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躲在車裏別出來不就行了?別人怎麽會想知道你是傅斯澤,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司機?”溫愫走上前來,毫不客氣地拉開傅斯澤靠在門框上的手臂,把人往後一推,“砰”地一聲把門關得的。
溫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,換了幹淨的服,連妝都沒來得及補一個,匆匆忙忙讓傅斯澤送過去了。
好在拍攝地點不遠,過去花的時間不多,劇組保安認識傅斯澤的車,所以並沒有攔著,很輕鬆開進了劇組專門停車的地方。
車子剛剛停穩,溫愫便探出個腦袋小心翼翼打量著外麵有沒有人,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,就準備開門下車。
手拉了兩下,門沒開,溫愫扭過頭看向傅斯澤,“快開門,我要遲到了!”
“晚上幾點收工?”傅斯澤自忽略了溫愫的話,氣定神閑地說道。
“大概晚的吧。”溫愫急得不行,就沒心思好好回答傅斯澤的話,隨口一句,見他沒有作,俯作勢到他那邊開鎖。
傅斯澤攔住了的作,溫愫一個不留神,子一歪,直直倒在他大上,掀起眼眸抬頭一看,正好撞擊傅斯澤那雙深邃幽深的黑眸中。
大上溫熱的兩團讓人難以忽視,傅斯澤心底升起一燥熱,他扯了扯係的領帶,神戲謔地看著趴在自己上一不的小人,“趴得舒服嗎?”
溫愫也覺得這個姿勢有點令人遐想,手掌撐在他的大上借力趴了起來,老老實實坐了回去,拍了拍微皺的服。
“收工的時間大概幾點?”傅斯澤輕咳一聲,繼續問道。
“我下午請了假,估計得晚上八九點吧。”
傅斯澤不自覺皺了皺眉頭,但也沒多說什麽,“晚上我過來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有司機。”溫愫想都沒想就拒絕了,轉過頭對上傅斯澤那雙幽幽的目,角一僵,淡淡補了句,“好吧。”
-
等溫愫一天的戲份拍完,果然已經八九點了,了酸痛的肩膀,正想問傅斯澤過來了沒有,就聽到口袋裏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。
“喂。”
“我在白天你下車的地方等你。”
溫愫正疑他怎麽會對收工時間掌握得這麽準,轉而又想到他是《白紙》的投資人,這點小問題隨便一問就知道了。
“嗯,馬上過來。”
溫愫掛了電話,跟助理們說了句自己回去,不用等,便匆匆離開了。
夜漆黑,微風陣陣徐來,略帶冷意,溫愫了出來的胳膊,加快了步伐。
這個時間點,大多劇組都已經收工,偶爾能聽到旁邊拍夜戲的劇組傳來說話聲,以及整理機的工作人員談聲。
“溫愫。”
溫愫正走著,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,側頭看了過去,隻見顧源川朝走了過來。
溫愫下意識往停車位那邊去,遠遠看到匿在夜之中的車子,悉的影斜靠在車門旁,夜太深,沒看清他的表。
“有事嗎?”溫愫也沒想到會在這裏上顧源川,這大晚上的,雖說兩人關係清清白白,可到底是不太適合這樣獨的,更何況傅斯澤還在那邊等著,思緒飄遠,隻想快點把顧源川應付過去。
“下午請假是不舒服嗎?”
溫愫想起自己請假的原因,莫名心虛,小臉微微染紅,好在有夜做掩蓋,昏暗的環境也不容易被人發覺。
“我沒事,有點私事理。”
見這麽說,顧源川就沒再多問下去,他環顧了一下四周,問:“好像沒看到你的保姆車,要不要順道坐我的車一塊回去。”
溫愫自然知道他一片好心,但是現在這個況,怎麽可能會答應,而且剛剛往傅斯澤那個方向瞄了眼,那人的目似乎往這邊看了過來。
白天他就跟要緋聞的解釋,要不是那會兒故意鬧別扭,估計都沒那麽容易就應付了過去,這會兒要是再糾纏下去,怕是又要被他詢問一番。
“不用了,酒店不遠我自己能回去的,萬一又被狗仔拍到就不好了。”
顧源川言又止,最後隻好點了點頭,“那你一個人小心些,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
等顧源川的影消失不見了,溫愫才邁著腳步朝著被影籠罩住的黑邁赫走去。
“舍得過來了?”
傅斯澤話裏帶刺,一聽就知道他果然看到跟顧源川在一塊了。
“不過來,難道要我走著回酒店嗎?”溫愫隨口應了句。
“你倆剛剛聊什麽呢?就這小白臉值得你停下來聊這麽久?”傅斯澤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嫌棄,語氣裏夾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緒。
溫愫被他的話一堵,人家顧源川怎麽說也是炙手可熱的實力影帝,不僅演技可圈可點,值也是很高的,到他裏倒是了小白臉了,要是讓他知道了,可不得氣死。
“哪有聊多久啊。”溫愫小聲嘀咕了句。
“從你停下腳步,到你重新往前走,一共花了五分零三秒,要不是有這個曲,我們這會兒估計都快到酒店了。”
溫愫:“……”
溫愫也沒想到傅斯澤不僅從一開始就發現了他倆,還特意計了時。
輕咳了一聲來掩飾尷尬,把落在臉頰邊被風吹起的一縷發別到耳後,催促著他,“快走吧,待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好了。”
傅斯澤臉上的表一僵,眸底湧上半點淡淡的冷意,跟那個小白臉鬧緋聞也不見怕被人看到,作為合法丈夫,反倒是見不得人了。
溫愫還未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什麽不妥,正扭頭了不遠,那邊有收工準備回去的工作人員路過,隻要稍微往這邊一看,很容易就能發現和傅斯澤。
見傅斯澤沒有反應,溫愫正想再催他一遍,正好看到傅斯澤臉微沉的看著自己。
溫愫錯愕地皺著眉頭,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拽過手腕,一陣天旋地轉,後背抵上了冰涼的車門,被男人高大的牢牢圈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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