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小溪的聲音不大,卻字字擲地有聲。
這件事太過蹊蹺了,又不是冤大頭,沒道理為別人背鍋,雖然不怎麽會為自己正名,但是該說的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。
昨天確實出於好奇玩了一下道,但是最後,清楚的記得,是把東西收起來放到的化妝桌上了的,本沒有隨帶著,上午的時候就沒有看見這個道放大鏡,下午更不可能把東西帶到向日葵園來。
所以肯定,這絕對不是自己丟下的。而且,也不認為,火災的真正原因是放大鏡聚焦。當然了,跟溫北辰一樣沒有證據,隻是懷疑,懷疑這件事就是一直在針對的王璐璐做的。
畢竟整個劇組,一直以來,都是在抓著自己不放。
隻是王璐璐聽完冷笑一聲,眼裏閃過一譏諷:“餘小溪,你可別說我針對你,隻是我看不慣,你怎麽敢做不敢當呢!大家都沒說你是故意縱火,都說你是意外了,雖然造了劇組的損失,但是大家還是能夠諒解的。但是你一直不承認,那就很沒品了!”
餘小溪隻是堅定道:“做過就是做過,沒做過就是沒做過。這東西我今天一天都沒有看見過,不可能是我丟在那裏的。”
“呦,那就奇了怪了,工作人員都說了,這個東西一直在你那裏,總不可能是它自己長跑到這裏來的吧?當然了,也許真的不是你,說不定是你的小助理或者……這個……人呢?”王璐璐想說湛盈這個小保安,但是看到湛盈冷漠疏離的目,又改了口。
可沒有忘記,別看這個湛盈看起來瘦瘦的,但是力氣大得很,上回就生生接住了自己這一掌。而且,現在湛盈就正在以一種極其不友善的目看著,好像立馬要手打的模樣。
餘小溪沒有注意湛盈,隻是臉更是難看了,不管是湛盈還是裴卉卉,在劇組的人眼裏,這件事不管是們之中誰做的,最後都會算在餘小溪頭上。
五指漸漸收攏拳,餘小溪咬了咬牙,果然,真的不擅長解釋,當初被餘雅媛算計是這樣,現在被王璐璐算計也是這樣。
“好了!要鬧到什麽時候!”見餘小溪有些招架不住了,李導適時出來喝止。
要是再說下去,劇組其他人估計會更有意見。
是的,因為昨天的事,劇組的一部分人對餘小溪已經有些不滿了,雖然昨天溫北辰以餘小溪的名義請了劇組的人吃飯,但是今天這件事又會給餘小溪造不好的影響。
這個時候,越解釋越糟糕。
當然了,李導本不在意這件事到底是誰的失誤,隻要餘小溪說不是做的,那他就得相信。畢竟,這個可是大財神爺的未婚妻,得罪不起。
而眾人見李導有些發飆了,也不敢再多說什麽。
“好了,今天不拍了!收拾東西走了!”李導心裏也是有些惱火的,好好的拍個戲,結果才剛拍了一點就鬧出這種事,讓財神的未婚妻委屈了不說,還要賠償一大筆錢,戲還沒有拍出來什麽。
當然了,這些錢,自然都是財神爺來出。至於劇組發生的事,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自己主告訴湛時廉。不說吧,心虛。說了吧,也心虛。
眾人看著一片狼藉的向日葵園,也知道今天這戲是沒辦法再拍下去了。可是這個地方毀了,短時間是再長不出向日葵來的。要是等這裏重新長好,估計得好幾個月吧。
可是劇組等不了這麽久,要是用假場景的話,效果肯定就差了很多了。
“小溪,你怎麽眼眶有些紅紅的?”往回走的裴卉卉突然拉住餘小溪,臉上也閃過一心疼,“小溪,不哭,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證明你是清白的!”
裴卉卉知道,餘小溪從小到大就各種委屈,好不容易欺負的餘雅媛沒了,現在又來了一個王璐璐。很生氣,可是看剛剛劇組裏其他人的眼神,知道給小溪出頭就是添,這才生生忍了下來。
可是現在看餘小溪委屈的樣子,又十分心疼。這件事,一定不能就這麽算了,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,一定要還小溪一個清白。
餘小溪的鼻頭有些酸酸的,哪怕慣了委屈,遇到這種事仍舊會有些難過。
可是聽到裴卉卉這麽說,的心又稍微好了一點。
“卉卉,謝謝你。”
“我們兩還說這些做什麽!傻小溪!”裴卉卉拉著餘小溪,也跟著劇組的人回休息室那邊。
裴卉卉逗了餘小溪一路,好不容易餘小溪的心才好一點,沒想到,們回劇組還沒到休息室,就聽見有人在議論了。
“唉,咱們能說什麽呢?餘小溪可是有導演護著的,就算是發生這種事,導演連一句重話都沒說呢!”路人甲道。
跟著路人乙就接話道:“那可不!換做是以前,誰耽誤了拍攝進程,導演得發多大的火啊!你看餘小溪,剛來兩天,就這麽能惹事,導演連一個臉都沒甩過。”
“還是璐姐比較可憐,角被搶了不說,連帶著導演對都冷臉了呢!”
“何止啊,今天璐姐才說了兩句,就連溫北辰都迫不及待跳出來維護餘小溪呢!都聽說餘小溪背後有什麽了不起的大人護著,該不會是真的吧?”
“什麽真的假的,還不就是導演和溫北辰把當塊寶?呀,架子可大著呢!記得今天被導演趕走的那個人不?就是因為在休息室說了餘小溪的壞話,被聽到了,所以才有這回事的!”
聽前麵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,餘小溪本來剛好轉一點的臉又沉了下來。
這些人本就是無中生有,在刻意敗壞的名聲!
“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麽呢!”裴卉卉最先忍不住,走上前就想罵這幾個人一頓。
可是那幾人看見餘小溪來了,就像看見鬼一樣,東西都來不及收,在沒有看見自己的臉之前就一溜煙跑了。
“這些人,真是太過分了!”裴卉卉氣得臉都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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