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家的餐廳又恢復了一派和諧的畫面。
不過飯后閑聊時,金承先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麼,又聊起了金云瑤。
“誒,我聽說云瑤快畢業了是吧?”
說完這話的時候,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。
金云溪常年在獵鷹隊,不清楚很正常,但是文惠和金老夫人也是一臉懵。
說起來也是好笑,金云瑤也是可憐之人。
最終,還是金老夫人的助理柳燕,“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,據我所知他們學院剛剛分配了實習單位。”
“哦?”金老夫人聽起來覺得新鮮,“不是學的中醫?能分配到哪個單位了?”
柳燕搖搖頭,“這就不清楚了。”
又看向文惠,“二夫人也不知道嗎?您是云瑤小姐的親生母親。”
文惠顯得有些尷尬,“我?我忙碌得很。
打小不開口,從不跟我說這個那個,我怎麼會知道。
再說,當初我幫報的是行政管理專業,想著出來可以跟金家的其他人一樣編制或是什麼。
是自個兒在志愿填報前一天改的專業,后來我就沒搭理了。
干嘛就干嘛吧,真心管不了。”
金云溪從不在家人教育金云瑤的事上開口什麼,覺得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,也就安靜地做著。
金承先又開口,“管不了倒不如尋一門好親事,好歹也是個名校畢業的研究生,又是我們金家人,好親事不難找。
老三旁那兩個部長的兒子都不賴,那可都是一等一的未來棟梁。
如果覺得不錯我倒是可以做起這個人。”
這話,文惠這個親生母親心了。
金老夫人亦如是。
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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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金云溪,在金承先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輕抬眼眸看了他一眼。
他小叔邊的兩個部長。
怕不是金承先這個二叔想要通過金云瑤的親事拉攏著什麼。
如果是,那這事就更加不好發表什麼意見了。
不會提醒任何人什麼,免得惹來一腥臭,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聽勸。
尋思著,文惠又有疑慮,“云瑤命格不好,一出生就克死自己的父親,別人估計忌諱都來不及。
這親事不會只是我們一廂愿的吧?”
“今時非同往日。”金老夫人忽而開口,“老三就坐在那兒。
說句實話,我確實是不喜歡云瑤,但怎麼說也是金家人,不到別人忌諱。
這事就這麼定了。
老二,你去安排一下。”
金承先聞言,笑逐開,“行啊。”
那頭,金云瑤在離開金家大院后,走了好遠,走到主干道上才給自己打了一輛的士。
的士司機問,“姑娘,去哪兒呢?”
金云瑤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,“師傅,麻煩你科研大道888號。”
的士司機一聽,“喲,那不是中醫學研究院嗎?姑娘,那地方可是一般人進不去的。
你是那兒的工作人員?”
“不是。”金云瑤乖巧答道,“我只是去那里實習。”
“真厲害,前途無量啊。”
半個小時后,車子在中醫學研究院門口停下。
金云瑤支付了車費推開車門。
與此同時,里頭,穆福坐在姜棠旁邊,“等會兒會有一個實習生過來,我前幾天親自去醫科大學中醫系挑的。
有慧的,你帶帶看,若是可以就讓留下來。”
姜棠搗著藥罐里頭的藥丸,點頭,“行啊,你看上的人估著也不會太差。”
穆福被姜棠這話給惹笑,毫不客氣,“那是,特別是你。”
姜棠也笑了,甚至比他還更加不客氣,“真有眼。”
說完才發覺穆福的臉凝重了下來。
被姜棠捕捉到,“又怎麼了?”
穆福沒有瞞,“不過這個實習生姓金,金家人。
正統的。
父親是好多年前過世的金承兵,金承禮的親大哥。”
聽到這個姓,姜棠手中的作稍稍頓了一下。
沒接過金家人,唯一一次有‘牽連’的還是上次幫傅沉用玄學醫病的時候。
知道金家某些人利用玄學逆天改命。
除此之外,再無接。
“姓什麼,是誰家人都不重要。
來到我們這里的,都沒什麼區別,都一樣平等。”
穆福一臉慈祥,“我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兩人說著笑著,朱小花敲門進來,“穆院,棠人。
穆院,有一位姓金名云瑤的小姐在外邊等著,自稱是實習生,手上還拿著你給的推薦信。”
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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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一聽,將手中的茶杯放下,“喲,說曹曹就到,讓進來。”
“好嘞!”朱小花應了一聲,朝不遠的方向招招手,“金云瑤小姐,穆院讓你過來。”
金云瑤站在不遠點點頭,著穆福給的推薦信,往朱小花的方向快走兩步。
姜棠聽到有人要來,也不好繼續搗騰手中的藥丸,放在一旁。
抬頭的那一刻就瞧見朱小花帶著一個穿著極其普通,給人第一印象特別乖巧的生從外邊進來。
穆福和姜棠本都是沒有架子之人,也特別懂得禮儀,沒有誰尊誰卑,見人進來,均從自己的座位上起。
金云瑤先開的口,先是看向穆福,“你好穆院長,謝你給我這個學習的機會,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好好加油。”
雖是一些方的場面話,但也不難看出金云瑤相比于在金家的時候熱絡了很多。
有種在做自己的覺在里頭。
穆福滿意地點點頭,指了指他一旁的姜棠,“我們的年紀不適合帶實習生,這位是我給你選的導師,姜棠,你們可以好好認識一下。”
金云瑤把目對準姜棠,很是禮貌地點頭鞠躬,“老師好,早在就聽聞你的大名,果不其然,百聞不如一見。
我是金云瑤,接下來的日子就麻煩你了。”
姜棠看人一向很準,眼前的金云瑤給的覺很奇怪,淡淡的邪意,卻不會讓有厭惡。
過厚重的黑框眼鏡,仿若還可以瞧見里邊有一雙不容易被人察覺到的眼。
心想著邊來了一個有意思的人的同時,主出自己的手,“金云瑤你好,我是姜棠,歡迎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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