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榮山終于能呼吸了,干咳了好幾聲,自然也沒有聽到衛坤衛羌在低聲談論如何將謀殺變意外。
等到他恢復了平靜,衛坤和衛羌也已經說完了。
衛羌正要離去,衛坤卻道不急。
“既然都在梅山,這麼有緣,我們也該去拜訪拜訪莫大人了。不去拜訪他,倒是我們的禮數不周了。”
于榮山連忙拱手:“下這就帶二位爺前去。”
莫漢橋的院子,又大又安靜。
安靜說得是無人打擾,可樹上的那知了,趁著天氣放晴,扯著嗓子喊,“嘶嘶嘶”,仿佛別人不知道這天氣有多熱似得。
衛坤問起了莫漢橋每日在府里做什麼。
于榮山有些得意,“玩人。”
衛羌一臉的不敢相信:“什麼?”
“莫大人來府衙后,下就在梅山縣找了幾位材窈窕,長相艷的姑娘,其中一位佩佩的姑娘,了莫大人的眼。如今出都帶著佩佩姑娘,二人好不甜。”
衛坤說道:“莫漢橋二十多歲都未親,對人敬而遠之。京都那麼多達顯貴的嫡,他看都不看一眼。別人都懷疑他是不是好男風,還有人曾經送過男子過去,可都被莫漢橋賣到人牙行去了。還放出話來,誰送他都收著,就等著賣錢發家致富,后來也就沒人敢送了。”
于榮山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。
衛羌自然也是知道的:“真是天下之大稽,京都那些大家閨秀不喜歡,竟然喜歡這山野里的青樓子,莫漢橋口味還真獨特。”
衛坤若有所思地點頭:“有弱點,自然對我們有利,于榮山,這次你做的很好。”
于榮山被夸了,洋洋得意,“大人,莫漢橋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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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這個人,還有一點麻煩,下就是想著,這點麻煩,說不定能讓莫漢橋自陣腳,管不上金山的事。”
他悄悄地說了幾句話,衛羌聽聞,笑得一掌拍在于榮山的背上:“干得不錯。”
衛羌的勁兒真大,剛才差點沒掐死他,現在又差點拍得他吐。
于榮山了肩膀,卑躬屈膝,在前頭帶路。
莫漢橋正在左右手對弈,外頭突然閃過一道影:“大人,衛坤衛羌和于榮山往這邊來了,說是要來拜訪您。”
手里的黑子瞬間被,莫漢橋眉頭一皺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一陣風吹過,窗外的影消失不見。
莫漢橋依然將黑子落下,滿意地看了看棋局。
黑子殺出了重圍,將本來以為穩勝券的白子吃掉了大半,輸贏已定。
先贏不是贏,最后贏才是滿堂紅。
莫漢橋丟掉剩下,來到了床邊,居高臨下地看著還在睡覺的佩佩。
那迷藥要一個時辰才醒,算算時間,也差不多了。
莫漢橋將自己的外下,只著里躺了上去,佩佩的裳被自己剝的也就剩下里頭的小,因著天氣熱,被褥只蓋著肚皮,從口往上,出白的一大片鎖骨。
一室春,可莫漢橋的眼睛里卻無半分漣漪。
他用,卷起薄毯,
有了薄毯在中間相隔,莫漢橋這才將迦在了佩佩的上,他的手,也借著薄毯,搭在了佩佩的肚皮上。
二人同床共枕,耳鬢廝磨,看起來春無邊,可也就只有莫漢橋自己知道,如此風月無邊,不過是他人為制造出來的假象。
于榮山帶著人已經到了,他敲了敲門,“莫大人,您在里頭嗎?”
“干什麼?”莫漢橋懶洋洋地回道。
“衛國公到了,說想來拜訪您。”
“哪個衛國公?”莫漢橋看了看燃著的香,已經燒到了最后,時間差不多了。
他手狠狠地在佩佩的上用力一擰,剛醒過來的佩佩被他擰得破聲尖。
“啊……”
人的聲音婉轉嗔,恰似鶯啼,家中有妾的男人,又怎會不懂這聲音的意思。
莫漢橋一個翻,翻到了佩佩的上面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:“現在別說是衛國公了,就是天皇老子來了,也等我先敗敗火。”
衛坤看了眼衛羌,衛羌心領神會,突然大步向前,一把將門給推開。
“吱嘎……”
屋春無邊,床上的風在衛坤眼前展無疑。
衛坤清晰地看到,莫漢橋與一個子,冠不整。
子扯著嗓子大。
莫漢橋一個枕頭丟了出去,咆哮道:“于榮山,你找死!”
都沒進來的于榮山:“……”
衛坤笑笑:“莫大人,我是衛坤,遠在百里之外都能到同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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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要來拜訪的,不過現在莫大人正在行好事,那我還是不打擾了,您請便。”
衛坤轉就走了,衛羌也跟著走了,于榮山也只得跟了過去,被打開的房門,就這麼敞開著,也沒人上前去關一把。
莫漢橋看到人走遠了,角扯了扯,眼底閃過一抹冷意。
佩佩一把摟住了莫漢橋的脖頸,“大人,咱們繼續,別讓旁人敗壞了我們的好興致。”
莫漢橋搖頭:“那可不行,咱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咱們一塊去見一位貴客。”
他利落地翻下床,從始至終,連佩佩的頭發都沒到一,下地后也不曾回頭,直接鉆進了里間,開始換裳。
佩佩起,在莫漢橋看不到的地方,眼神變得明,手上慢吞吞地穿著裳,“大人說的貴客,就是剛才那個什麼國公嗎?”
莫漢橋在里頭點頭:“是啊,衛國公。”
“您都說是貴客,衛國公,是不是職很大啊?”佩佩抬頭,看向里間的方向,眨著清純的眼睛,怯生生地問道。
“衛國公不是職,那是爵位。可以世襲的,子子孫孫,都是國公爺。”莫漢橋穿服的手一頓,既而解釋。
“那他地位很高嗎?”佩佩又問。
“那是自然。除了皇上和后宮的嬪妃,皇子公主,皇親國戚外,國公爺的地位是最高的,比一品還要高。我只是個衛統領,也就是五品,他比我高四級。所以你快一點,咱們是萬萬不能讓他等我們的。”
佩佩眼睛亮了一下,加快了手上穿服的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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