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,陳阿婆的聲音響起。
“再等一會兒,現在先別著急手。”
此時,陳阿婆的語調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溫和,而是變得非常冷。
“阿婆,既然你懷疑這兩個人很可疑,為什麼不直接在們的飲食里下迷藥?還非得這麼麻煩?”粱大坤接著問道。
啪-
陳阿婆被問得沒了耐心,一掌打在了粱大坤的頭上:“直接在飲食里下藥很容易被察覺,你是白癡嗎?”
粱大坤無奈地看著陳阿婆,閉上不再多問了。
陸寧晚無聲地翹起了角,這個陳阿婆果然不簡單啊。
隨著粱大坤不再開口,外面便沒有靜了。
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后,一細細的管子刺破了窗戶紙。然后,一陣細細的煙霧便從那管子里噴出來,迅速地彌漫到了房間里。
逐星和陸寧晚時刻關注著窗戶那邊的靜,看到煙霧的一瞬間,倆人就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吸。
又過了一小會兒,陸寧晚聽到房門被輕輕打開的聲音,便和逐星一同閉上了眼睛。
粱大坤先走進來點燃了房間里的油燈,然后才走到床邊。
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兩個姑娘,他的眼底浮現出了貪婪的邪:“阿婆,直接殺了們會不會太可惜了?”
陳阿婆從袖中出了提前藏好的匕首,聞言,冷笑了一下問道:“那你又想怎麼樣?”
聽陳阿婆用了個‘又’字,陸寧晚便知道做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了。
粱大坤嘿嘿的笑了笑:“能不能先讓我先快活快活,再殺?也算是讓們死的有價值一些了。”
陸寧晚明顯的覺到逐星著放的那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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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握了拳頭,的拳頭也了。
聽這個男人的話,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了,之前也不知道禍害過多子了。
“字頭上一把刀!”陳阿婆沖著粱大坤翻了個白眼,看上去是很瞧不上他這個行徑,但還是接著說道:“你要是想辦事就快點,這迷藥的時間撐不太久!以免發生不必要的意外!”
粱大坤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,便一把掀開了蓋在陸寧晚和逐星上的被子。
此時此刻,陸寧晚是躺在那里的,所以即便是的很寬松,從粱大坤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那微微凸起的小腹,當下便愣住了:“陳阿婆,好像懷著孩子?”
聞言,陳阿婆立刻走到床榻邊,看到陸寧晚凸起的腹部時,立刻興了起來:“還真是!這樣看來,還不能殺!”
“為什麼啊?”粱大坤立刻有些不甘心的砸吧了下。
不殺的話,他可能就不了,那他的快活就一半。
“你忘了嗎?教里面正在四尋找懷孕四五個月大的孕婦,教主需要利用他們來做試驗。”陳阿婆看著陸寧晚的眼神異常炙熱,“你暫時不能,免得的子承不住。另外一個隨便你,我現在去喊其他人來,你速戰速決吧。”
說完,陳阿婆轉就往外走。
粱大坤也沒有耽誤,朝著逐星就出去了他的咸豬爪。
但就在這個時候,逐星猛地睜開了眼睛。
粱大坤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雙幽冷且充滿殺意的眼睛,嚇得渾一抖,差點沒有站穩。
短劍寒掠過,粱大坤的間瞬間綻放出花,他的轟然倒在了地上。
就快要走到門口的陳阿婆聽到靜,駐足扭頭看去。
只聽空氣中傳來利破空的聲音,陳阿婆只覺得有一道細小的金朝著急速而來,還沒來得及躲閃,那道金便已經沒了的肩膀。
那是一很細的金針。
使人不能彈的麻痹迅速的從肩膀擴散開,了,發現也麻痹了,本不出來。
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陳阿婆驚恐的看著逐星先下了床,然后轉去扶陸寧晚。
陸寧晚作優雅的坐在了床邊,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阿婆。
萬萬沒有想到這倆人中了迷煙居然還能保持清醒,陳阿婆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瘋狂轉,思考著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給村里的人傳遞消息。
這倆人不是善茬,絕對不能留們!
逐星走到了陳阿婆的邊,像是拎垃圾般將從地上拉起來丟到了床邊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陳阿婆又驚又怒的看著笑盈盈的陸寧晚,張開發聲很困難,口水卻順著的角流淌下來。
看上去頗為狼狽。
“把綁起來關到柜里去,我們先去找逐宵。”陸寧晚說道。
逐星應了一聲,取出隨攜帶的鎖鏈迅速地將陳阿婆捆了個結結實實之后,將整個人塞到柜。
然后又拿出化尸水,將地上粱大坤的尸理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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凈。
逐星做完這一切之后,陸寧晚便取出了母蠱。
母蠱明確的指向了東方。
“走!”陸寧晚大步的朝著門外走去。
外面,夜正濃。
此時已經到戌時,正如陳阿婆所說,整個村子都陷了安靜,外頭的路上已經看不到人影。
陸寧晚和逐星快步走在鄉村的小道上,倆人刻意藏了氣息,腳下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。
很快,他們便在母蠱的指示下,來到了村子深的一個宅院前。
這個宅院看上去要比其他的宅院都大,朱漆大門前還有兩個石獅子。
母蠱現在所指的方向,便是這宅院里面。
這座宅院看上去靜悄悄的,但是陸寧晚和逐星站在宅院前,誰也沒有輕舉妄。
“夫人,我先進去查看一下況!”逐星小聲地向陸寧晚說道。
陸寧晚點了點頭。
逐星立刻走到大門旁邊,借住著墻壁施展輕功,宛如一只輕燕般飛掠到了宅院里去。
陸寧晚仔細地聽著宅院里的靜。
很快,就聽到宅院里面傳來開門的靜。
逐星從里面輕輕的將大門打開了一個,朝著陸寧晚勾了勾手。
陸寧晚走了過去。
等陸寧晚進了宅院之后,逐星又將大門重新關好,小聲說道:“夫人,這前院好像沒有人。”
陸寧晚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母蠱,發現它所指的位置是宅院的后方,那里應該是后院。
“我們去后院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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