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沒那麽簡單吧,要不是關係好,能去看你?”霍延琳拍拍老太太的手,一臉痛惜的樣子,說,“老太太,隻怕您這次呀,看走眼了,這個丫頭,男關係搞的不清不楚,怎麽能當大未來的妻子呢?您呀,應該選一個家清白的孩兒。”
盛子群忍不住話道:“三妹妹,昭昭剛才都說了,隻是同學而已。現在的年輕人,男孩孩玩的好,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。你呀,是舊思想了。”
“那麽,跟自己的叔叔,睡了一晚上,又該不該大驚小怪呢?”霍延琳冷冷出聲,驚的盛惜昭出了一冷汗。
老太太眉頭一皺,問:“這是什麽意思?昭昭,跟哪個叔叔睡了一晚上?”
“不是這樣的!”盛惜昭急忙辯解,道,“我隻是那天喝醉了,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走進九叔叔的房間,但是、但是,我們隻是睡在……一張床上,別的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……”
“你還想發生什麽事啊?不要臉。叔叔的床也隨便上。”
被霍延琳一句話堵的麵紅耳赤,盛惜昭又約想到了在醫院那晚,自己摟著九叔叔莫名其妙的又睡了一晚的事……
“那件事都已經結束了,睡著的人哪能知道那麽多,那這麽算的話,延卿是不是也錯了!”盛子群不客氣的回敬,倒讓孩兒心裏一震。
大概三姑姑說的沒事,自己確實不要臉。可是,就算自己被罵什麽樣都不要,一直保護自己的九叔叔不能有半點汙跡。
“九叔叔沒有錯,是我的錯,是我走錯房間的。”盛惜昭忽然說道。
盛子群氣不打一來,奈何在老太太麵前又得扮演一個慈的三姨,隻好耐著子,說:“昭昭,你沒有錯,是大和那個李依依故意捉弄你,灌醉你,由著你走進你九叔房間的。再說,你九叔也並沒有怪你呀!”
“那你要延卿怎麽說?怎麽怪?真是好笑了。”霍延琳不滿的說,“延卿不怪這個丫頭,是他大度,又不是親侄,怎麽不知道避忌?”
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往不斷,盛惜昭抹了一下眼淚,老太太看著有些心疼,便說道:“好了不要吵了,隻是個誤會,說明不了什麽。昭昭的人品我信得過。”
過了一會兒,兩輛車便來到霍家的度假酒店前。
霍延康、霍延卿還有其他延字輩以及盛家、李家和其他親戚,不人黑的站了一片。老太太的車一到,霍延康和霍延卿便立刻快步走上前去迎接。
“老太太,一路上辛苦了。”霍延康扶著老太太的手臂,極為尊敬。
“我不辛苦,你才辛苦,霍家這麽大的家業持的這麽好,是你的功勞啊!”老太太笑著說,隨後又看到霍延卿,故意扁說,“延卿,你怎麽回事,見了來,不趕過來扶我?”
霍延卿淺淺一笑,扶住了老太太的另一隻手臂。偶然間回頭一瞥,隻覺得風中孩兒的眼睛有些泛紅,眉頭不著痕跡的簇了一下,不聲的扭過頭來,扶著老太太走進酒店的宴客廳。
一路上,眾人都微笑著跟老太太打著招呼,老太太也都擺擺手,一直笑著,心很好。這時候,一輛高調的綠捷豹忽然停在眾人後,霍文昊從車上跑了下來,一邊喊道:“太!我來了。”
老太太高興的轉過,摟著曾孫子,眉開眼笑,說:“哎喲我的小寶寶,你上那兒去了啊?我還納悶,怎麽沒見到你?該不是又淘氣去了?”
“太,我給您拿禮去了,您瞧。”霍文昊將手上的禮盒拿出來,隻見一個赤金大壽桃正坐在明盒中,在下顯得極為耀眼奪目。
“文昊有心了。”眾人都讚歎著,老太太也是喜滋滋。
霍延卿招手讓霍文昊過去,頂替自己扶著老太太進去,自己則跟在眾人後,不聲的靠近孩兒,問:“怎麽了?”
誰知盛惜昭就像被踩了尾似的,一反常態,急忙退開好幾步,低頭說了一句我沒事,然後像是要故意避開男人似的,與他走的遠遠的。
冷眸中現出一複雜,霍延卿也弄不懂孩兒這是為什麽,難道在來的路上,了什麽冷言冷語?而且還是跟自己有關?
眾人都走進宴會廳,紛紛落座。霍延卿不得不與孩兒分開,坐到主桌那邊,眼看著孩兒孤孤單單的和一些不認識的親戚拚桌,雖有心靠近,卻也知道人多眼雜,和孩兒說上一句話,已經是不容易了。
霍延康說了幾句話,然後宴席便開始了。趁著老太太回來,親戚們也都正好大聚一次。孩兒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裏,吃著東西,好像熱鬧的氣氛與無關。
“嗨?昭昭?”
孩兒抬頭去,隻見是霍家二霍文勳。霍文勳是霍家老二的兒子,二十四歲,在國讀大學最後一年。霍文勳生的很高大英俊,人又開朗,也是京港鑽石王老五排行占到前幾名的人。
“二哥哥。”盛惜昭淺淺一笑。
霍文勳穿著一套致的藍西裝,顯得很神,手裏著一杯紅酒,眼角帶笑,問:“怎麽自己坐在這兒,沒跟大一起?”
盛惜昭搖搖頭,知道霍文勳也是在打趣。他們從小一起長大,霍文昊從來就沒喜歡過自己,這並不是什麽。
霍文勳哈哈一笑,說:“哎呀,開個玩笑嘛,你看你,臉都僵了。”霍文勳將一瓶可樂給孩兒打開,問,“在學校裏怎麽樣?有沒有男生追你?”
盛惜昭笑著搖頭,對霍文勳倒是有好,因為霍文勳從來沒欺負過,還曾經幫過自己。
“不可能,我妹妹這麽漂亮,你們係裏都是些什麽人,眼睛是不是瞎了?”
盛惜昭被他逗笑,搖著頭直笑,偏巧這一笑正好撞進不遠霍延卿的眼裏。男人不聲的轉,麵如常,隻是眸中似有一讓人看不懂的複雜一閃而過。
與此同時,注意到霍文勳和盛惜昭說話的,還有盛惜。從霍延冰邊走來,親的抱住盛惜昭的脖子,說:“姐姐,你怎麽在這兒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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