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!你回來了!”
看到湛時廉剛到門口,餘小溪就笑著撲進了他懷裏,眼裏滿滿的都是歡喜。
而在見到餘小溪的那一瞬間,湛時廉臉上的冰冷就被融化笑意,他一把將餘小溪打橫抱起來邊往客廳裏走去,才進門就聞到了廚房裏掩都掩不住的香味,他低頭靠近了餘小溪的小腦袋輕道:“小丫頭,這是做好了飯在等我回家嗎?”
餘小溪一把勾住湛時廉的脖子,回笑道:“你猜猜看。猜對了有獎勵喔。”
可能是在一起久了,湛時廉越來越覺得小丫頭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,更大膽,更主,更……熱。他的角微微勾起,想了一瞬才低了聲音在餘小溪耳邊道:“我覺得……是的。”
湛時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,耳畔被這氣息灑得有些的。
餘小溪正視著湛時廉的眼睛,滿臉笑意,又有些調皮道:“嗯!大叔猜對了!”
“那……我的獎勵呢?”
小丫頭很輕,這樣抱著,湛時廉一點兒也不覺得費勁。
餘小溪輕笑一聲,轉瞬溫潤的就上了湛時廉的,隻那一瞬間,湛時廉明顯到自己的心跳停滯了一拍,繼而在腔“悾悾”直跳。
小丫頭真的很這樣主,這樣熱,這樣……大膽。
湛時廉愣了一瞬,才拿回了自己的主權,加深了這個吻。小丫頭今天……很甜,特別特別甜,就像是草莓味的雲,橘子味的風。
半晌,湛時廉才有些不舍地鬆開了餘小溪,隻是餘小溪的臉還是不爭氣地紅了。
“這個獎勵我很喜歡。”
餘小溪拍了拍湛時廉的肩膀,有些嗔怪道:“討厭,大叔,快把我放下來。”
湛時廉又在餘小溪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,才把放下來,忙了一天,回到家裏見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,仿佛所有的疲勞都一掃而。
有人在家等他回來一起吃飯的覺,真好。
“今天可還是說好要一起鍛煉的,一會兒吃完飯休息一下我們就去運一下。”當然,運的目的可不是要讓小丫頭減,隻是想讓小丫頭能夠多多鍛煉,太久不運,會漸漸變差的。
餘小溪拉著湛時廉走到餐桌前坐下,才道:“好,我都想好了,今天我們就在莊園附近跑跑步吧,我看最近天氣越來越好了,樹木都有發芽的跡象了,我老是窩在莊園裏,實在是太悶了,一會兒吃完飯我們就在這周邊看看,呼吸一下新鮮空氣。”
其實主要還是健房的那些健材多種多樣,每次一看到,餘小溪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,要是真的健起來,估計第二天就渾酸疼,腳發,可是沒有忘記之前玩劃船機後來難了好幾天的。
湛時廉聽了以後,不由覺得有些心疼,小丫頭一整個寒假,小丫頭估計也悶壞了,好久都沒有怎麽出門去看看了,雖然前兩天才去了一回闕家海島,但是都沒有怎麽看過就回來了。
“好,一會兒我們就出去走走。”
搬來莊園這麽久,他和餘小溪好像都還沒有自己好好把這個莊園轉轉清楚。周圍怎麽樣也完全不清楚。
正說話間,鄭媽已經把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。
啤酒鮮蝦翅煲,白玉菇蒸牛,一個清炒時蔬,一個幹煸四季豆,還有個玉米排骨湯。
菜都是算平常的家常菜,倒也不是很盛,但是兩個人一起吃,倒是足夠了。
湛時廉看著眼前的菜,指了指那道啤酒鮮蝦翅煲和白玉菇蒸牛就道:“這兩道菜,一看就知道是你做的吧?”
餘小溪睜大了眼睛,有些驚訝道:“大叔,你好厲害啊,你怎麽知道?”
明明看澤和品相,鄭媽做的東西和做的東西,差距都不是很大啊,為什麽大叔一眼就認出來了?
湛時廉神一笑,有些寵溺道:“我不告訴你。”
難道就像是自己也可以一下子聞出來大叔親手做的菜一樣,大叔也能聞出來自己做的菜?這樣一個小細節讓餘小溪忍不住有些。
大叔明明是個男人,可是對於的事總是那麽細心,那麽用心。
餘小溪的笑容裏洋溢著幸福,卻是拿起了筷子夾了一隻蝦到湛時廉碗裏,期待道:“大叔,你快試試!”
湛時廉也很賞臉地咬了一口碗裏的蝦,蝦彈鮮,而且帶有小丫頭做菜的獨特口——香辣!小丫頭喜歡吃辣,所以平時做菜的時候都會放一點點香辣油,這樣吃起來才會更有味道。
其實湛時廉倒是個不怎麽吃辣的人,但是跟餘小溪待久了以後,口味也開始慢慢變了,他總覺得,要是沒有一點辣味,就沒有幸福的味道,就沒有小丫頭的味道。
“嗯,不錯。”湛時廉讚許地點了點頭,能遇到小丫頭這樣的孩子,實在是自己的幸運,因為有,他的世界才會慢慢地變得那麽不一樣。
變得充滿幸福和快樂,變得充滿希和明。甚至跟小丫頭在一起的每一天,他都在期待明天的降臨,因為想著明天又是有小丫頭在的一天,明天又是新的一天,會有新的驚喜和期待。
知道湛時廉平時很誇人,得到他一句不錯,就已經很好了。餘小溪撐著頭,看大叔吃著自己做的食,那滿意幸福的樣子,餘小溪就覺得生活……真好,得讓人不舍,真像一直這樣過下去,日複一日,年複一年,直到幾十年以後,幾千年以後,甚至……沒有盡頭的貪著這個世界。
“對了大叔,我想跟你說一件事。”好一會兒,餘小溪才突然想起來今天跟溫北辰說的事。
湛時廉臉上的笑意淡淡的,還沒等餘小溪說出口,可他的眼眸裏似乎就已經寫滿了同意,隻要是小丫頭說的事,他真的都不忍心拒絕。
“你說,什麽事?”
餘小溪放下手裏的筷子,緩緩道:“今天北北說他的新劇因為一個演員出了一點意外,所以就可能要推遲,他還說這個角是個小醫生,適合我的,所以……嗯……我……我就想,我能不能跟北北搭一次戲,就一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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