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作一頓。
“我?”
“對啊,你之前不是將端王殿下迷得五迷三道的麽?”沈若惜出一個狡黠的笑,“是不是,茯苓姑娘?”
白:……
他以前造的孽,終歸是遭報應了。
白咬了咬牙:“我去就我去,不過話先說好了,得到了麒麟角,得先拿給我研究研究。”
“我沒意見。”
沈若惜吹著茶水,一臉淡定。
白黑著臉,轉去廂房找了找,總算是找到了一件稍微寬鬆點的百蝶,之後給自己塗抹了一些胭脂水,又將黑發放下,梳一個斜斜的發髻,上麵著一支牡丹步搖。
扭扭出來的時候,屋的三人瞬間停下了作,都盯著他看。
白有些納悶。
“你們看什麽?”
一開口,就是獷的男聲,將幾人的理智瞬間拉了回來。
沈若惜道。
“你這聲音不行。”
白冷哼一聲,微微咳嗽兩聲後,婉轉的喊了一聲:“沈公子~”
那個的勁兒,沈若惜覺得骨頭都了一下。
朝著白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。
“你快去,這要是不功,那三人定不是男人。”
“多謝誇獎。”
白甩著袖子,朝著房門外走去。
到門口的時候,乘風自覺地給他打開了門。
白一走出去,便扭著腰朝著最前麵的一間廂房走了過去。
在門口站定了幾秒後,後敲了敲門。
沒人應他,隻有人痛苦又歡愉的聲,和男人猥瑣的笑聲。
白忍著惡心,抬手繼續敲了敲。
終於,有人將門打開了。
是個有些高大的男子,麵無表,一看就是護衛之類的。
看見白,他目稍稍頓了一下,之後道。
“你是誰?”
“奴家是新來的茯苓,想要見見裏麵的客人。”
“你過來有什麽事?”
男人的眼中帶著審視與警惕。
白瞬間出一個有些膽怯的表:“奴家哪能有什麽事啊,隻是徐媽媽說了,怕裏麵的姑娘不耐幾位爺折騰,就讓奴家也過來了……”
“不必了,出去。”
護衛拒絕了他,手就要關門。
就在此時,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“慢著!”
隨著聲音響起,從廂房緩緩走出了一個男人,長得賊眉鼠眼,邊還蓄著兩撇小胡子,看起來應該是有四十歲左右。
他此刻正一邊係著自己的腰帶,一邊朝著這邊走來,敞開的襟出幹癟的膛,像是一隻幹瘦的老鼠。
幹瘦男人將那護衛推開,目在白上來回掃視了一圈後,出一個驚豔的神。
“你說,是徐媽媽讓你過來的?”
“是的,徐媽媽說裏麵的姐妹都好久了,怕子不住……”
“徐媽媽還真是大方,也不知道從哪尋來的這麽絕頂的貨!”男人眼中閃出垂涎的芒,“跟我進來!”
白立刻跟在他後麵,走了進去。
廂房的門應聲關上。
沈若惜幾人躲在暗,看見這一幕,都微微鬆了口氣。
比想象中順利。
乘風有些擔心。
“白進去了,不會有危險吧?”
冷霜:“你怎麽突然這麽熱心了,之前不是很不喜歡這個白麽,現在還關心上他了?”
“他這樣子實在太像是人了,你知道的,俺對子一般都是比較照顧的。”
乘風的表很是憨厚。
冷霜道。
“放心吧,他若是被識破男扮裝,頂多就是被揍一頓然後被人丟出來的。”
沈若惜想了想。
“也不一定。”
著下出一抹深思的表:“白長得這麽妖孽,即使是被識破了份,說不定裏麵的人也不會放過他。”
“不會這麽喪心病狂吧!?”
乘風虎軀一震,覺自己花一。
白進了屋,看見房間的場景,頓時一愣。
房間中間放著一張偌大的床,幾乎是占據了大半房間,床上還有兩個衫褪盡子,此刻正被繩索捆一個不堪的姿勢。
估計是折騰得久了,兩個子都有氣無力,見白進來,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除了這個幹瘦的男人,房間還有一個材矮小的侏儒。
看見走進來的白,侏儒的眼中瞬間放出了。
他湊過來,眼神瞇瞇的朝著白掃視,之後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。
“哈哈哈哈哈,好的子,這老鴇真不厚道,這麽絕的人居然藏著沒給我們兄弟用!”
白有些驚訝。
“你們是兄弟?”
“看不出來嗎?”
“……看出來了。”白神複雜極了,“你們的爹娘,厲害。”
能生出這麽一對極品,前世造了不的孽吧?
看見白後,侏儒明顯對床上的兩個人沒興趣了。
他朝著白勾了勾手指。
白不解。
侏儒有些不悅。
“讓你蹲下來!”
“蹲下來幹什麽?”
“當然是伺候本大爺!”
侏儒十分不滿:“你這怎麽回事,一點都不識相!”
幹瘦男人惻惻的笑了笑。
“急什麽,怕是新來的吧?讓咱們兄弟好好調教調教就是了,讓人聽話不是我們最擅長的事麽?”
聞言,侏儒男也笑得愈加猥瑣,一雙小眼睛看向白。
“你要自己,還是我們幫你?”
白朝著一旁的椅子上懶懶一坐:“哎呀別著急啊,奴家聽說二位客人是商客,見二位客人這些日子出手闊綽,也不知是賣什麽的?”
侏儒男嘿嘿一笑。
“我們可不僅僅是商客,我們還懂醫。”
“喲,大夫啊?那能不能幫奴家把把脈?奴家近日總覺得口有些悶疼。”
“我們可不是單純的就是給人把把脈看看病,我們會行占卜之,能尋到奇珍異寶,如今我們就得了一極其珍惜的藥材,價值連城!”
白眼中泛著好奇的芒。
“什麽藥材?”
侏儒男洋洋得意,正準備說,卻被幹瘦男人打斷了。
“好了,與說這麽多幹什麽,辦正事吧。”
一語點醒侏儒男。
他催促著白:“別廢話,快去床上躺好,等著大爺過來寵幸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