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蘭抬手親昵地了安寶盈的臉,輕笑道
“你慌什麼?這不是有媽在的?這吳志剛是我的表親,你給我發短信求助的時候,吳志剛正跟我訴苦要找安歌那小賊蹄子算賬呢。
所以,我就讓他故意夸大事實,讓他裝瞎,保證能把安歌那小賤種再送進去。你想啊,只要進去了,想弄掉的孩子還不容易嗎?”
白蘭這麼一說,安寶盈就完全放心了,眉眼彎彎的道
“媽,最好能把弄死在監獄里才好,只有這樣,我們才能守住這個,我這個霍家未來的夫人才能坐穩。”
白蘭扯,道“著什麼急?你弟弟還等著的腎續命呢,咱們得一步步來。”
……
半小時后,城南派出所。
安歌把一支錄音筆遞到警察面前,道
“我爸賣求榮,吳志剛企圖強暴我,我是正當防衛,這是證據。”
錄音筆記錄著安治國脅迫安歌去見吳志剛的對話,以及吳志剛試圖強暴安歌時說得不堪耳的話。
“死丫頭,只要你肯見吳老板并將他哄高興了,我就答應讓你見你媽。”
“你要是不聽話,我就停了你媽所有的醫療費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小人,別反抗了,你跑不掉的。你爸拿了我一個億的投資,讓我敞開了玩。”
“呵,不知好歹的賤人,再反抗,老子就弄死你!”
“啊——”
警方聽完全部錄音經過后,目嚴厲地看著安歌,道
“雖說你是正當防衛,但吳志剛說他眼睛被你扎瞎了,你這是防衛過當。如果害人不愿意私了,你還是要坐牢。”
頓了下,
“除非有人保釋你并為你打司。”
安歌覺得這警一定被收買了。
明明才是害者,卻還要被扣上一個防衛過當的罪名,而施暴者卻要逍遙法外,真是沒有天理。
安歌想了想,道“我想打個電話。”
……
那端,霍家老宅。
霍老夫人正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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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放大鏡看一件損毀極其嚴重的藏品,那是老爺子生前送的定信,是一把年代久遠的折扇。
大管家蘇總管在這時拿著一個老年機走到了的面前,恭敬道“老夫人,是安歌的電話。”
五分鐘后,霍老夫帶人走進了東苑。
那時,霍衍剛回到霍家老宅東苑。
此時,他正在東苑的井邊打水沖澡。
他自就流浪在外,即便如今份顯貴,但骨子里的習慣卻沒有一改變。
無論寒暑,他都喜歡用井水沖澡。
見到霍老夫人來,他便放下打水的木桶,挑眉道“您老不睡覺,大半夜的跑到我這里來干什麼?”
霍老夫人開門見山地道“你去一趟城南派出所把安歌給我保釋出來。”
此話一出,霍衍就皺起了眉頭,“理由?”
霍老夫人道“就沖是rhnull型還不夠?”
霍衍想都沒有想,就拒絕道“就是個寡廉鮮恥的下流胚,我就是保釋一個殺人犯,也不會去保釋。”
霍老夫人瞇深了眼,語重心長的道
“衍,按理說,你如今也是一家之主了,凡事都有自己的主張。我不干涉你跟安寶盈那個人之間的破事,是對你為一家之主的尊重。
但,安歌對我有救命之恩,我必須得撈出來。何況,還是個rhnull型的攜帶者,是你千金難覓的活囊,就沖這一點,我也不許你對置之不理。”
霍衍捕捉重點,沉聲問道“救命之恩?”
“兩個月前,我去監獄看你小叔,出來的時候差點被車撞飛,是安歌救的我。為此,還了傷。”
霍老夫人說到這,頓了幾秒,
“本來,我將帶回霍家老宅是想幫解決當前困境,沒想到卻被你二叔那個胚給盯上了,這才把嚇得離開了霍家老宅。如今,有求于我,我不可能坐視不理。”
說到這,霍老夫人話鋒一轉,“你必須把保釋出來,否則我就找繩子吊死在你井邊的歪脖子樹上。”
霍衍“……”
……
一小時后,霍衍出現在城南派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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