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衍低笑了聲,放在后腰的手上來,寬闊的掌心過的背脊,蝴蝶骨,后頸,然后是角。
指腹不輕不重挲的,深邃眼底是不加掩飾的。
“這麼甜,牛加了幾勺糖?”
他用這個眼神瞧,明舟更覺無所遁形。
整個人好像在他面前不著寸縷般。
咬了咬,紅著臉仰頭,往他側臉親了一下。
蜻蜓點水卻也分外勾人。
只不過毫沒令面前男人滿足,徐斯衍瞧的眼神更加沉炙熱,要不是怕冒傳染給,此刻早該躺到了他床上。
“好了吧。”
明舟聲音輕,掙著從他上下來,“我去給你盛粥。”
其實沒多主親他、主表達親昵意的次數,最多不過擁抱。
對來說,整個人被徐斯衍抱在懷里的安全和滿足要大于別的親昵行為,雖然這個男人并不是這麼覺得甚至從來不滿足于一個擁抱。
是以即便是一個臉頰親吻,明舟做完仍舊覺得面紅耳赤。
果然,就是一個炮選手,還是腦子里自己跟自己打炮那種。
什麼試試四十度的他,哪兒敢主到那個份上啊。
徐斯衍雖然退燒了,但是嗓子有點發炎,聲音更加低磁,尾音總是帶上一分散漫倦懶,尤其他故意在耳畔說話,聽得整個人都麻麻的。
可也心疼,徐斯衍必定是嗓子很難才會這樣。
見他吃完早餐,就開始給他倒騰沖泡冒沖劑。
明舟在網上查到雪梨水可以止咳,立刻又外送送了一箱梨上來,搬都不讓徐斯衍搬,自己吭哧吭哧往廚房搬去,然后就開始蹲在地上小垃圾桶那兒削皮。
像個小太似的圍著徐斯衍轉,恨不得什麼都代勞。
三花也圍在腳邊跟著,家里充滿熱鬧,重新有了生機。
徐斯衍目溫,心早就了一片。
第二天明舟也請了假,好在都不是主課,自己過后能補上。
第二天徐斯衍氣好了很多,面容清雋,看起來與平常無異,只是偶爾還時不時發出咳嗽聲。
明舟一聽就立刻給他倒水催促他喝,一天恨不得黏在他上。
直到去客廳給三花放糧,回來時聽到徐斯衍在接電話,那一副嗓子字正腔圓,幾分鐘都不帶咳嗽一聲,本就是冒已經好了。
明舟站在門外微微一笑。
行,某些人真是比還會演。
耐心等到他電話講完,明舟才推門進去。
“徐斯衍你就是故意折騰我是吧,你都不咳嗽了還騙我!”
裝了半日,徐斯衍也不打算再瞞,把手機擱到桌上,走過去一把把人抱了起來往客廳去,“嗯。故意的。”
“你還敢承認!”
這人可真是越來越詭計多端,并且又可氣地還敢作敢當。
明舟瞪了眼他,掙扎著要下來,“你別抱我!”
徐斯衍沒松手,往沙發上坐下,他的手著腰,勾著朝傾,“我是故意的,就想讓你多黏我一會兒。”
這話一出,明舟頓時覺得自己被拿了,徐斯衍一米八幾的大男人,對外總是沉穩淡然,原來也有這麼黏人的一面,而且就只對一個人這樣。
明舟心底翩翩然,但是面上還是得一本正經,“那你也不能裝病,前天晚上你發燒我幾乎都沒怎麼睡著過,昨晚也沒睡好。”
扮委屈也會,就看誰拿誰。
徐斯衍低笑了聲,立時認錯,“是我的不是。”
他摟著,沉熱的氣息落在耳畔,“辛苦了,老婆。”
他又老婆!
明舟面頰頓時升起一陣不控的熱意,“你別在我耳邊喊……”
“不能喊嗎。”徐斯衍輕挑眉,溫熱掌心開始挲著的后腰。
“能喊,但你別喊得那麼……”
聽得耳朵都發了。
“老婆……”
他故技重施,薄甚至吻上的耳畔,他氣息溫熱,非要逗弄。
“我聽不見聽不見。”
明舟紅著臉捂住耳朵,作勢從他懷里逃開。
“別跑。”
的腰肢早被他牢牢裹住,稍稍一扯人便回來,甚至正中他最石更部位。
明舟察覺微妙,一不敢。
徐斯衍悶哼了聲,掌心力道加重,扣著后頸便吻了下來。
他的眸底漆黑一片,被沉裹挾理智,掌心托起下,撬開的齒,他的舌尖強勢探進,帶著一點雪梨水的清甜喂進里。
客廳的電視機在播放著聲音,三花冬眠般蜷在貓窩里。
周圍的一切都變虛幻,他們眼中唯有彼此,在不斷升溫的氛圍里接吻。
明舟被吻得渾發,純澈的眼底升起一層旖.旎艷,沒了半點力氣靠在他懷里。
好在理智尚存,一把摁著掐腰窩的大手,紅著脖頸,瀲著水的微張吐氣,“今天不行,我生理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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