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臉都綠了。
“你當哀家的旨意是什麽,說撤就撤?”
“安國公的兒你死活不要,現在高國舅的兒,皇後的侄你還不滿意,你想娶天上的仙不?!”
秦豎囁嚅:“我倒是想娶天上的仙,但您做不了主,我爹也不許我胡來,我也不敢吶。”
穆霜對他來說可不就跟天上的仙一樣。
他做夢都是。
可惜也隻能在夢裏肖想一下。
“你說什麽?”
“反正您也不是第一回撤回懿旨了,多一次也不多。”
再小聲,太後也聽到了,不由怒火中燒,直接端起手邊的茶潑他臉上。
“你給哀家好好醒醒神!”
當初生生被太子得撤回賜婚懿旨,還讓兄長丟了命,已經夠讓難堪了。
秦豎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他是不是也當這個皇祖母是紙糊的?
“沒腦子的東西,好好想想哀家為什麽要給你和高敏珠賜婚,哀家還不是為了你們父子好,你以為誰都能讓哀家費盡心思給他賜婚嗎?”
“哀家這幾日就讓你父王母妃進宮,替你挑選個黃道吉日,早些事。”
秦豎抹了把臉,聲道:“我不要娶!父王也這麽說,所以我都已經忍了一個月了,不是忍不了了,我也不會進宮求皇祖母。”
“你們什麽都不知道,要娶的人是我,遭罪的是我,高敏珠是母老虎、母夜叉,娶這樣一個子回去,你們就等著替我收吧!”
太後蹙眉:“到底怎麽回事?”
秦豎將這個把月到的折磨告訴太後。
自從太後給他跟高敏珠賜婚,隻要他一出門尋歡就能被那位大小姐準找到。
當然,本人沒有出麵,出現在秦豎麵前的都是高家家仆。
高敏珠妒忌。
好幾次在關鍵時候讓家仆闖嚇唬他,將他害得好幾天都舉-/不起來。
就是在屋裏跟侍妾玩玩,他都覺得跟之前比差了很多意思。
心裏火急火燎,但是關鍵時刻總不能盡興。
昨日太子大婚,秦豎心裏難,想出去發泄發泄。
也不知道高敏珠怎麽得到的消息,的家仆還是在關鍵時刻打斷他。
這一次不再是口頭警告。
那些膽大包天的家仆直接將他打了一頓。
拳拳往臉上招呼,他連後槽牙都被打掉了兩顆。
秦豎張著將臉湊到太後眼皮子底下,讓太後看看有多嚴重。
太後垮著臉推開,頭地疼。
怪不得皇後後來絕口不提此事。
“這件事哀家會給你做主,但是撤指婚懿旨這種話,日後不要再說。”
-
祭宗廟規矩比昨日大婚還繁瑣許多。
流程走完太已經藏進了雲層,一家子在坤寧宮用過飯才各回各宮。
拐進東宮的宮道,穆霜忽然被人打橫抱起來。
秦靳玄鼻尖蹭蹭的臉:“累了?”
“殿下放我下來吧。”
倒不是擔心被人瞧見。
而是同樣忙了一日,穆霜也心疼他。
猜到在想什麽,似乎要證明自己不累,太子殿下說了句抱些,腳步跟著加快。
“……”
關上殿門,娘跟臘雪對視一眼,蹲坐在臺階上,支著下月亮。
“娘,你有沒有覺得郡主了太子妃,咱們比以前更清閑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這會兒本該在裏頭伺候太子妃梳洗,殿下將們的活搶了,能不清閑嗎。
戴著結婚戒指莫名其妙穿到古代,剛剛摸清自己的處境,就被華麗麗地拉去當沖喜新娘,意外發現戒指裡大有乾坤,可種出來的人蔘、豌豆怎麼全是紫色的,漂亮倒是漂亮,可能吃嗎…丈夫醒不來,婆婆沒好臉色,表小姐管著家,她的日子有點水深火熱啊…不怕,咱有空間戒指,好好地跟大夥兒鬥一鬥!
愛妃,良宵苦短,還是就寢吧。某王妃嬌媚軟語,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某王爺的臉頰:王爺,咱們不是說好了,奴家幫王爺奪得江山,王爺保奴家一世安穩,互惠互利,互不干涉不是挺好嗎!愛妃,本王覺得江山要奪,美人也要抱,來,愛妃讓本王香一個…王爺您動一下手臂行嗎?王爺您要好好休息啊!某王妃吳儂軟語。該死的,你給本王下了軟骨香!呵呵,王爺很識貨嘛,這軟骨香有奴家香麼?
青樓老鴇犯事被抓了,尚未接客的阿嬌被官府送回了舅母家。十六歲的阿嬌白淨臉,櫻桃嘴,會彈琴唱曲,會揉肩捏背,卻因喝過絕嗣湯,無人問津。隔壁的趙老太太咬咬牙,花十兩銀子聘了她,讓她給官爺趙宴平做良妾。趙老太太臨死前,抓著孫子的手再三囑咐:她隻是我買來給你曉事的玩意,你冇娶妻前先用著,將來真的談婚論嫁了,提前打發了她,彆留著給我正正經經的孫媳婦添堵!趙宴平:好。後來,趙宴平帶著阿嬌與孩子,一起去老太太的墳前磕頭。祖母啊,往後阿嬌就是你正正經經的孫媳婦了,您看可還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