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餘小溪說是和裴卉卉一起出門,鄭媽就放心了,知道這兩個姑娘關係好,有人一起陪著,倒也不擔心什麽安全問題,而且是去醫院,應該不會出什麽事。
可是下一秒,一愣,臉上又忍不住擔心起來:“醫院?餘小姐,你哪裏不舒服嗎?”
餘小溪搖了搖頭:“鄭媽,別擔心,不是我,我就是去看一個朋友。”
嗯,是朋友,不過,不是什麽好的朋友。
因為城堡離醫院還有一點距離,餘小溪到醫院的時候,裴卉卉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了。
看見餘小溪,裴卉卉隔得老遠就朝招了招手。
餘小溪這才小步跑上前,有些氣道:“不好意思卉卉,我來晚了。”
因為冒的緣故,裴卉卉的神不是特別好,出門還特意帶了口罩,可見到餘小溪,神頭好像好了不的樣子。
“走!我今天就要會會那個殷白花究竟是個什麽厲害的人!”裴卉卉拉著餘小溪就往裏走。
餘小溪深吸了一口氣,有些張,生怕這個殷瑤箐再來一招撞牆,跳海或者其它的招數去想不開。
“唉呀,你慌什麽?我昨天晚上教你的,你都記住了嗎?”裴卉卉問。
“記住了。可是……這真的行得通嗎?”餘小溪有些猶豫。
裴卉卉拉著就往住院大樓的方向走:“行不行得通,試試就知道了!不把趕走,以後都別想有好日子過!”
這話說得也是在理,想起襯衫上那一抹印,餘小溪就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。
是的!卉卉說得沒錯,這個殷小姐不走,說不定以後大叔的襯衫上還會有的印,這真是叔叔可以忍,嬸嬸不能忍了!
兩人找到病房的時候,半路裝模作樣還買了一個果籃,畢竟是探病的,還是要裝得像一點!
“就是這裏了!”裴卉卉停了腳步,敲了敲病房的門。
下一秒,房間裏就響起了一個弱的聲音:“誰呀?進來吧。”
聽到這聲音,裴卉卉不由得在心裏暗暗啐了口,真做作!
見到推門而的餘小溪和裴卉卉,殷瑤箐先是愣了一下,有些驚訝。
可是一瞬後,就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有些害怕道:“餘小姐,昨天的事我不怪你,我真的不怪你,求求你不要怪我,我知道錯了!”
餘小溪心裏不由吐槽了一下,什麽不怪?沒跟殷瑤箐計較就是不錯了,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不怪自己?一進門就裝出這副可憐模樣,是以為大叔跟著來了嗎?
真是氣人!
“誒誒誒!這裏沒別人,你裝給誰看呢?得了啊,收一收!”到底是裴卉卉看不下去了,在場的就跟餘小溪,這個人是裝給誰看呢?
可是殷瑤箐依舊是一副不安的樣子,弱弱道:“你是誰?你們來做什麽?”
“哦!這是我的朋友,裴卉卉,我們來呢,主要是想看看殷小姐你有沒有事,現在看殷小姐好的吧?那我就放心了。”餘小溪假笑著,還沒有像裴卉卉那樣不客氣。
殷瑤箐眨了眨眼睛,似乎下一秒就要委屈得哭出來,假咳了兩聲才道:“醫生說,我傷得很嚴重,要休養好一陣才行呢!就是……我在北市也沒什麽親人朋友了,在這裏,我就認識時廉哥一個,餘小姐,你能讓時廉哥多來看看我嗎?萬一我要是不行了,好歹也有個人能托付一下,咳咳咳!”
嘖嘖,不知道的看殷瑤箐這小臉慘白的樣子,還真的會以為傷得很重,就要不治亡了呢!
裴卉卉不聲地推了推餘小溪的手肘,
餘小溪這才又接著道:“啊,看不出來殷小姐傷得這麽重啊,來之前我們也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,並且聯係了M國非常出名的醫院,一定能夠治好殷小姐,這邊會為您辦好轉院手續,殷小姐,你就安心去國外吧,而且,您的父母也在M國,一定能夠把殷小姐照顧好的!”
殷瑤箐一聽,臉變了變,又忙搖了搖頭:“沒……沒關係的,我非常相信國的醫療技水平,而且,時廉哥在的話,我相信我也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!”
綠茶見得多了,綠得這麽明正大的,們還真是第一次見。明目張膽的纏著自己的未婚夫,還這麽理直氣壯,真是太過分了!
可是想了想今天的目的,餘小溪隻是臉變了變,僵地笑道:“殷小姐,我跟大叔……也就是湛先生已經訂婚了,而且今天大叔回去,都特別累的樣子,我實在是不忍心,這樣吧,殷小姐要是想見大叔的話,我就多拍一些大叔的視頻發給殷小姐,怎麽樣?”
“你!”殷瑤箐有些生氣,這個餘小溪就是故意找不痛快!
可是隻是氣滯了一瞬,轉而又變了表,眼淚真是說掉就掉:“餘小姐,你是不知道,我從前跟時廉哥在一起有多幸福,後來我離開他都是不得已,我人脅迫,我沒有辦法。五年吶,我花了五年的時間才能擺控製,興衝衝地回來想要找回時廉哥,沒想到……他邊有了你,可是……餘小姐,我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失去時廉哥,你就讓我跟他解釋清楚吧,你就把他讓給我吧!”
雖然理智上覺得這是殷瑤箐說的假話,但是看殷瑤箐這聲淚俱下的模樣,還真像是這麽回事。
“你這個人就蠻有意思了,分都分開了,現在求著小溪把人讓給你,你這是要宮啊?”一旁的裴卉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出口道。
而餘小溪是不敢把話說得太重,生怕又想不開。
隻是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殷小姐想要,有本事就自己搶啊,我讓不了!”
殷瑤箐死死咬了咬,好一會兒才出一句話:“餘小姐,你這是想要死我啊!”
?什麽時候了嗎?別說裴卉卉了,就連一向脾氣好的餘小溪都忍不下去了,這個人怎麽就這麽喜歡信口開河啊?
“我不活了,我去死就全你們了!”說罷殷瑤箐就掀開被子,跑下床向一旁的牆壁上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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