決定先旁敲側擊地幫卉卉打聽一下,如果這個闕家二是個不適合卉卉的人,那就不要撮合卉卉和他在一起了。
正想著,上課鈴響了。
教授拿著課本進來,清了清嗓子,開始學委點名。
而另一邊,李管家已經著手準備起了餘小溪每個月的零花錢。
這也算是漢景別墅開支的一部分,隻不過他拿著手機,皺眉看著轉賬的選項,不知數字該填多才合適。
如果了,自然不行,如果多了,似乎也不妥。
湛岑見他猶豫,直接拿過手機,填了個數。
“餘小姐不是個喜歡花錢的人,等這些錢用得過半了,再打過去就是了。”他說道。
轉賬也隻是應應急罷了,等爺從公司回來了,給餘小姐辦一張信用卡副卡就是了,額度不限製,這樣才妥當。
管家連連點頭,按下了確認轉賬的選項。
與此同時,餘小溪的手機震了一下,一條短信跳了出來。
短信是銀行發來的,餘小溪點開看了一眼,看到那一串長長的零,整個人有點懵。
這張銀行卡並不是自己存錢的卡,而是學費的時候用的,在這之前,餘額一直是零,怎麽會突然多了這麽一筆錢?
“怎麽了?”一片的裴卉卉察覺了的不對勁。
瞥見那行轉賬記錄,裴卉卉忍不住愣住了:“這是……你家大叔轉給你的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餘小溪怔怔地搖了搖頭。
“一定是你家大叔,除了他還能有誰?”裴卉卉倒吸一口冷氣,饒是這個富家千金,看到這行數字也忍不住羨慕嫉妒起來。
不必說,這應該就是那位湛,給餘小溪的零花錢了。
這筆錢的數量之大,都足夠讓在破產邊緣的餘家小小地過一關了。
而在那位湛看來,大概也就是買一兩件珠寶的錢罷了。
就在裴卉卉慨的時候,手機再次震起來。
“您尾號4502的銀行卡收983167.51元……”
這筆錢和上一筆的數目不一樣,轉賬的賬號也不一樣。
餘小溪正納悶這筆錢又是誰打給自己的,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條短信。
短信是湛岑發來的:“餘小姐,之前您說打算做平麵模特,我已經幫您談妥了一家模特公司,為了簽下您,他們預付了您一年的年薪。”
平麵模特?
餘小溪沒想到自己隻是隨口問一問,湛岑就這麽快把事辦妥了。
而且,對方還預付了自己一年的薪水!
其實連湛岑也沒想到,餘小溪會這麽吃香,最開始替餘小溪打聽模特公司的時候,他沒有餘小溪是爺的朋友這件事,隻是給對方看了看餘小溪的基本資料,還有之前江峻熙給拍攝的一些照片。
哪曉得對方很快就打來電話,說要盡快定下這個模特。
湛岑略一打聽,才知道對方一直在找一個氣質特殊的模特,來給某品牌拍攝平麵廣告,然而找來找去一直沒找到。
眼看馬上就到和品牌約定的最後期限了,連合適的人選都沒定下,一旦單方麵毀約,勢必會麵臨巨額賠款,為業的大笑話。
這次對方看到餘小溪的照片,一眼就看出餘小溪和他們需要的那種氣質特別契合,所以才會著急把事敲定。
湛岑接到對方的電話,直說了餘小溪是湛時廉的朋友。
對方立刻就拿出了最高價的合同,生怕好不容易相中的人給跑了。
畢竟湛的朋友,總不可能缺錢不是?一旦價格開得了,到邊的鴨子豈不是就要飛了?
餘小溪放下手機,驚喜地睜大眼睛,表有點呆萌:“卉卉,我……我好像要當模特了!”
雖然這不是的誌願,不過大學時期有一份工作能鍛煉自己也是好事。
而且,已經離給大叔買手表又近了一步不是?
裴卉卉就坐在餘小溪邊,也看到了那條短信,已經不止是羨慕了,實在嫉妒餘小溪的運氣。
餘小溪個子雖然矮,但材比例很好,加上麵容姣好,做平麵模特的確很合適。
隻是可惜因為高限製,以後不會在這一行有很好的發展,至那些大長專場的T臺和秀場,是注定不適合餘小溪的。
“太氣人了,怎麽所有好事都被你撞上了,小溪,你必須請客,不然我不開心了!”裴卉卉氣呼呼地說道。
是個直子,有什麽就說什麽,很藏著掖著。
餘小溪點點頭:“當然了,請你吃火鍋好不好?”
一聽有火鍋吃,裴卉卉那點本就不算生氣的生氣,一下子就消失無蹤:“好啊好啊,就去上次那家……”
兩人圍繞著究竟是吃鴛鴦鍋還是番茄鍋討論了一會兒,裴卉卉了一下,雖然饞火鍋,但還是忍不住歎:“小溪,你是在哪找到你家大叔的?你家大叔還有弟弟嗎,能不能介紹給我?”
餘小溪仔細一想,才發覺自己對大叔的家庭一無所知。
“這個我也不清楚。”搖了搖頭,“我沒有見過大叔的家人,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哥哥弟弟、姐姐妹妹。”
不過如果真有的話,倒是可以介紹給卉卉認識認識。
覺得,能教出大叔這樣溫文爾雅又獨立能幹的人,這個家庭一定是很正苗紅的。
而事實證明,事與的想象偏離太遠,不過那都是後話了。
“如果你家大叔真有弟弟,說不定到時候我就得管你嫂子了……”裴卉卉忍不住YY起來。
以前就以為餘小溪會為自己的嫂子,畢竟自己的哥哥裴銘然還是很有實力的,值能打,事業心強,能力又出眾。
隻是可惜,到底還是遲了一步。
想到自己那個老哥,裴卉卉就有點恨鐵不鋼,之前明明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追小溪,可他就是無於衷,現在小溪被別的男人追走了,他才知道要後悔了,真是該的!
裴卉卉在心裏歎了口氣,瞄了一眼邊呆萌的餘小溪,又說道:“小溪,你之前不是說,想送個手表給你家大叔嗎,現在有這麽多錢,什麽手表都可以買了。”
餘小溪堅定地搖頭:“不要……我要自己掙錢給大叔買禮。”
裴卉卉知道說不,索也就沒有再說,隻是納悶餘小溪究竟打算去哪裏賺那一筆錢。
“上次你織的手套,你家大叔喜歡嗎?”問。
“嗯,大叔很喜歡,”說起這件事,餘小溪亮晶晶的眼睛笑了彎月,“今天早上我還在大叔的口袋看到了這雙手套。”
“所以嘛,東西不在貴,心意到了就行。”裴卉卉說道。
說著,又忍不住在心裏歎了一口氣。
要是也有個人對自己這麽好,這麽寵,自己也願意為了那個人去學織手套。
不,不止是手套,就是織一整件都行!
學委很快就點到了餘小溪和裴卉卉的名字,兩人應了到,不一會兒,這堂課就開始了。
餘小溪聽得很認真,邊聽邊做筆記。
馬上要期末考了,可不想掛科,現在大叔是的課外輔導老師,如果掛科了,多讓大叔沒麵子?
下午的課並不多,隻有兩堂。
自從餘雅媛進了醫院,餘小溪的生活就安靜了許多,再也沒有人隨隨便便來找的麻煩。
“還真是有些懷念餘雅媛和那個馮梓珊啊,這兩個二人轉組合在學校裏銷聲匿跡之後,生活都沒以前那麽有樂趣了。”下了課,後座範子怡了懶腰說道。
如果學校裏也能有黑的話,範子怡算是餘雅媛的頭號黑。
餘雅媛進了醫院,別提有多神清氣爽了。
“就是,那兩個人之前到抹黑小溪的名聲,現在出了這種事也是活該。”立刻有人附和。
沒了餘雅媛這個“小姐妹”興風作浪,馮梓珊就跟頭烏似的,一天到晚不見人影。
其實早在這之前就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肆意妄為了,畢竟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,被自己的大伯馮永長狠狠扇了一耳,麵子丟大了,見了人躲著走都來不及,哪還好意思麵?
之前在馮梓珊的唆使下對餘小溪冷眼以待的一些人,在了解之後紛紛有所改觀,轉而同仇敵愾,開始了對馮梓珊和餘雅媛的“抨擊”。
“你們還不知道吧,馮梓珊今天請假了。”
“請假?”
“是啊,聽說是去醫院看餘雅媛去了。”
“真是蛇鼠一窩,之前怎麽沒看出這兩個人這麽表裏不一?虧得那個餘雅媛還是小溪的姐姐呢,我們學校居然出了這種人!”
“就是……”
聖康醫院,VIP病房。
“你來做什麽?”餘雅媛沒好氣地看著提著果籃馮梓珊。
何嚐不知道馮梓珊之前結自己,是因為忌憚餘家有錢有勢?
可現在自己的父親餘弘揚已經申請破產,馮梓珊這個時候來,無非隻是為了看自己的笑話!
“當然是來看看你。”馮梓珊柳眉輕挑。
臉上化著致的妝,平日不怎麽起眼的一個人,在妝容的襯托下也變得有了幾分。
相比之下,病床上的餘雅媛顯得十分的憔悴蒼白。
餘雅媛麵容扭曲,咬牙切齒,把一腔無發泄的慍怒卻撒在了馮梓珊頭上:“馮梓珊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?你不是一直嫉妒我比你好嗎,現在你做到了,你把我比下去了,我是不是還得恭喜你夢想真啊?滾,馬上給我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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