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還是我想多了,你這種人渣,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,污染了空氣。”
獨孤小明自說自話,上沒有武,他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。
南惜音丟了一把手刀過去,獨孤小明準的接住,然后蹲下。
凝視著單洪輝此時的狼狽,獨孤小明心中前所未有的暢快。
“將死之人,也讓你死個明白?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?我是辭陌,我來找你報仇。”
獨孤小明這句話,打破了他一直的平靜。
聲音咬牙切齒,心難以安靜下來。
“不可能。”單洪輝瘋了,盯著獨孤小明,胡的拍打。
即便雙已經了白骨,忍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疼痛,還試圖爬起來,想去撕扯獨孤小明。
“你胡說,辭陌早就死了,那個賤人也死了,他們都該死。”
“那賤人的味道好極了,老子了的服,在下肆意的凌辱,那滋味不…………”
“啊…………”
單洪輝破罐子破摔,闡述著那天的事。
“你閉。”獨孤小明目眥裂,手刀楊起,直接割下了單洪輝的舌頭。
“我不會讓你死,你不能死得那麼痛快,我所經歷過的一切,你欠我的債,通通都要還回來。”獨孤小明咆哮著,緒幾近失控。
“小明。”南惜音大喊了一聲,獅子吼的功底震得獨孤小明耳嗡嗡作響。
他方才回神,不再留,刀子一起一落,夾雜著雄厚的力,砍斷了單洪輝的雙手,和那兩條白骨。
鮮像開閘的洪水噴而出,撒在獨孤小明上,順著袍往下滴。
讓此時的獨孤小明看起來比地獄的修羅還要恐怖幾分。
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,你怎麼對我的?我就怎麼還給你?”
“惜音,給我個壇子。”
他不會讓單洪輝死的那麼便宜。
南惜音有點猶豫,之前拿的都是小東西。
這回要是整出個壇子來,該怎麼解釋?
但獨孤小明都要瘋了,考慮的是不是有點多?
嗐…………
都是自己人,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南惜音突然原地消失,不知的幾人慌了神。
楚行驚慌失,“小家伙,哪去了?發生了什麼?”
明明那麼安靜,怎麼就消失了。
段青不明所以?憑空消失,這娃子是修煉得道了嗎?
嵐好奇的盯著,準備看往哪里出現。
靈淵一臉的習以為常,他明明沒見過,反正就是不覺得奇怪。
南墨城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,扭頭看向南晚煙。
南晚煙東張西,我看不到,看不到,就是看不到。
南惜音也不想的,主要是壇子這玩意,醫院里不好找,不是隨手可拿的,得去找。
再者,也不想讓獨孤小明失,心里有氣就得發出來。
不然就像原著里的南惜音,死后千年,依舊怨氣不散,才會導致綁定系統,來改變的命運。
南惜音在醫院里一通好找,這是醫院,不是雜貨店,要找那麼大的壇子還真不容易。
“西北方的地下倉庫里有,你順著樓梯下去,那是前任空間主人用來裝魚的。”系統好心提醒。
南惜音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漁夫無比強大,佩服,佩服。
給留網就千恩萬謝了,沒想到壇子都給留著。
南惜音鬼畜一般的力氣,一個空水缸自然不在話下。
一只手就提著出去了。
這突然的出現,把眾人嚇得不輕。
像鬼魅一樣消失,提著有自己三四個那麼大的水缸,到底放在哪里的?
“來了來了,我找到了。”南惜音提著壇子跑向獨孤小明。
獨孤小明接過壇子,“拿些福爾馬林來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
這個不用找,南惜音手就能準確的拿到。
“師傅。”獨孤小明抬眸,看向楚行。
楚行猛然怔住,從獨孤小明那句辭陌出來開始,他就在逃避。
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辭陌會換了一個人,換了一個份。
但他對辭陌的愧疚是彌補不了的。
他沒臉面對辭陌,不敢看他。
這聲師傅,他等了幾十年,無數個午夜夢回,都聽到獨孤小明喊他師傅。
那一聲聲的質問,讓他從睡夢中驚醒,便再也無法閉眼。
現在他喊了,當著他的面,喊出了心心念念的這聲師傅,楚行卻連答應的勇氣都沒有。
反倒是南墨城,驚訝的抬眸看著獨孤小明,“你是辭陌?”
“是。”獨孤小明堅定的點頭,“我就是辭陌,如假包換。”
“呵!”南墨城冷哼一聲,“怎麼可能,辭陌死了說五十年了,就算沒死,也是個耄耋之年的老人。”
南墨城無法相信,這太離譜了。
“其中發生了很多事,我跟你解釋不清楚,但我就是辭陌,師弟。”
南墨城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師弟?
師兄?
“滾。”
獨孤小明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突然心大好,順便跺了單洪輝兩腳,看著單洪輝痛苦不堪,卻又無法說話的樣子,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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