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九章不怕單純的惡
“我想吃芋頭糕,白糖糕,最好能給我做腸,很久沒吃過正宗的腸了。對了,還想吃馬蹄糕。燒豬,白糖沾著吃。不行了,流口水,你趕過來,要不然等你做好,我會暈的。”
雙魚:“我是請你吃晚飯,又不是請你喝下午茶。”
嘉南笑:“飯後茶點啊!要不然你怎麽省到餐廳吃的錢?我點一瓶酒就能吃掉你一輛車。”
“嗬嗬!我好害怕,說得好像我老公沒錢似的。醉死一百個你都不問題。醉死了我正好繼承你的財產。”
“順便幫我繼承牛皮膏藥。”
雙魚氣笑:“人家是你的嗎?不說了,一會過去再說。”
“OK”
回房間,秦熠還在打電話,雙魚提聲:“秦熠,你的傷口要換藥打針了。”
秦熠衝豎起個大拇指!道:“你們拿出證據再說,拿不出來是楊家幹的證據,那就是你們甩鍋。就這樣。”掛掉電話。
“我要去超市買食材,你是和我一起去在車上等我?還是晚點再出發?柏林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?”雙魚總覺來到這裏陪秦柏林的時間太了,怕讓他覺得自己被冷落。
秦熠道:“他有什麽不高興的?有我爸陪,新買了貓,這會子說不定正玩得高興呢!一會我跟他說。”
“我回來的路上不小心說,要去探林默。他問我怎麽回事?我轉移了話題。你是怎麽跟他解釋的?”
“我說不小心撞傷的,他就問我這麽大個人怎麽這麽小心?我說前麵啊,我看得正起勁,你就出來了,我嚇一跳就撞了。”
雙魚翻白眼:“他信嗎?”
秦熠笑:“不信,我說喝醉了不小心撞的。他要問起,你就說林默也是喝醉跟我一起撞的,撞車。”車已經報廢了,正好做借口。
“嗯!你跟你爸說聲,我換套服。”上的服接近六位數,才不要穿去做飯。
路上。
“你不是說要跟我說件事嗎?現在方便說沒?”
開車的是夏傑,秦熠沒有顧忌,道:“昨晚半夜,我爸去了趟程家住的大院,對著程遠峰的相片開了一槍。槍是軍用的。”
雙魚驚得瞪大了眼睛!
秦熠摟著的肩膀,怕又想起昨晚不愉快的事,“我之前一直沒告訴你,我爸年輕的時候……”把秦季生的份,以及楊素蘭威脅娶的事說了一遍。
雙魚沉默了,好一會才悻悻地道:“所以老爺子是個背鍋俠!我還誤會了他,其實他才是最倒黴的。”
秦熠安道:“他也不算完全無辜,至不管知不知道真相,看到楊素蘭那樣欺負柏林,也不該忍而不發。”
雙魚角了,“你爸長年累月不在家,不能怪楊素蘭懷疑他在外頭有人,心理扭曲。但這不是待秦柏林的理由,更不是推自己過錯的借口,是自己強求來的婚姻,就要自己承擔後果。
老爺子是老一輩子的人,恩大過天。他是先了楊家救妻之恩,後又怕楊素蘭把你爸殺人的事說出來,楊素蘭又為他生了兩個孫子,自然覺得虧欠了。他又不知道真相,左右為難,隻能退讓。
所以他確實冤枉,但也不算完全無辜!由此可見,他還是重外不重,外人不能虧欠,自己家人可以隨便作踐!柏林怨恨他是應該的,隻不過悲劇的來源,並不是他一個人造的。你爸……”
“報效國家能有什麽錯?這十多二十年,我爸立下不功勞,功勞越多得罪的人就越多。他那樣的份,經常回家那天暴了份,會給家人帶來危險。部門規定不能泄份。他也是不由己!
但如果楊素蘭品純良,我爸怎麽著也不可能漠視,電話會有關心會有錢也不缺的。跟個被害妄想癥的神經病一樣,整天想著怎麽樣可以把我爸回來,天天作天天作,越作,我爸走得越遠。
也不是沒有遇到渣男離婚自己養孩子的人,人家為什麽能好好把孩子養大?卻不能?我不是洗白我爸,被迫娶的還要整天生事,他又沒有《哥斯德爾綜合癥》,還能上。”
有了嘉南被迫娶妻的事在前,雙魚也沒有對秦季生的行為那麽排斥,事實上,人就不該一個不自己的男人結婚,尤其是這個男人還非常出,怎麽可能會甘心屈服?到頭倒黴的還是自己。
雙魚親了親秦熠:“你爸就不應該把你和你大哥留在國,全部接到國外讀書就不會有這麽多事發生。”
“他不方便,家裏又有阿公在。總不能讓他和楊素蘭兩個人在家。其實我小時候也恨過我爸,後來他非常幹脆地支持我,我就不恨了。為了阿公同意,他還去做了絕育。至我比大哥和柏林好過。”
雙魚不知道再說什麽,隻為秦柏林到悲哀,不怕單純的惡,因為可以痛快地去恨,就怕所到的迫害,來自迫害他的人全都是有苦衷迫不得已的,連恨都找不到人來恨!
“我之前和你一樣擔心扳不倒程家,畢竟大家都說能扳倒程遠峰,不代表能扳倒整個程家。但我爸告訴我,既然律法無法懲罰到他們,那麽我們一樣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。這不,程四海找我了。”
“你打算和談嗎?”
“我覺得我現在籌碼足的,不過風險一樣大。他家事後報複也不遲。事我大概猜得出來,應該是程梓瑤和程遠峰的主意,剛才和程四海說話,覺得這個人不是衝之人,出不了這種餿主意。”
雙魚明白了:“所以隻要將程氏父繩之以法就行?可這樣,還是得罪了啊,他們照樣會報複的。還不如有罪問罪無罪放過。”
“這就要看怎麽作了,死罪變有期徒刑就是施恩了,如果隻是變無期徒刑,那就沒必要鬆口。待會我請教一下方生。”
雙魚樂了:“你是想拉他下水吧?”
“沒辦法,誰我二舅子是他的左膀右臂呢!”
“噢,說到這個還有件事,剛才簡姨……”
褚雲降和路闊最終以分手收場,所有人都嘲笑她是麻雀想飛上枝頭。幾年後,她帶著兒子歸來。見到路闊,隻是淡漠地喚他一聲:“路先生。”那一刻,風流數載的路闊沒忍住紅了眼圈,啞聲道:“誰要隻做路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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