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車回去的路上。
慕蘭一直東張西的往后看。
慕太太打了個哈欠,“你找什麼呢?”
“沒有啊,我欣賞風景呢。”
欣賞風景?
慕太太看了眼窗外禿禿,還沒有開始農耕的田地,尬笑幾聲,“那你好好欣賞。”
慕蘭靠近,討好的給了肩膀,“媽,你能不能給我換個手機啊?”
“干什麼?”
“我那個手機只能打電話,別的都干不了,想上網都不行。”
“想上網家里不是有電腦,你拿那個上就行。”
“現在哪有人用這種手機的,媽,你給我換一個吧?”
“怎麼沒人用?”慕太太閉上眼睛,“村長的手機不就跟你一個牌子。”
“村長都六十了,他當然不用智能手機了!”
“你還快三十了呢,有的用就湊合著用。”
慕蘭哼了聲,又坐回去,“我才二十七,倒是您,馬上就要五十了。”
慕太太睨了一眼,“你是不是想討打?”
撇撇,“反正您就是要打,隨便打好了。”
慕太太抱著手臂,上下打量著,“你不對勁!”
慕蘭,“……”
心虛的咽下口水,“我要個手機就是不對勁啊,媽,我在黎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你連個智能手機都不給我用,傳出去會被人笑死的。”
慕太太狐疑的看著,“真是這樣?”
“當然了!”
“我再考慮幾天。”然后又強調,“不過你別想聯系霍經年,要是被我知道你跟他聯系,馬上沒收手機!”
慕蘭笑著過去抱著的手臂,“我不聯系他,您放心吧。”
不過,可阻止不了霍總聯系。
一回到小樓,慕太太就上樓去休息了。
在集市上了那麼久,確實是有些乏力。
慕蘭看見進臥室,轉就下了樓。
服都沒換就去了梅寒玉那邊。
小樓旁邊停著輛車,是早上跟著的那輛。
早上還真是他啊!
慕蘭一臉欣喜,立刻上前去敲門。
門很快就從里面打開,被他抓住手臂扯了進去。
還來不及說話,就被他抱在懷里親了起來。
明明剛剛才在市集上見過面,卻好像已經很久沒見過一樣,兩人在一起就分不開了。
吻著吻著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。
慕蘭按住他,“你瘋了,這是梅寒玉的地方。”
他著氣,“他們不在家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
“怎麼不行了。”
他彎腰就將給抱了起來,大步往樓房里走。
慕蘭被他帶到臥室里,在那張大床上,上下其手,吻的都麻了。
一切準本就緒,箭在弦上。
然而……
關鍵時刻,他從上爬起來沖進了浴室。
他去洗冷水澡了。
慕蘭,“……”
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!
站在浴室門口,瞪著被反鎖起來的門,不死心的又手去擰了幾下。
里面傳來男人模糊的聲音,抑夾雜著濃濃的鼻音,“蘭兒,別鬧了。”
慕蘭,“……”
當場石化。
難以置信的抬手拍門,“霍經年,你混蛋,你是不是人啊,你在里面干什麼,你給我滾出來!”
伴隨著人的罵聲,里面也結束了。
水聲響起,他很快洗了個戰斗澡就出來了。
慕蘭站在門邊,抱著手臂,氣呼呼的瞪著他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他手去的臉,聲音低啞,“我們還沒有復婚,乖,你再忍忍。”
推開他的手,轉就往外走。
他幾步就追上,一把握住的手腕,“干什麼去?”
回頭冷笑,“我也回去解決解決!”
“……”
空氣安靜了幾秒。
霍經年噙著笑將拽進懷里,“就這麼想要我,嗯?”
仰著頭,咬牙切齒,“霍總,這會兒我火大的很,不想我問候你的祖宗十八代,勸你最好放開我。”
他笑的越發肆意,“隨便罵,我看你罵人的樣子,特別。”
“……”
盯著他看了幾秒,忽然捧起他的臉,“你是不是生病了,就是……就是那種忽然不行的病?”
男人咬牙,“等你跟我復了婚,我讓你知道什麼是行!”
“可是萬一復了婚才發現你不行,我豈不是要守活寡?”
“沒有這種萬一,真的不行,我就不會去洗冷水澡。”
他握著的腰,將往懷里按了按,“慕小姐在這件事上劣跡斑斑,我防著點也很正常。”
關于貓吃飽了就翻臉無這件事,沒人比霍經年更清楚了。
慕蘭,“……”
想起數次自己爽完了穿起服就走人的事實……
嗯,難免有點心虛。
手抱住他,“我以后不會走了,真的。”
他了的發心,“貓了,果然很黏人。”
仰起頭,“什麼貓?”
他笑笑,“沒什麼,跟慕太太那只十一一樣,我打算養只慕小蘭的貓。”
不滿的噘,“你承認自己是狗,我可不承認我是貓。”
綿綿的小貓有什麼意思。
他擁著坐在沙發上,執起的手,輕輕了那塊泛紅的地方,“還疼不疼?”
不疼的。
但話到邊就了矯,“還有點疼,不能,你不知道那個籃子多重。”
他親了親泛紅的地方,“慕太太經常這麼折騰你?”
“我哥在家的話,一般都是折騰我哥。”
“要不要把大哥弄回來?”
“……”
弄回來?
這個弄字顯得格外刺耳。
慕蘭手住他的耳朵,“我警告你,想跟我在一起,你不準對我們家人干缺德事!”
他失笑,“慕總,你這是干什麼?”
著他的耳朵扯了扯,“不是霍總說的麼,當你的人就能打你。”
他握住的手,“你承認是我人了?”
“我不承認的話,你就能放過我?”
“不能,我就是意思意思問一下。”
慕蘭噗嗤一笑,抱住他的脖子,將臉埋在了他頸窩,“我就知道。”
他握著的腰,將提起來坐在自己上,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,“說說看,你還知道什麼?”
“我還知道你是個流氓。”
“那要不要流氓滿足一下你剛剛被挑起來?”
慕蘭,“……”
張咬在他的脖子上,尖牙細細的磨了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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