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時廉一隻手放在腰間,輕輕撓著的,餘小溪大笑起來,忙去拉開他的手。
“哈哈哈哈哈,大叔,不要這樣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湛時廉停了手,一臉威脅的樣子認真看著:“怎麽樣,想我還是想吃的好吃的了?”
餘小溪嘟著,聲音頓時沒了底氣:“想大叔也想吃好吃的……”
“嗯?”湛時廉特意拉長了語氣。
餘小溪立馬笑著改口,一隻手握住了湛時廉的魔爪道:“想想想,想大叔,我最想大叔了,今天一天沒有見到大叔,我都想得要哭了。”
話音剛落,餘小溪就覺自己額頭上落下了一個霸道的吻。
然後就聽見湛時廉的聲音響起: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臭大叔,就知道欺負自己!餘小溪撅了噘,不能隻許州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,做人要公平!
一下子勾住湛時廉的脖子,整個人掛在湛時廉的上上,湛時廉怕摔著雙手連忙托住了。餘小溪一臉我現在要報仇了的樣子,一手上湛時廉的腰要撓,可是咯吱咯吱了好一會兒,湛時廉就站在那裏本一不,笑也不笑一聲。
腰上,還有……咯吱窩……都沒用。
餘小溪有些泄氣了,嘟了嘟咕噥道:“沒意思,大叔都不怕。”
湛時廉抱著,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:“不怕怎麽了?”
“我媽媽說,不怕的人沒有良心,大叔是壞人。”餘小溪佯裝有些生氣的樣子扭過頭去。
湛時廉笑著低了聲音在耳邊輕道:“是壞人就要抓起來的,你要把我抓進去嗎?”
餘小溪忽然變出一副笑臉,雙手捧住湛時廉的臉,然後吧唧一下,就印上了湛時廉的,然後又飛快地鬆開:“我才不舍得呢!我隻能把大叔抓到我邊來。”
雖然大叔不怕,但是吧唧一口也算是平衡了吧!這麽好的大叔,才不舍得讓人把他抓起來呢!
湛時廉本來笑著,可是對上餘小溪的臉,眼神驟然一:“你的臉怎麽了?”
餘小溪臉一僵,不由自主往自己臉上了,自己都藏得這麽好了,怎麽大叔還是看到了!
看了一眼湛時廉的臉,不用想,肯定是十分難看的。
餘小溪拍了拍湛時廉的手,輕聲道:“大叔,你先放我下來,我們去車上,邊走邊說嘛,你不是說要帶我吃好吃的嗎?”
知道湛時廉現在一定很生氣,就隻能在一邊給他順了。
湛時廉沒有說話,打開開門讓坐了進去。
車子啟出發以後,湛時廉才終於開口:“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?”
湛時廉表示,他現在很生氣,非常生氣!居然有人打了他的小丫頭,居然這麽不識相,打了他的小丫頭就是在打他的臉。
餘小溪隻能跟竹筒倒豆子一樣,劈裏啪啦把事的起因,發展和結果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
“真的,丁琳姐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,就是一時錯手,心太深才這樣,大叔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平時每天都跟你說來著,丁琳姐是整個劇組裏麵除了北北和卉卉對我最好的一個人!”餘小溪還不忘一再強調,這件事不是丁琳的錯。
可是湛時廉的臉依舊不是很好看,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他不屑去猜,他也不想用惡意去揣度別人,至於那個丁琳的明星他也隻是見過一次而已,這個人是好是壞他不知道,但是打了自己的小丫頭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。
“大叔,你就別生氣了嘛,其實也不疼的,很快就會好了!”餘小溪撒道。
湛時廉看了一眼臉上的傷,這還是被小丫頭刻意化妝掩蓋了的,都能一眼看出來,可見當時那一掌打得有多狠,而且這都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了,小丫頭的臉還是有點發腫的,就這怎麽能不疼呢?
一想起來,湛時廉都忍不住心疼。
為了不讓小丫頭太擔心,湛時廉沒有說什麽,隻是叮囑了一句:“要是下次還有這種事,不管是為難你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意外,再有一次,你就不許再護著了。”
小丫頭心思單純,在有些事上麵還看不清,尤其是有些醜惡的臉,還辨不清楚,尤其是像丁琳這樣的人,小丫頭隻能看到表麵的好,但是背地裏的針對和算計還看不出來。
湛時廉拿出手機,給暫時代替湛岑的臨時助理發了個信息:三年,取消丁琳的所有廣告,通告,以及所有的影視資源。
也就是說,丁琳拍完現在手頭上的東西,以後的三年幾乎不會再有什麽資源能拿到手了。就算有,也隻是一些不怎麽出名的,或者客串的角,這就相當於被封殺了。
這還隻是湛時廉給的一個小小的警告,要是意會不到,或者沒有放在心上,那麽以後湛時廉就會更加不留麵了,這件事他還是看在小丫頭的麵子上才沒有下手太重,要不然,這件事本不會這麽便宜。
“好!”餘小溪一口答應,“那大叔,我們今天是去哪裏啊?吃什麽好吃的呀?”
說完,餘小溪還咽了一口口水,比起這些事,還是吃更加重要。
湛時廉無奈一笑,小丫頭真是小饞貓轉世,他都懷疑,要是有一天這些好吃的要用人來換,小丫頭會不會連他一起賣了換吃的。
“吃烤吧,不是一直想吃嗎?”湛時廉一臉寵溺地看著。
餘小溪一愣,眼睛幾乎在放了,差點歡呼出聲,可是看了一眼湛時廉以後又頓了頓,有些為難道:“可是大叔,你穿這一去烤店嗎?”
湛時廉剛剛從公司回來,還沒有換服,連家門都沒來得及進就被餘小溪拉著來了。
要知道,大叔穿的西裝都是十分名貴的,純手工的意大利專屬設計師獨家定製的西裝,最便宜的一套西裝都是上百萬了,這要是穿著去烤,一烤味不說,還可能會濺油,要是弄髒了,是護理費就夠吃上一整年的烤了。
似乎是看出了餘小溪的猶豫,湛時廉輕笑一聲:“放心,西裝而已,你家大叔有的是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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