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為了不讓遠在國外的湛時廉擔心,餘小溪特意跟他們說了,讓他們不要將之前的綁架和車禍的事告訴湛時廉。本來以為主使餘雅媛被抓住了,這件事就算是徹底過去了,沒想到居然還是出事了。
見湛時廉問,餘小溪又出事了,闕意初也再不能瞞著,隻能著頭皮道:“廉,在你出國那段時間,就有人一直想對小嫂子下手。”
看湛時廉的眼神越來越沉,闕意初心裏“咯噔”一下,又隻得繼續道:“之前莊園裏有個年輕的男人冒充莊園裏的司機想要綁架小嫂子,後來沒有功,接著餘雅媛就把小嫂子引出莊園想要策劃一起車禍,也失手了。本來以為做這一切的就是餘雅媛這個人了,沒想到……”
“餘雅媛已經車禍昏迷了很久了,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,小溪一定不是被餘雅媛帶走的!”一旁的裴卉卉也是心急如焚。
這些壞人這麽心積慮地要把小溪帶走,肯定是沒安好心,小溪怎麽老是遇到這種事!
湛時廉沉著臉,一雙鶩的眸子盯著闕意初,幾乎快要把他的臉盯出個:“你連這種事也瞞著我?嗯?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,廉,是小嫂子他怕你擔心,就一直不讓我們說。你回來以後,餘雅媛也被抓住了,我們就以為沒事了……就……”闕意初越說越是心慌,印象中他從未看過這樣的湛時廉。
這樣沉靜又可怕。
聽到餘小溪的名字,湛時廉臉上才有了一鬆。半晌才咬牙沉聲道:“去查,我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我的人!”
一旁的鍾曜心裏一揪,果然,這個男人真的是餘小溪的男朋友。也是,好像隻有這樣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餘小溪那樣幹淨的生。
“那個……小溪的手機……在這裏。”鍾曜拿出餘小溪的手機遞上前。
湛時廉接過手機,攥在手裏。小丫頭一個人被抓走了,現在一定很害怕吧?
越想,湛時廉就覺得自己越是心慌,他怎麽能,怎麽能讓小丫頭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呢?小丫頭,別怕,我一定一定馬上就來救你……
至於那個敢在背後打餘小溪主意的那個人,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!
……
而在另外一邊,一個小別墅裏麵。
天暗沉了下來,房間裏開了燈,大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人,床邊站著兩個男人。
床上躺著的人正是餘小溪,因為之前車子撞了一下,餘小溪的額頭了傷,此時的額頭上還包著一層白的紗布。隻是閉著眼,還在昏睡著。
“這怎麽回事?我要的可是活的,現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是想讓我拿個死人去威脅湛時廉嗎?”站在床邊的湛楷安雙手到口袋,眼裏有些不耐煩地對一旁的另外一個男人說。
而站在一邊的阿城隻是低頭麵無表道:“二,別擔心,這丫頭隻是了撞擊,暫時昏過去了而已,額頭上也隻是輕傷,不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帶回來之前,為了保證事進展順利,他還特意帶餘小溪去看了一下,醫生說沒有什麽大問題,他才將人帶了回來。
湛楷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,看著躺在床上的餘小溪輕蔑一笑:“我就說,湛時廉那個冷心腸的,怎麽會喜歡一個小丫頭,這樣看著,這丫頭長得還不賴嘛!哼,不過現在他的人在我手上,就不怕他不乖乖就範!”
抓到餘小溪,威脅湛時廉,得到湛時廉的財產以後,再把湛時廉一腳踢掉。到時候,什麽湛二,他湛楷安就是北市唯一的湛!
湛時廉到時候還不就是一個任他拿的小玩意?
“二,剛剛夫人來過電話,說是……先別暴這個人在您手裏的事,免得到時候湛時廉知道了反咬您一口。”阿城在一旁低聲提醒道。
湛楷安眉頭一皺,眼裏很是不屑:“又讓我等?又讓我不要輕舉妄?湛時廉算什麽東西,在我頭上著我這麽久,從來一點臉麵也不給我留。現在他的人在我手上,居然還讓我等?就算讓他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又怎麽樣?難道他還敢怎麽樣不?”
知道湛楷安是爺脾氣不好勸,阿城隻得又道:“夫人說了,先讓湛時廉把自己名下的份拋售出去,然後咱們再暗地裏買回來,到時候,咱們了湛時廉公司的最大東,就能順理章地走湛時廉。還不會暴自己的份,這樣才比較保險。”
“保險?現在還有什麽不保險的嗎?改明兒我就把份轉讓合同還有各種資產轉移的合同讓他都給我簽了!他要是不簽,哼!我就好好寵寵他的人。他要是得了,我也不虧!”湛楷安看著床上的餘小溪,眼裏出一抹。
他見過不人,但是像餘小溪這樣,長得清純,眼底幹淨的人卻沒有幾個。再說了,要是能睡了湛時廉的人,怎麽算都是為自己這些年的委屈,狠狠出了一口氣!
隻是聽到這話的阿城卻是在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要是湛楷安真的這麽做了,估計最後的下場會很慘很慘。湛時廉那樣的人,可不是這麽輕易就能對付的。
如果這個人完好無缺的在他們手上,那湛時廉還有理智耐心的去跟他們談條件。可是他覺得,萬一這個人出了什麽意外,或者……湛時廉發起瘋來,可不是湛楷安這點小手段能對付得起的。
阿城踟躕了一會兒,才出聲:“二,咱們還是聽夫人的吧。都等了這麽久了,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,要是到時候功虧一簣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湛楷安的眼神沉了沉,不管是眼前的阿城還是自己的母親,心裏都是那樣忌憚湛時廉。可是他就偏偏不信了,都是父親的兒子,湛時廉能比他強到哪裏去?
沒有再多說,湛楷安看了一眼床上的餘小溪才道:“那個老東西呢?他兒來了,讓他們父團聚吧。還有,把人給我看好了,要是出了點什麽問題,你知道後果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