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拿了最佳配角後,溫喻已經完全開始擺爛,沒有進過一個劇組。
已經覺得差不多要退了。
拿了獎就退圈,從此娛樂圈都流傳著的傳說。
正做著大夢,忽然一旁的傅時晏冷冷打斷,“別想了,沒有會懷念你的。”
溫喻:“……”
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,扔某人頭上,“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?”
傅時晏撿起掉在地上的抱枕,-練地放在一旁,“快點收拾行李,別幻想了。”
自從天氣開始暖和了,就到跟傅時晏一起旅遊。
忽然有種甜的婚後生活的覺。
其實還喜歡的,也不是喜歡旅遊,就是喜歡看傅時晏為了可以不再忙於工作。
結婚兩年以來,在某人心中的地位終於超過了工作。
溫喻收拾服沒超過幾分鍾,又沒了興趣,正準備找點什麽東西玩一下。
忽然瞥見一旁放著的相冊,裏麵記載了和傅時晏去各地旅遊的照片。
有一張是當時去冰島時拍下的。
溫喻第一反應就是純淨,無邊的海水和大塊純淨的冰塊。
風刮過來,地上的風雪卷起,吹在臉上生疼。
了一束玫瑰在雪地上,極其鮮豔的紅和白雪形鮮明對比,為這昏暗的環境帶來了一生機。
記得當時是想看極來著,還好那幾天天氣都很好,夜晚和傅時晏爬過一座矮山,在最高點看到了極。
那一刻整個人都被震驚到,驚訝到完全說不出話。
許久回過神來想要同傅時晏分,下意識回眸時,忽然見後的男人單膝下跪。
在極下,傅時晏單膝跪在麵前,手中盒子裏放置著一個定製的鑽戒。
他抬眸,目格外虔誠又鄭重,在這無人,他向求婚。
“現在說那些話,是不是太晚了?”他問。
耳邊充斥著風聲,溫喻完全停止了思考,聽不清傅時晏說過的那些話。
隻下意識將手遞過去。
傅時晏牽過的手,緩緩在無名指上戴上鑽戒。
沒有心設計的場景,沒有任何人的捧場,隻有偶然出現的極,和他定製的那枚鑽戒。
在無人知曉,在最浪漫的冰島,他們終於定下終。
當時領證時太過草率,他補了一場認真且虔誠的求婚。
溫喻指間輕輕挲著那張照片,還是很慨那時的每一分每一秒。
……
這次要前往西歐的一個小鎮,溫喻是不想要去什麽小鎮,傅時晏一直哄著。
將帶到一個年份比較久遠的小店鋪裏,傅時晏輕輕推開門。
一眼便看到了一件存放在櫥窗裏的婚紗,溫喻微微有些震驚,那件婚紗太過好看。
現下黎最著名的設計師親自設計,一針一線都是純手工,那件婚紗就靜靜放在櫥窗,等待著它的主人。
傅時晏輕笑著哄道:“去試試?”
溫喻回眸看著穿著正式西裝的傅時晏,就說他今天怎麽突然這麽正式,不會是要舉行婚禮吧?
溫喻半疑著緩緩取下櫥窗的婚紗,走進更室。
高定婚紗穿在上格外好看,完全就是量定製,溫喻甚至都不知道傅時晏從什麽時候開始籌謀這件事的。
小鎮上基本沒什麽人,跟在傅時晏後緩緩走著。
忽然風吹過一片玫瑰花海,最盡頭一棟古老的教堂靜靜矗立著。
和傅時晏穿梭在玫瑰花叢中,小道做了專門的理,很幹淨,不會弄髒的擺。
古老的教堂著莊嚴,傅時晏緩緩推開虛掩的大門,裏麵出奇的幹淨。
溫喻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,握著傅時晏的手,不安問道:“你是要在這裏跟我舉行婚禮嗎?”
傅時晏認真點了點頭,“就我們兩個人。”
舉行過無數場婚禮的教堂,傳說有一個十分好的故事,據說在這裏結婚的每一對新人,都會得到神的祝福,永遠幸福。
寂靜的教堂,座位上空無一人。
伴隨著偶爾傳來的鍾聲,溫喻指間輕提著擺,從門外一步一步走向傅時晏。
窗外不斷飛進來的和平鴿是他們的見證人。
莊嚴、虔誠,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婚禮。
傅時晏牽過的手,嗓音緩緩又認真問道:“你願意嫁給我嗎?”
一隻和平鴿停在溫喻肩上,它聽著人清晰的嗓音響起:
“我願意。”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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