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綰綰向來怕疼,即便是一點點的疼也會哼唧。
慕淮序已經清了這一點,但這一次他難得沒有心疼,而是垂眸看著被自己咬的地方。
已經留下了一點齒痕,紅,像是被人吃了一口的櫻桃。
慕淮序瞳加深,手掌捧著的臉頰,拇指用力的挲過的瓣,聲音低啞帶著質問,“慕太太這個時候還能走神,看來是我做的不夠好,是嗎。”
楚綰綰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鬧了個大臉紅,“我哪有!”
總不能說覺得自己可能是個變態吧。
的眼神飄虛,顯然在說謊。
慕淮序微瞇著眸子,決定不用說的,用實際行來表達可能比較好。
他鉗住的下,拇指用力,手拉開的貝齒,重的吻隨即落下。
楚綰綰再沒有機會說些什麽,嗚咽著,隻覺得心髒仿佛要跳出來一樣,親吻的聲音不斷在耳邊放大......
坐在前麵的司機早已經習慣,非常自覺地拉上了擋板,目不斜視,眼神堅定,看著路況。
心裏默念:我是個聾子,我是個聾子,我應該是個聾子......
從醫院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是中午12點了。
正巧趕上劉姨做好午飯,看見倆人回來,連忙走上前詢問怎麽樣了。
得到好的結果,也開心地笑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,洗洗手,我把菜端出來可以吃飯了。”
楚綰綰點點頭,“好,謝謝劉姨。”
看著的背影,見劉姨沒發現什麽楚綰綰才放下心來,嗔怒地瞪了慕淮序一眼,低了聲音教訓,“都說了不許咬,不許咬!你難道真是屬狗的嘛!”
慕淮序沉默地看了裏麵,然後彎腰,湊近的耳邊,低啞地吐出一個字,“汪。”
他蹭了蹭的脖頸,靠在的肩膀上,偏過頭看,“現在可以咬了嗎。”
楚綰綰隻覺得熱氣湧上臉頰,瞧瞧這似曾相識的問題,瞧瞧這悉的回答,可真是小瞧了這腹黑男!
走到沙發邊坐下,忍不住嘟囔一聲,“怪不得家裏不養貓呢。”
慕淮序放好東西,但還是聽見了這句話,他挑眉,“什麽意思。”
楚綰綰不害怕地笑道:“因為貓和狗不能做朋友的。”
慕淮序差點氣笑了,他住的臉頰,作勢要咬,“是嗎,那我們就來看看貓和狗到底能不能做朋友。”
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,楚綰綰嚇了一跳,連忙改口,“能能能,這事總是在變化的,沒有什麽東西是永恒不變的,所以我覺得貓和狗有的時候就是能做朋友的。”
想到什麽迅速轉移男人的注意力,乖巧地笑道:“你不是還要給我吃冰淇淋嗎,我現在就要。”
慕淮序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,“等一會兒,吃了飯再吃。”
“可一會兒我就吃飽了,哪裏還有胃口吃冰淇淋。”拽著他的角,撒道:“我就吃兩口,吃了再吃飯也沒關係的。”
自從懷了孕,可是越發的撒了。
要不然說撒的人最好命,慕淮序看著可憐兮兮的,明亮的雙眸裏閃爍著哀求。
男人輕輕歎息一聲,抬手了眉心無奈道:“說好的,隻能吃兩口。”
楚綰綰點點頭,“你監督我還不放心嗎,難道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了嗎?”
捂住,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,“天吶,到底是什麽讓我們慕總開始懷疑起自己了?是嗎,是責任嗎?”
見戲癮又上來了,慕淮序屈指彈了彈的額頭,不疾不徐道:“是我老婆。”
把上的服剝地差不多了,屋裏很暖和,穿多了容易出汗,悶熱不舒服。
然後他才走向冰箱,楚綰綰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麵催促道:“快些,等會兒劉姨出現要是發現了又要念叨了。”
雖然不怕劉姨,但也經不住劉姨念叨。
說句實話,這段日子裏,劉姨很照顧,和藹的笑容和慈祥的模樣,讓有時候就覺得好像也在邊一樣。
所以對這位老人,還是尊重的,也有些不了的嘮叨。
慕淮序忽然就停下腳步,看向後的人兒,眼看就要撞上來,連忙出手扶著的肩膀,疑道:“你不怕我嘮叨怕劉姨嘮叨?”
怎麽這話聽起來心裏不太舒服呢。
誰曾想楚綰綰理所當然地眨眨眼睛,“對啊,你也不嘮叨嘛。”
說完還不放心地叮囑,“你可不能再嘮叨了,我爸媽哥哥還有劉姨都嘮叨我,你要是再嘮叨我,我這顆脆弱的小心髒真的會不了的,而且我聽說寶寶現在會胎了,也能聽見爸爸說的話了。
雖然我也很吃醋,但是沒辦法寶寶們在還是胎兒的時候對爸爸的話似乎就是比較敏,如果你一直嘮叨的話,會讓他們從現在開始就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囉嗦的人,你想要這樣嗎?”
慕淮序:“......”
他剛才總共好像就說了十一個字,然後說了起碼一百個字了吧。
到底是誰比較囉嗦。
他看向楚綰綰的肚子,心中默默道:原諒你們的媽媽吧,其實平常也不是很囉嗦。
楚綰綰見他不說話,不滿地手晃了晃他的眼睛,“我和你說話呢,你為什麽不理我。”
慕淮序輕輕漫出一聲笑來,低啞悅耳極富磁,“我這不是怕你嫌我嘮叨嗎。”
楚綰綰立刻就聽明白他的意思了,哼氣道:“好啊,你笑話我!”
“怎麽會。”慕淮序連忙打開冰箱,轉移的注意力,“想吃什麽口味的,等會兒劉姨可就出來了。”
他的聲音裏著笑意,楚綰綰聽出來了,更氣惱了,踹了踹他的小,頤指氣使道:“我要吃榴蓮味的。”
一聽這個味道慕淮序就僵住了,因為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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