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苑街,華爾咖啡廳。
餘小溪低頭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,十二點已經到了,但是餘雅媛還是沒有看見。
一旁跟著來的裴卉卉不有些心急,四看了兩眼,小聲道:“小溪,你說這個餘雅媛不會已經怕了,不來了吧?”
今天餘雅媛約十二點來這家咖啡廳,但是現在十二點已經到了,卻是連個人影都沒看到。本來餘小溪是不想讓裴卉卉來冒這個險的,但是和闕他們商量了一下以後,湛盈是個臉生的,怕餘雅媛起疑,還是帶了裴卉卉一起,兩個人,萬一有點意外,也能夠相互照應一下。
餘小溪有些不確定的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闕他來了嗎?”
裴卉卉低了聲音:“就在這附近呢,就怕這個餘雅媛不來。”
時間一點點過去,裴卉卉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,可是餘小溪還隻是安靜地坐著。
“小溪,要不你給打個電話過去?要是不來,我們就走吧!”
正是大中午的時候,咖啡廳的人還多,餘小溪一直仔仔細細看著,確實沒有餘雅媛的影,可是看時間,現在已經十二點半了,已經在這裏等了半個多小時了。
餘小溪歎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:“昨天打過來的那個電話已經沒有用了,打不通,連信息都查不到。”
“餘雅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機警?這樣的事,倒是不像能夠做出來的。”裴卉卉有些懷疑,按照餘雅媛以前的手段,不過也就會裝弱,栽贓嫁禍,抹黑餘小溪,或者挑唆別人來對付餘小溪,但是也都是些上不得臺麵的東西,隻要認清餘雅媛這個人,也就很好識破。
可是現在的餘雅媛,既能夠做出雇人綁架的事,還能夠讓警察找了這麽久找不到,真是不可思議。
餘小溪握了一下裴卉卉的手,卻發現裴卉卉的手心都張得有些出汗了。
笑著了一下裴卉卉的臉,寬道:“傻卉卉,這裏有這麽多人呢!你這麽張做什麽?別擔心,闕不是在呢嗎?餘雅媛就一個人,我們還能怕不?”
裴卉卉還是一臉擔憂,裏小聲嘟囔著:“誰知道闕意初那個混球靠不靠譜。再說了,餘雅媛現在就是個瘋子,誰知道能做出什麽事來?”
兩個人正說著,桌子上忽然放了一隻包包,兩人一驚,這才看到對麵站了一個穿著黑大,戴著一副大墨鏡的人。
看形和出來的半張臉,餘小溪和裴卉卉都一眼認了出來,來的人正是餘雅媛。
“餘雅媛,你都遲到了半個小時了,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裴卉卉一看見,就沒有什麽好臉。
“就讓你們等著了,那又怎麽樣?”餘雅媛微微蹙了蹙眉頭,語氣有些不悅,又接著對餘小溪道,“這怎麽回事?怎麽來了?”
餘小溪不聲看了眼,周圍的人還是剛剛那幾個,似乎沒有人跟著餘雅媛,看來是一個人來的。
“卉卉是陪我來的,你昨天也沒跟我說不能帶卉卉來。”
餘雅媛冷哼了一聲,想起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,那個男人的話,心裏也長舒了一口氣,不打算跟們計較這件事。以前,裴卉卉可是也沒有得罪,這回是自己送上門來的。
“算了,餘小溪,別在我麵前耍弄你那些小聰明。”餘雅媛頓了頓,又道,“怎麽,想知道你爸在哪裏?”
餘小溪盯著眼前的餘雅媛,戴著一副黑的大墨鏡,餘小溪瞧不清的眼神,隻是在提起餘弘揚的時候,臉上隻剩下了冷漠,就像餘弘揚隻是的利用工。
眼前這個餘雅媛,跟從前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。也是,餘家破產,從富家千金變了一無所有的窮蛋,本來以為可以嫁進白家,沒想到會被白晟良拋棄,孩子也沒有了。
退了學,名聲也鬧得很臭,想必最近這段時間,的日子也很不好過。但是,這些都是罪有應得,要是不做那些壞事,後麵,也就不至於會有這樣的報應。
餘小溪眼裏不過也就閃過一瞬間的同,隨後收回了自己的眼神,語氣淡淡的:“他怎麽說也是我們倆的父親,你這樣,難道心裏真的沒有半分愧疚嗎?爸爸他……從前對你那麽好。”
聽完這話,原本不屑的餘雅媛臉變得有些猙獰:“餘小溪!你居然還有臉說這種話,我最倒黴的事就是和你一個父親!不過現在好了,餘弘揚這個老東西,心心念念隻有你這個兒,既然他不把我當兒,那我何必拿他當父親?”
餘小溪眼裏閃過一難過,不知道是為餘弘揚到不值,還是因為自己以前的委屈。語氣依舊平和,隻是看向餘雅媛的眼神多了幾分冰冷。
“餘雅媛,你真可憐,你這樣做,不僅傷了爸爸的心,還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你的人。”餘小溪頓了頓,又接著道,“你還不知道吧,你母親出了車禍,現在還躺在醫院裏,昏迷不醒,聽醫生說,很有可能變植人。”
本以為餘雅媛聽到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難過,畢竟甄麗萍這個人雖然心腸不好,但是對餘雅媛這個兒一直是極好的。
可餘雅媛隻是輕蔑一笑:“餘小溪,你是像看我難過嗎?那你也要編個像樣點的故事來騙我吧?我前陣子跟通電話的時候,明明還好好的。”
真是無可救藥,在餘雅媛心裏,永遠隻會拿最壞的惡意來揣測邊的人。
餘小溪拿出手機翻了翻,找出一條關於甄麗萍出車禍的新聞,點開放到餘雅媛跟前,才緩緩開口:“如果你現在去看看,說不定還能有希醒,如果繼續這樣睡下去,以後就很難醒了。”
看著眼前的新聞,餘雅媛滿臉不可置信,的眼神變得狠,雙手漸漸收,卻是咬牙狠狠道:“餘小溪,是不是你做的,你為了引我出來,故意這麽做的!”
“因為你?餘雅媛,別說小溪本不是這樣的人,就你現在,值得誰花心思害你?”一旁的裴卉卉忍不住開口,這個餘雅媛,什麽壞事都想往餘小溪上想。
“你!”餘雅媛指著裴卉卉,手都不由得有些抖。
餘小溪安似的拉了拉裴卉卉的手,又道:“餘雅媛,你有沒有想過,是有人怕你把什麽不能說的事告訴了你母親,才會出這樣的事?”
這句話,像是突然點醒了餘雅媛一樣,猛然想起來,前幾天那個人剛找到的時候,當著那個人的麵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電話。可是……什麽都沒有說,母親什麽都不知道啊!
要是連自己的母親都不在了,那自己以後在這個世界上不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?餘雅媛突然到一陣害怕,繼而眼神像匕首一般,狠狠落在餘小溪的那張無辜而又清麗的臉上。
“餘小溪,你真該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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