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氣氛曖昧之際,武館的後門響起一陣巨大的聲響,似乎是重落地的聲音。
許妙妙和厲墨丞都愣住了,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麽,許妙妙趕推開厲墨丞,然後衝到後門的方向,果然看到許天和邱靜正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“爸爸,媽媽,你們怎麽會在這裏?”許妙妙很無語。
“我們……”許天神不定地看了邱靜一眼。
邱靜趕說道:“妙妙,你別誤會,我跟你爸爸就是突然想起有東西落在武館裏了,所以才折回來看看。”
總不能告訴許妙妙,自從和厲墨丞每天晚上留下來課外教學之後,他們每晚都躲在外麵站在椅子上看,隻盼著兒和未來婿能有些進展。
剛才他們看到兩人親上了,實在太激了,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了下來。
許天輕咳一聲,趕附和:“對對,我們是回來拿手機的!”
邱靜神曖昧地看了許妙妙後的厲墨丞一眼,然後拉起兒的手:“妙妙啊,不過剛才我們不小心看到你和厲二……”
許妙妙趕打斷的話:“媽,你能不能別說了,那隻是個意外!”
許天卻板起臉來嗬斥道:“我們許家向來行事明坦!你對厲二做了那樣的事,你不對他負責,有損我們許家家風!”
許妙妙:“……”
這是親爹親媽沒錯了,還把問題上升到這家族名聲上來了。
後,厲墨丞恭敬頷首:“許伯伯說得是,敢做就要敢擔。”
許妙妙:“……”
怎麽覺得這群人是早有預謀,合起來坑啊?
若是不答應,豈不是了提起子不認人的渣了?
許天和邱靜見火候差不多了,便相攜離開:“你們繼續、繼續!”
許妙妙看著他們的背影,真的很想問一句:說好的來武館拿東西的呢?
厲墨丞扣住了的手腕,將往自己的方向扯了幾分。
許妙妙踉蹌了幾步,撞進了他的懷裏。
周圍很安靜,諾大的武館隻有天花板上的白織燈亮著。
可以很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,還有自己的心髒不斷撞擊著耳。
然後又聽到他的聲音隔著心髒的位置傳來:“妙妙,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。雖然是你先喜歡我的,但我保證,將來我們在一起了,我還是會對你很好、很好。給我一個機會,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。不要再拒絕我了,好不好?”
許妙妙的臉頰慢慢熱了起來,心裏也跟著暖了起來。
原來他一直都知道。
相了這麽久,很清楚,厲墨丞不善言辭,更不懂得說那些山盟海誓、甜言語。
但是隻要他說出口的話,就一定會做到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許妙妙把臉埋得更深,聲音低如蚊吶。
……
方佑文隻在醫院住了兩天,就纏著繃帶回家了。
厲詩妍原本還想讓他在醫院多住兩天,可他堅持不同意,理由是,在醫院放不開手腳。
厲詩妍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麽,不由得十分無語。
他都那麽不知節製了,還放不開手腳?
那要是他放開手腳了,豈不是要被榨幹?
原來總聽沐依依抱怨說厲睿丞太纏人,還覺得沐依依是在炫耀,如今終於同……
回到景花園的那一天,厲詩妍的婚紗剛好也到了。
興地抱著快遞盒進了臥室,帶著幾分和期待,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理文件的方佑文:“佑文,我的婚紗到了。”
當時在店裏試了婚紗之後就預定了下來,不過錢是方佑文後來付的。
因為他說,婚紗就應該是老公買給老婆的,那是兩人一輩子的回憶。
方佑文放下手中的文件:“你不打算試穿一下給我看嗎?”
“好,那我進去了,你等一下。”厲詩妍進了更間,為了保持神,把門關得嚴嚴實實。
十分鍾後,換好婚紗,緩緩打開門,心跳不自覺加速。
一直在期待著一刻的到來,在午後的下,穿著婚紗緩緩走向方佑文。
婚紗是法式宮廷風,高貴典雅的設計,長長的擺上綴滿了輕盈的羽,而那些羽隨著走的頻率輕輕擺,被夕的餘暉鍍上了一層金。
白皙優雅的天鵝頸,垂落至擺的黑發,這一切都得像是一幅畫。
方佑文不自覺地站起,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,就像是穿過了漫長的時隧道。
他還記得小時候最喜歡抱著洋娃娃玩結婚遊戲,每年生日的時候,他都會投其所好,買一套喜歡的芭比娃娃送給。
那些芭比娃娃穿著麗的婚紗,戴著高貴的皇冠。
如今像那些芭比娃娃一樣,為他穿上了婚紗。
“妍妍,你真。”方佑文上前一步,攬住了的腰,目落在緋紅的臉上,漸漸變得幽深。
然後,在厲詩妍的驚呼聲中,他一把將抱了起來,放倒在沙發上……
“佑文,你幹嘛……”厲詩妍稍稍反抗了一下,“現在可是白天!”
“誰讓你這麽……”方佑文不由分說,扯下了上的婚紗……
夜幕漸漸降臨,月過落地窗照著沙發上的一對璧人。
厲詩妍緩緩睜開眼睛,目落在散落在地上的婚紗上,立刻嗔地在方佑文肩膀上捶了一下:“婚紗……都被你撕破了,不能穿了!”
方佑文將抱,在耳邊輕笑一聲:“那有什麽關係,我一共訂做了兩件。”
“啊?你為什麽要訂兩件?”厲詩妍有些迷茫。
“因為一件是用來撕的,另一件才是用來穿的。”方佑文的指尖在的背上掠過,然後在肩膀上落下了一個吻。
………
沐依依和小悅詩出國的日子很快就到了,考慮到厲致軒就在H國,而沐依依也曾經在那邊留學過,所以厲睿丞打算把們送到那裏避避風頭。
一路上,他派了許多保鏢專程護送,還出了私人飛機。
可是沐依依才剛在H國境降落,立刻便有一群黑保鏢將他們的飛機包圍住。
那些人高鼻深目,一看就是H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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