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市沒有他們的容之地?
剛剛在一旁說風涼話的幾個人一時麵麵相覷,誰也不敢輕舉妄,剛剛說話的幾人也不敢輕易出聲了。
眼前這個男人,他們是不認識,可是眼見這錢一箱子接著一箱子往外提進來,就是再蠢,也知道這個人不是好惹的,他剛剛那句說會讓他們在北市沒有容之地,現在看來也絕對不是開玩笑的,這個男人完全有這個能力。
半晌,其中一個男人輕蔑一笑,有些不信邪:“我就不信他能拿我怎麽樣,我背後也有人撐腰,嚇唬誰呢!”
說完,那男人挑釁地看了一眼湛時廉,大步走了出去。
一旁的吳助理趕忙湊上前,低了聲音道:“剛剛那位是王氏集團的三公子,平日裏目中無人慣了,您看……”
湛時廉的角勾出一個冷笑,抬眼掃視了一圈眼前的幾人,冷冷開口道:“你們,還有人要走?”
剩下的幾個人忙不迭地搖頭,他們掙來如今的位置可是不容易,要是真毀在這位爺手裏,那可真就是虧大了,不就是數錢嗎?他們數就是!
“很好。”湛時廉的語氣變得很輕鬆,又接著對後的吳助理道:“王氏集團最近的生活太安逸了,資金鏈切了吧。”
吳助理心裏一,切斷了王氏集團的資金鏈,那依王氏集團的底子,估著過不久就會破產了吧?哎呀,王總之前那是費盡心思的要討好湛,好不容易最近有了點路子,沒想到讓自己的小兒子一下子把整個公司都斷送了,看來,家庭教育沒做好,會害了整個家族啊!
不過吳助理也就敢在心裏這麽想想,他雖然是湛大小姐的助理,但是湛的話,他自然也是不得不聽的。
“是,湛,我這就去辦。”
這話一說完,剛剛留下來的幾個人都不在心裏暗暗為自己了一把汗,還好剛剛沒有跟這個男人對著幹,北市王家也算是個大家族了,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一句話就要斷掉王氏集團的資金鏈,哪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惹得起的?
“開始吧。”湛時廉淡淡開口。
麵前的幾個人,包括曉曉都愣住了。
一旁的湛南蓉不滿地出聲:“愣著幹什麽?要你們開始數呢,數清楚了!要是數錯了,全部重新數過!”
幾人對視了幾眼,就有保鏢給他們搬來凳子和桌子在麵前,然後提上一整箱子錢擺在桌子上,幾人不願地老實坐下,開始一張一張地數起來,全部都是百元大鈔,倒也不麻煩。
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……”
湛南蓉滿意地一笑,轉頭拉起餘小溪的手得意道:“看吧,嫂子,有我和我哥在,誰都不能欺負你!”
餘小溪心裏暖暖的,大叔和南蓉在邊,就像家人一樣,能夠相互信任,相互保護,真是太幸福了!忽然又看向一旁的丁琳,有些抱歉道:“對不起啊,丁琳姐,我好像搞砸了你的生日派對。”
丁琳大方地擺了擺手:“沒事,這都是他們自作自,倒是小溪你,今天本來說是邀請你來派對,能玩得開心一點的,沒想到反倒還是讓你委屈了,都是我不好。”
聽丁琳對餘小溪從頭到尾的維護,湛南蓉對這個丁琳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錯的,加上湛南蓉本來就是個很大方的人,當下就道:“這怎麽能怪你呢!就是想要誣陷我嫂子的人太過分了,還有這條項鏈啊,你就大大方方收下,我嫂子送的東西,絕對都是好東西!”
丁琳笑了笑,隻是這笑有幾分僵,而的眼神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湛時廉,從前隻是在城堡那邊遠遠的看過一回,但是這麽近距離的看,還是第一回。
這個男人長相冷峻,可笑起來卻帶有一子儒雅的覺,俊的臉,高挑的形,雖然穿著板正的西裝,也仍能看出這個男人的材一定很好,偏偏這個男人還這麽有錢,這麽有魅力。
再看餘小溪,雖說長得還能過得去,可是也就是長相好一點,其它的,幾乎是一無是,這丫頭不聰明,甚至還有子傻勁,更是沒有什麽才藝,要非說哪裏比丁琳好,估計就是年輕那麽幾歲而已。
就這樣的人,居然能配得上湛時廉這樣的男人?而且,不是湛時廉,就是自己的男朋友白晟良也對念念不忘,有時候命運還真是不公平啊!
不過,總會一步一步把這個餘小溪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毀掉,會讓白晟良徹底對這個人死心!
“很晚了,回家吧。”湛時廉沒有注意到丁琳的眼神,隻是溫地了餘小溪的頭道。
今天都鬧這樣了,這個派對肯定是開不了,對丁琳還有有些愧疚,但是……這個也隻能以後再找機會補償了。
餘小溪隻好點了點頭,又衝丁琳揮了揮手:“丁琳姐,今天派對可能沒辦法繼續了,抱歉哦,不過,我回頭會做很多好吃的送你,就當是賠罪了哦!我今天得先回去了呢!”
說完,餘小溪指了指邊的湛時廉,示意自己確實是不得不走了。
丁琳收回自己的思緒,一臉笑意道:“好了,小溪,沒事的,你快回去吧!”
湛時廉微微頷首,拉起餘小溪的手就往外走,他還真是有些傷腦筋,每次他一不在,就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出來欺負他的小丫頭。
“等一下!時廉哥!”
兩人都快要走出大廳了,後突然響起一道聲,住了兩人。
聽見這聲音,餘小溪的眉頭就忍不住微微蹙起,是真的很不喜歡這位殷小姐——大叔所謂的前友。
對於前友這個存在,幾乎是每個孩子都會介意的,而且,這個前友好像對自己的男朋友賊心不死,這就非常讓人惱火了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
殷瑤箐踩著高跟鞋,匆匆跑上前,在兩人麵前站定,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餘小溪一樣,反倒一副很委屈的樣子,緩緩開口道:“時廉哥,我們……可以談談嗎?我有話想跟你單獨說。”
“不可以!”
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: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,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。但什麼傻事,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,離家出走,選擇去追逐顧則宴。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,不敢回家,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。她不知道,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,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,車里的男人,目光熾烈,是至死方休、糾纏到底的決絕。曾經,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。后來,徹底淪陷。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,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。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,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。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,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,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。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,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。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,多有才華,多高貴,兩人是多麼的般配。易冉明白了,這是太愛了吧。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,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。誰都沒想到,先離開的會是易冉。聽說她走后,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:“早晚會回來的。”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,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。不單如此,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,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,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。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,那樣的笑容,落在顧則宴眼里,只有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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