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王澤海也接到了被辭退的通知,當時表跟吃了屎一樣。
工作丟了,可不能再蹲大牢留案底!!
他咬咬後槽牙,目兇,猛地撲向許清歡,渾都在抖。
他一隻手抓著印泥,另一隻手去抓看起來瘦得跟桿一樣的許清歡,想強行讓蓋章。
畢竟在王澤海跟許清歡接的這幾回裏,一直都是斯文弱安靜陪笑的形象。
而他高一米八,重一百八的大男人,對付這個小人,一隻手就能摁住!
許清歡不躲,冷眼看著王澤海那隻豬手過來要抓,取下頭上的尖頭發簪,照著他手上的位快準狠地猛紮下去!
“啊!!!”王澤海發出殺豬般的慘,整條胳膊又痛又麻,管裏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!
許清歡把和解書撕得碎,丟他臉上,揚眉吐氣。
“和你媽,死豬,滾去坐牢吧!!”
旁邊的警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,沒想到看起來弱不風的人,居然這麽難搞!
見許清歡一眼橫過來,他也顧不上王澤海,慌忙往外跑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陪他來調解的,調解不了就算……算了哈!”
許清歡爽了。
讓兩個員工把王澤海扔了出去。
“大小姐,既然上田製藥被收購了,咱們現在怎麽辦?”
許清歡微微一笑,有竹:“咱們隻是換個合作方而已。我們手裏有百年藥方,真本事在這兒,跟誰合作都行。”
許清歡說是這麽說,心裏沒底。
如今這個世道,有真本事的反而比不過會包裝的。
王澤海這種爛人,遠不止一個……
也不知道蕭氏財團接收上田製藥的人又是誰……
許清歡試探地往上田製藥前臺打了個電話想預約。
“您好,我是許氏醫館的許清歡,想跟貴公司談談合作製藥的項目。不知道今天方便嗎?”
有點忐忑。
“許清歡……”前臺小姐嗓音甜,重複了一遍的名字,又等了兩分鍾,熱地道,“許小姐是吧?我問過我們蕭總了,他說可以給您十五分鍾。您一個小時後能到嗎?”
“能能能!”許清歡欣喜不已,都顧不上問一下那個蕭總是誰,掛了電話,立馬去收拾換了套天藍的職業裝。
咬咬牙,還打了個車去上田製藥。
前臺小姐似乎恭候多時,看見許清歡立馬熱微笑著領路。
“許小姐,我們蕭總剛剛開完會,在辦公室等您。”
“等我?”
許清歡寵若驚,看了下時間,也沒遲到。
前臺小姐將許清歡送到辦公室門口,敲了下門,“蕭總,許小姐來了。”裏麵傳來男人的聲音。
“進。”
很好聽,聲調偏低,尾音都是優雅磁的。
莫名……有一點耳。
許清歡沒來得及多想,整理了一下頭發,揚起微笑,推門進去。
“蕭總您好,很高興您願意空見我,我是許……”許清歡話沒說完,就看見背對著的老板椅慢慢轉過來,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推了了鼻梁上的眼鏡,鏡片後那雙渺若雲煙的淡眸看向。
許清歡當時就笑不出來了,整個人被定在當場,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。
蕭司衍微笑道:“許小姐,又見麵了。”
他看了眼腕表,不不慢地補刀:“在你說,再也不見的三個小時二十七分鍾後。”
許清歡:“……”
蕭司衍微微一笑,優雅又腹黑,“當然了,許小姐要是不想見我,也可以現在就走。我們從此江湖別見。”
許清歡:“…………”
很好,三個小時前放的狠話,他一個字不落地還給。
出來混,果然是要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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