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這麽晚了,那你不還來找麽?”刑澈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。
“我是不放心!”厲墨丞失控地吼了一聲。
刑澈還想再說點什麽,厲墨丞就已經不容分說地把他推出了出去,接著“砰”地一聲用力甩上門。
刑澈看著閉的實木大門,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然後雙手在袋裏,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跟厲墨丞認識這麽久,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麽失控,這種覺可真是太好了。
房間裏,許妙妙看著厲墨丞越來越沉的臉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那個,厲總……你有什麽事先放在一邊,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厲墨丞抑住煩躁得緒,抬眸看了一眼:“什麽事?”
“那個……泡麵馬上就好了,泡太久的話就不好吃了!”許妙妙轉朝著床頭櫃的方向跑了過去,想了想又招呼厲墨丞,“對了,我剛才多泡了一碗給刑,現在他走了沒人吃了,你要不要吃?”
厲墨丞原本剛抑下來的怒火頓時就抑不住了:“他不吃的,你給我吃?”
“額……有什麽關係嗎?”許妙妙被他的火氣嚇到了。
不就是一碗麵而已,他怎麽變得這麽小氣了?
轉頭的瞬間,厲墨丞敏銳地捕捉到,的脖子上有什麽東西一閃一閃的。
墨玉般的眼眸猛地一沉,他快步近,將推倒在牆壁上,大手上的脖頸……
許妙妙的後背咚的一聲撞上牆壁,嚇得心快要跳出來了,張地捂住自己的領口:“你……你想做什麽?”
厲墨丞的目落在脖子上的那條玫瑰金項鏈上,吊墜是一個心形的圖案,切割完的鑽石在燈下閃閃發。
“這是刑澈送的?”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“是……買一送一,順便給我的贈品。”許妙妙吞了頭暈口水,解釋道。
為什麽覺得厲墨丞的眼神好可怕,好像要把生吞活剝了似的。
厲墨丞抬起手,將脖子上的項鏈解了下來,狠狠地扔在地上:“不準戴他送的項鏈!你知道一個男人送人項鏈意味著什麽嗎?”
“這……”許妙妙一開始被他的氣勢唬住了,此刻的腦子頓時轉了起來,“厲墨丞,你夠了啊!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,你到底是怎麽回事?我戴他送的項鏈,也要經過你同意嗎!你……你到底憑什麽管我這麽多!”
之前就已經試探過他一次了,可他什麽都不肯承認。
既然他不肯承認喜歡,那即使再喜歡他,也不會傻傻地等著他、傻傻的順著他!
這是一個人最後的尊嚴!
“就憑我……”厲墨丞的結上下滾著,眼眸裏像是湧著驚濤駭浪,一直藏在心裏不願意去麵對的那句話起起伏伏,最後還是低吼出聲,“憑我喜歡你!”
他不得不承認,他喜歡上許妙妙了。
跟分開的那段日子,他覺一顆心空的。
而自從他在公司見到來報道的那一刻,他心上那空出來的角落瞬間就被填滿了。
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,許妙妙不自覺地瞪大眼睛,腦子裏一片空白,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撞擊著耳。
一直想聽到的這句話,終於從他裏說出來了……
厲墨丞見隻是呆呆地看著自己,一點反應也沒有,有些張地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怎麽想的?你……還喜歡我嗎?”
因為厲詩妍跟他說過,這種事講究的是時機,一旦錯過了時機,即使快馬加鞭也趕不上了。
他擔心許妙妙會不會經過這段時間之後,沒當初那麽喜歡自己了……
“我……我還喜歡你,但並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在一起。”許妙妙深吸一口氣,非常直白地說道,“厲墨丞,你是不是就仗著我喜歡你,所以都不用怎麽追我,一句表白就想讓我跟你在一起了?我……我長這麽大,都還沒有過被人追求的覺呢……”
雖然也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矯,可是這也是事實啊,是真的真的很想知道,被人追求是什麽覺。
厲墨丞也愣住了,他長這麽大,還沒追過別人呢。
“那剛好,我也沒追過別人,我們就為彼此的第一次吧。”他想了想,很認真地說道。
許妙妙垂下眼眸,既開心又。
為什麽非要說得那麽引人遐想,什麽做“為彼此的第一次啊”……
……
沐依依坐月子期間沒有洗頭沒有洗澡,都快被自己臭死了。
現在人人都強調科學坐月子,就連孫韻婉這個年齡的人都同意讓洗頭洗澡,可老男人就是不同意。
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”他就是用這句話,把沐依依想要洗頭洗澡的好願掐滅的。
他太在乎了,不想讓有一點點閃失。
沐依依很抓狂:“但是我的頭好啊!”
“再過半個月就能出月子了,乖,再忍忍。”厲睿丞白皙修長的手在的“秀發”間穿梭,“哪裏,我幫你。”
沐依依特別無語:老男人對是真沒錯了!
“好吧,但是剩下這半個月我想跟你分房睡。”想了想,又提出了新的要求。
“為什麽要分房睡?”厲睿丞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。
“難道你每天晚上跟我睡在一起,都不覺得很臭嗎!”
老男人的嗅覺不是已經恢複了嗎,難道又壞了?
“我不覺得臭,我老婆最香了。”厲睿丞將摟進懷裏。
他的老婆什麽都好,不接反駁!
“可是……最近悅詩晚上也總是哭鬧,你第二天還要上班,這樣都休息不好……”沐依依又說道。
“那有什麽關係。”厲睿丞依舊很堅持,“你們不在邊,我更休息不好。”
兩人正膩歪著,突然厲睿丞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顧桓打來的電話:“厲,不好了!不知道是誰向稅務部門舉報我們厲氏集團稅稅,今天稅務局的人突然來我們公司調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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