,蕭染接不了,尤其是商酌言是這樣的態度,近乎強迫。
蕭染掙紮著起了,有些生氣,但也還好,因為知道商酌言這麽做是為了什麽。
“你想我走,倒也不必用這種方式。”
商酌言輕笑一聲:“我不想你走啊,我一點都不想,你要是能接這種方式那是最好不過了。”
蕭染沒說話,像是在衡量,於是商酌言又邁步靠近,將至玻璃。手掌又一次落在了的肩膀上,力道也在一點點的變大,商酌言就那麽看著蕭染,看著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警告:
“這一次如果再被我得跪在我麵前,我可不會再放過你。”
蕭染還是沒,商酌言看起來也並不是在開玩笑,他一點點地用力,就連角的笑都慢慢變得詭異,蕭染很想賭一下,賭一下如果自己不躲開,商酌言是不是真的會那麽對自己。
但其實沒有意義。
一點也沒有。
蕭染抓住了商酌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製止了他的繼續施力。
這一個是明確的拒絕了,但蕭染卻依舊沒有走。商酌言知道在想什麽,不會被自己嚇到,也不會聽話地離開,以為隻要還像之前那樣強勢地留下來自己就會心。
但沒意思,真沒意思的。
商酌言沒有再去製的肩膀一定要跪下來,但他還是手鉗製住了的下,迫使更專注地看著自己:
“知道我為什麽對你有意思卻不和你在一起嗎?什麽倫理道德,什麽你姐姐,什麽六叔,我都不在乎,不在一起是因為你絕對不會乖乖臣服於我,變一個沒有思想沒有靈魂,每天眼裏隻看我,腦子裏隻想著我,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,我不讓你做什麽你就絕不去做什麽的寵。”
商酌言瘋魔的事做了不,但這樣瘋魔的話蕭染還是第一次聽,以至於有那麽一瞬間覺自己都快要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,原來在他的心裏真的藏了一頭惡魔嗎?
他真的想過要把自己變那樣的人?
“你可以嗎?”商酌言輕笑一聲咬上的脖頸:“你要是覺得可以接,明天天一亮我就可以和你去登記結婚。”
“其實沒那麽糟糕的,你也不必這麽自己嚇自己。”商酌言的呼吸很熱,但打在蕭染的脖頸隻覺得冷,從來不知道商酌言有著這樣的念想。
“站在某些方麵其實這還算一件不錯的事,我不會虧欠你,吃穿用度我都會給你最好的,你也不用擔心你的家人,隻要你能做到眼裏隻有我,心裏隻有我,每天想的隻有我,我會把一切都照顧得很好的。”
“不算難熬。”商酌言輕吻在脖頸敏的位置:“要不要試試?說不定你會發現另一個自己,很喜歡呢。”
蕭染幾乎是條件反的推開了他,靠在冰冷的玻璃上看著他,商酌言不太願意麵對,但他從不逃避,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蕭染的目裏有著遮掩不住的恐懼。
好像在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將囚起來,真的變一個沒有思想沒有自我的行走。
一個隻有依附在自己邊才能活下去的行走。
沒有人不害怕,蕭染也從來不是那個例外,可或許比別人多了幾分膽量,看著商酌言,像是問他,也像是在自我安:
“你隻是在嚇我。”
商酌言聞言挑了挑眉,沒說話,直接拉著蕭染的手準備離開這裏,他不在乎自己寸縷不沾,他不在乎自己腳底有傷,他像個絕對的掌控者,不容蕭染有任何拒絕的將帶離了洗手間。
蕭染幾乎被迫跟著他在走,也害怕,不知道商酌言到底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,但心裏還是有著一份希的,商酌言隻是嚇嚇自己,本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麽樣。
直到商酌言帶著蕭染停在了那扇帶鎖的房間門口。
蕭染突然就不太想進去了,覺得自己未必能夠麵對。縱然商酌言說得再瘋魔,那也隻是話語,意識到自己其實害怕見到商酌言真正瘋魔的那一麵。
但商酌言不允許也有一一毫的退,就那麽將自己的指紋放上去,打開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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