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時廉眉頭一挑,在他的印象裏,餘雅媛一直就不是什麽好人,本來之前餘雅媛一直欺負餘小溪就讓他很不爽,可是後來,他也耍了點小手段,讓付出了代價。
可是沒曾想,那個人居然不長記,又想對自己的小丫頭下手。看來還是他以前太心慈手了。這一次,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傷害過小丫頭的人。之前的陸棠華現在的湛楷安,一個個都是前車之鑒。
“那個人就給警察理吧。不管是殘廢還是健康,都別想逃法律的製裁!”
陸元州愣了一下,才有些惋惜道:“可惜啊,人是醒了,但是了刺激,已經瘋了。”
瘋了?湛時廉眉頭一皺,角卻是冷笑:“真瘋還是假瘋?要是真的,不能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報應,還真是有點憾。”
“真的,我親自去看了一下,那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。”說起餘雅媛的時候,陸元州有些嫌棄,這個人真是不知悔改,都瘋了,裏還罵罵咧咧,說著要餘小溪下地獄之類的蠢話。
還好當時湛時廉不在,不然讓湛時廉聽見那些話,這個人恐怕會更慘。
湛時廉沉默了一會兒,看見一旁掛著的滴瓶已經見底,才淡淡道:“輸完了。還需要做什麽嗎?”
陸元州搖了搖頭,在湛時廉的注視下替餘小溪拔針,他的作很輕,要是他的作太暴了,估計湛時廉會心疼不說,還會想打他。
“小嫂子現在我親自看著,廉,你就放心回去洗漱一下吧,不然小嫂子醒過來看到你這麽狼狽,可是影響你在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啊!”
湛時廉這才有些不放心地鬆開餘小溪的手,語氣很是嚴肅:“你得親自看著,半步都不能離開,等我回來!”
看湛時廉這麽不放心的樣子,陸元州拍著脯保證道:“放心吧,廉,我是個醫生,而且,就我的醫,你還信不過嗎?”
要不是信得過陸元州的醫,湛時廉才不會放心把餘小溪給他呢!湛時廉沒有說話,隻是叮囑道:“行,你好好照顧,我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廉以前才不會跟他這麽囉嗦呢,果然隻有餘小溪的事,才能讓湛時廉變得這麽婆婆媽媽。
“我知道了,你就安心的洗個澡,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,別讓小嫂子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,不然回頭會心疼的!”陸元州擺了擺手,示意湛時廉放心。
湛時廉起,走到房門口,打開了門,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病床上的餘小溪一眼,見陸元州朝自己擺手才猶豫著走了出去。
除了那個席城沒有抓到,其他人差不多都落網了,隻是就是這個逃竄多年的席城,讓湛時廉覺得不安。
另一邊,梁雅正在自家別墅舒舒服服喝著茶,手機卻突然響了。
一看來電,卻是個沒有歸屬地的陌生號碼。
心裏有些疑,卻還是接通了電話:“喂?哪位?”
“梁小姐,相信您還記得我吧。”一個男人的聲音緩緩響起。
梁雅的子一僵,愣了一愣,似乎怎麽也想不起來這個聲音到底是誰,才沒好氣道:“我怎麽知道你是誰?沒什麽事本小姐可沒空陪你浪費時間!”
席城的角勾出一個冷的笑:“梁小姐還是好大的脾,不知道,我要是把您和湛楷安聯手對付餘小溪的事告訴湛時廉,他會怎麽對付你?我還真是期待呢?”
提起湛楷安和餘小溪,梁雅呼吸一滯,現在整個北市都知道了,湛楷安涉嫌綁架,還有多起不法活,現在跟他扯上關係的人,都是一腥。
梁雅臉一變,八猜到了打電話的人是誰,又佯裝著鎮定道:“你可別拿這件事威脅我,我當時就跟湛楷安說好了,我給他挑個人選,其他事可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。再說了,抓到餘小溪以後,湛楷安可是連看都不肯給我看一眼,我跟他能有什麽關係?”
“你說,湛時廉會聽你這些解釋嗎?那個小丫頭據說現在還在醫院,湛時廉可是正心疼著要給出氣,可不在乎您到底在背後做了什麽。何況——梁小姐,您經得起查嗎?”席城的聲音帶著蠱。
他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了,隻能找人來掩護他,畢竟他在北市,惹了湛時廉這尊大佛,隻怕難有立足之地。
梁雅握住手機的手,指節發白,當然知道湛時廉是多護短的人,上次在闕家酒會就知道了。要是這件事讓湛時廉知道,隻怕以後在北市也會待不下去。
深吸了一口氣,才有些不甘心道:“你想怎麽樣?總不可能讓我湛時廉放過你吧?你也清楚,這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被人威脅,梁雅的心也不是很好。
“那倒不用,隻要你給我提供一個棲之地,風頭過了,自然就好了。”席城心裏盤算著,雖然梁家也不是什麽厲害的,但是要給他一個的地方棲,還是綽綽有餘的。
梁雅眼神一沉,語氣更差了:“我憑什麽要這樣做,就算我跟湛楷安聯手了,可我沒有做什麽實質的事,更沒有直接對那個死丫頭下手,就連間接指使也說不上,那都是餘雅媛自己的主意。就算湛時廉要報複,我頂多換個地方去呆著,可不置於跟湛楷安一個下場。”
心裏清楚得很,席城現在是個亡命之徒,沾上他,那就不是離開北市就能算清的事了,可沒有湛楷安那麽蠢。
似乎是知道了梁雅的聲音,席城一點也不惱,隻是道:“據我所知,梁小姐,那個餘小溪可是讓你吃了個大虧,讓你現在在那些名媛小姐麵前都抬不起頭,您倒是個心寬廣的人,居然這也能忍得下?”
說起餘小溪,梁雅的臉一變,自從上次闕家酒會的事,一直到現在都還被人嘲諷,長這麽大還沒有過這樣的委屈!
“你什麽意思?”
席城緩緩一笑,眼裏閃過一抹兇:“隻要你幫我,等風聲過去,我可以幫梁小姐您狠狠出了這一口氣。而且,從此以後,絕對不會牽連到梁小姐您。”
電話那頭的梁雅沉默了很久,席城也一點都不急。
半晌,梁雅攥了拳頭,臉沉道:“你說的,我們不會有半點關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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