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湛北說自己了小白鼠,每天被扎得跟馬蜂窩似的。
又過了幾日,冷氣候過去,疼痛減緩,已經連著幾天沒再疼過。
南絮提著的心稍稍放回肚子里,眼看到了年關,陳湛北在放假,他肯定要回家,他走,又不放心,想跟爸爸商量一下,跟回去。
這天,陳湛北閑得無事便去了緝毒大隊,連著多日未出現,大家都圍了上來,七倣舌問他是不是去查案了。
明著說是休假,但誰也不信曾局真讓他放長假。
他來了,大家逮著他就不放,說馬上要放假了,晚上大家出去喝點,陳湛北拗不過大家熱,便應下。
他給南絮發信息:晚上跟大隊的人一起吃飯,你晚上自己吃,別等我。
南絮:不許喝酒。
陳湛北:我來取車,不喝。
南絮:信你才怪,不許喝。
陳湛北噗哧一樂,回:真不喝。
他說不喝,旁人可不依,陳湛北不可能提自己傷的事,這酒一杯下肚,開了頭,第二杯第三杯,就喝開了。
這局男男二十幾個,都是大隊的同事,陳湛北消失一段時間,大家使勁八卦問他是不是去查案子。
陳湛北解釋,大家也不信,最后愣是讓他給大家講一講關于毒品這方面他的經驗和見識,好不容易逮著人,哪能輕易放過他。
陳湛北就簡短講一些他們不悉的毒販,他們販毒的手段,說到痛恨之,大家都恨得咬牙,熱高漲,誓要把毒販清繳出我方境。
包括洪飛最關心的雙頭蛇,雙頭蛇只是其一,還有許多他們不了解的,陳湛北也簡單講幾個讓大家提防。
洪飛讓他回去給大家上上課,陳湛北說他現在是被放假,不是自己主請假,他說完無奈一笑,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以為他犯錯被懲戒,陳湛北搖頭,說他這輩了最不可能的就是犯錯。
南絮下班后回了爸爸那,跟爸爸提了自己的想法,沒避諱陳湛北的病,南爸稍稍有些擔心,解釋說最近好了許多,只是不放心他自己回去。
跟爸爸一起吃的晚飯,回到家是十點多。
金剛跟小乖相漸漸和諧,小乖也沒那麼怕金剛,金剛也不怎麼欺負小乖,不過偶爾還是會啄小乖。
南絮沖了個澡,看著時間越來越晚,雖然近幾日陳湛北好轉許多,還是擔心他疼痛再發作。
一邊頭發,一邊給陳湛北發信息:你們在哪聚呢?
陳湛北:大隊旁邊的飯店。
南絮:喝沒?
陳湛北正在打字,孟危已經把他空的杯子倒上酒,“北哥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想喝直說,別找借口。”陳湛北上語氣很,手卻端起酒杯與孟危遞過來的杯子了下。
“北哥,以前的事……”
“我剛來幾天,能有什麼事。”他說完,仰頭把一杯酒直接干了。
孟危猛點著頭,連干了三杯。
于杰湊過來:“北哥,我努力,等我達到可以做你徒弟的標準時,你能收我做徒弟嗎?”
陳湛北手里握著手機,媳婦信息還沒回呢,這又湊過來一個,“你怎麼跟黃怡欣似的呢,就想認南絮做師傅,你呢,非讓我收你做徒弟。阿杰,師傅徒弟這些無關要,我們的目標是,抓住毒販,保住自己命。”
孟危一聽,開口說道:“還是咱北哥牛,把南絮都給迷住了。”
于杰說:“我還覺得北哥喜歡南校呢。”反正那天兩人說話,說得覺可親了,肯定不是一般關系,而且他從沒見北哥對哪個孩子那麼笑過。
陳湛北角一,手在桌面上敲了敲:“八卦,以后都把閉嚴實了,別有事南校無事南絮。”
“喲喲喲,北哥這占有,搞得像你倆有什麼似的。”孟危嘿嘿笑著,笑得賊有貓膩,旁邊人接話,“說不定,北哥跟南校真有點什麼呢。”
大家只把這事當個樂子說,陳湛北點了煙,無奈的笑了下,低頭回信息:你先睡,別等我。
南絮開車過來,問了服務生他們的包間,服務生帶領到包間門口,門一開,南絮就看到陳湛北坐在那,手里還拿著杯子,旁邊一個孩子正跟他說什麼,孩子眼淚汪汪的。
大家見南絮突然出現,都怔了下,然后瞬間起哄:“這什麼風啊,居然把南校吹來了。”
南絮莞爾一笑,目看向陳湛北,“我來找他。”
陳湛北見南絮進來,他手上第一個作,就是把酒杯推到旁邊的洪飛面前,南絮心想著,你裝,再裝,還跟裝,就知道他會喝酒,已經十二點了,還在喝。
陳湛北急忙站了起來,“怎麼過來了,不是讓你先睡別等我。”
“知道你們喝酒,你開不了車,我過來接你。”
大家都吃驚得說不出話來,原本只是覺得倆人關系有點曖昧,此時的話已經說得夠直白,這哪是曖昧,明明就是有一,不,明明就是關系。
陳湛北抬手攬過南絮的肩,把人帶進懷里,沖著大家說,“來,嫂子。”
大家瞬間哄笑出來,然后齊亮亮的開口,“嫂子好。”
大家給南絮讓了個位置,又讓服務生添了套餐,南絮也沒吃什麼,只是看著大家吃飯,看著大家灌陳湛北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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