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禮一看就知道是人送的。
門口保鏢說是秦思羽。
上次霍經年說秦思羽想勾引他,原來是真的啊。
秦思羽……
慕蘭有一下沒一下的繼續著盒子。
距離上次見秦思羽已經有段時間了。
那會兒秦小姐還對梅寒玉深似海呢,一天到晚哥哥長哥哥短,的人頭疼。
那茶里茶氣的姿態,比當年的華翩翩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所以,對這位秦小姐一直就沒有半點的好。
這才隔了多久,秦思羽就轉移目標了?
不過也能理解。
畢竟梅寒玉干的都不是人事。
姐姐妹妹,妹妹姐姐,反復橫跳,是個人都不可能接。
倒是希秦思羽能振作起來,狠狠的收拾渣男。
唉。
沒想到啊,人家轉頭就打起了霍總的主意。
不過跟無關,才不會過問呢。
只是……
說到秦思羽,很難不想到秦晚意。
一年多沒見過晚晚了,真的很想再見一面。
慕蘭著點心盒子嘆著氣。
傭人觀察,察覺緒不高,就立即給康乘打電話。
康乘接電話時,霍經年剛走進會議室。
所以掛了電話,他也只能等會議結束。
一個多小時的會議。
霍經年一出來,康乘跟了上去,“霍總,老宅來電話了。”
男人頓住腳步,“什麼事?”
“好像是秦思羽給你送了樓的點心,傭人說,慕小姐整個下午都盯著點心盒子悶悶不樂的。”
“……”
霍經年皺起眉心,“秦思羽現在在哪兒?”
“好像在開派對。”
霍經年抬手,“你去找人……”
康乘接過話,“找人把秦思羽打一頓?”
霍經年冷了他一眼,“找人把秦晚意的地址給。”
啊?
康乘愣了下,“這……”
“有什麼問題?”
“我是怕梅總會不高興。”
“他不高興?”霍經年冷笑,“我現在還不高興呢,自己惹回來的禍害,自己不解決,難道還想我幫他善后不!”
康乘嚇一跳,“我馬上就去。”
回到辦公室。
霍經年立即給慕蘭打電話。
倒是接了,就是語氣冷冷淡淡的,“有什麼事嗎?”
他頓了頓,“想你了,算不算事?”
“沒事我就掛了。”
“哎,別掛!”他急急的住,“你要是想吃樓的點心,我晚上下班給你帶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了幾秒,“我不想吃,沒事就掛了吧。”
“你生氣了?”
“沒有。”打了個哈欠,“我在看電視,你不是要工作,應該沒時間聊天吧?”
霍經年飛快的簽下書送進來的文件,“聊天的時間還是有的。”
書錯愕的看了他一眼,拿起文件飛快的轉離開。
慕蘭興致缺缺的,“可是我想看電視。”
“那……我不打擾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慕蘭先一步掛斷了電話。
捧著零食,沒什麼形象的靠在沙發上,看著搞笑的綜藝節目,臉上終于出了笑意來。
辦公室里。
霍經年盯著被掛斷的手機,將近一分鐘都在患得患失。
怕生氣。
又怕不生氣。
然后這種緒就被帶進了工作里。
于是看秦四海就更惱火了。
原本就風雨飄搖的四海集團,面臨的將是雪上加霜。
還沒有下班,霍經年就讓人去樓訂了點心。
因為不知道喜歡哪種,就每樣都來了點。
理好手邊的工作,他晚上還有個避不開的應酬。
等他從酒會上離開,帶著點心回到老宅時,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。
就這樣,他還是提前走的。
走進別墅,耳邊有電視的聲音,他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。
換好鞋子,拎著一大盒的點心就去了客廳。
慕蘭白天睡睡醒醒的,到了晚上反而不困,所以想把追的這個綜藝最新一期給看完。
“怎麼還沒睡?”
男人的聲音在背后響起。
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看完這個就睡了。”
霍經年走到旁邊坐下,將點心盒子擱在茶幾上,“要不要吃點?”
慕蘭看了眼盒子上的招牌,“不吃了,馬上要睡覺了,吃了有負擔。”
“好,那就留著明天吃。”
“……”
沒說話,只盯著電視的屏幕。
霍經年看了幾眼電視的容,蹦蹦跳跳的,他不是很能欣賞。
慕蘭抱著抱枕,“你不上去洗澡?”
“我等你一起上樓。”
“那我不看了……”
霍經年抓住的手,“沒關系,我等你看完。”
將手出來,沒話找話的開口,“秦思羽不是給你送了一盒樓的點心,干嘛又買這麼多?”
霍經年盯著,“怕你生氣,又怕你饞,所以買了一盒新的。”
慕蘭笑了笑,“點心不都是一樣的麼。”
“不一樣,這盒是我買的,秦思羽買的,我分給傭人,或者你不開心,丟了也行。”
“……”
這麼小心翼翼的對話。
如果不是他就坐在邊,簡直不敢相信是霍經年說的。
慕蘭了抱枕,“你對我不用這麼小心,我不過就是借住一段時間,等我的腳好了,我還是會回家的。”
霍經年喝了不酒,酒氣有點上頭。
他靠在沙發上,眼皮有點燙,“你回家以后,我還能去找你嗎?”
垂下視線,“最好不要,我們家現在都不允許提你的名字,你去了也討不到好。”
“……”
霍經年抬手搭在額頭上,深邃的眉目鎖著溫婉的側臉,眸深沉似夜幕,“蘭兒,我想討你的好,也想討你家人的好,你告訴我,我該怎麼做,嗯?”
慕蘭轉過頭著他,“你是不是喝醉了?”
他笑了笑,“沒有醉,微醺是喝酒最佳的一種狀態,你在家等我,我怎麼可能會喝醉。”
“我才沒有等你。”躲開他燙人的視線,“我是白天睡多了,現在睡不著,你別胡思想。”
“有必要解釋這麼清楚?”
“有。”嘆口氣,“我怕你誤會。”
“誤會什麼?”
“誤會我住在老宅就是給你機會。”
霍經年,“……”
他其實沒有誤會。
但是親口說出來,他還是覺得難。
又或許他真的喝醉了,是醉酒的難,而不是因為的話。
綜藝節目來到結尾,音樂響了起來。
慕蘭拿遙控關了電視。
剛起,男人溫熱的就靠過來,抱住了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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