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黎歌醒來,傅修北已經不在房間了。
早餐間隙,黎歌問鄭鎦打聽了一下競標的況,聽完了,“那他今天應該很忙。”
畢竟上午就在籌備了,下午競標開始,有時間外出。
“這是當然。”
“我要出去一趟,晚上八點前回來,如果傅修北找我,你就說我去逛文化節了,讓他不必擔心。”
鄭鎦意外,“一個人去?”
“你也想去?”黎歌反問。
“黎總說笑了,我是擔心你的安全,如果傅董知道我讓你一個人外出,也會不高興的。”
黎歌不好詳細說,“你現在的言論,我也會不高興的。你忠誠的是我。不是他。”
鄭鎦有分寸,立刻閉。
出門之前,黎歌去洗了個澡。
昨晚夜深,在迷糊之中被人從后抱,那人一氣,上有沐浴的香氣,昂揚的燥熱蹭著,聲音也啞。
黎歌半夢半醒,“你不是……”
傅修北不說話,只是親。
直到黎歌徹底清醒,“我沒洗澡。”
“等會再洗。”
說完便將抱在自己前,開了燈,要主。
黎歌在這種事上多保守,每一次都要他關燈,偏偏他不肯,控制著,要看著每一寸作如何進行。
如今正好是在陌生的地方,恥拉滿,驗也拉滿。
折騰到了凌晨五點。
一次又一次。
相,黎歌能到,他其實很焦慮,他被太多事拘束了,鼎力,FL,父親,母親,傅南州等等,他焦慮的時候總喜歡纏著。
#每次出現驗證,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!
在一次次索取中得到,確定自己是被需要的。
黎歌看著上紅的斑點,不由得苦笑,也不知道傅修北哪里來的力,五點結束,八點起床。
下午四點,黎歌和杭蕭在古城見面。
街巷已經熱鬧起來,食和花燈各站一條街,有不穿著漢服服裝的小姑娘在河邊拍照,背后就是亮著燈的古樓。
“我小時候學過古典舞。”黎歌拎起一個花燈,模仿著上面的舞者,“我的大學在哥倫比亞,有一年舞會,我跳了一曲,有好多男生給我寫書。”
杭蕭穿著白襯衫,看起來了剛,難得儒雅。
“想象得到,應該很漂亮。”
“可惜都被哥哥沒收了,不過有一封我收到了,他約我放課后在天臺見面,我沒去,那天晚上大暴雨,出不了門。”
杭蕭蹙眉,“天氣原因,不能怪你,可能那個男生也出不了門。”
“他去了,因為我后來也去了,看到了他的影。”
杭蕭詫異,看向,“那你跟他說了嗎?”
黎歌搖了搖頭,那天傅修北臨時到來,將走了。
也正是那天晚上,告訴傅修北,喜歡上了一個男生。
黎歌彎,往里走,“你知道哥大嗎?”
“世界排名第八的大學。”
“去過?”
“沒有機會。”杭蕭接著行人掩蓋住失落,朝前走著,“前面有猜燈謎,給你贏一個花燈。”
黎歌站定在原地,看著他在人群中快步穿梭的背影。
突然有一瞬間,夢回哥倫比亞那個雨夜。
面容會變,材會變,走路的姿勢和背影卻永遠不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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