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鈞一發之際,段辰奕轉一記側踢,狗哥狠狠倒地。
瞬間,鮮從他的口鼻流了出來。
柳依依連忙過來查看段辰奕有沒有傷,“大叔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他眸底兇未退。
“他呢?”柳依依指著狗哥,未免有點擔心。
段辰奕邁步走過去,蹲下來,準備再次和他談談。
狗哥挨了打,果然老實了不,手抹一把鼻子上的,又吐了一顆斷掉的牙齒,認了倒黴。
“老板,給煙。”
他有氣無力的手。
“沒有。”
段辰奕冷冷的。
狗哥一眼看見柳依依,恍然,“抱歉,不了,不了。”
“說吧,把你知道都告訴我們。”
段辰奕目冷。
“好,我說。”狗哥再也扛不住,終於代了,“其實是我老大阿強我接近施,然後做局騙他,最後把他帶到金三角的。”
“阿強是誰?”
段辰奕問。
“就是前段時間襲擊你們的那個人。”
聞言,段辰奕和柳依依都有些不淡定了。
那個人差點害死了他們的孩子。
“那個殺手是你老大?”段辰奕攥了狗哥的領,眼神兇狠。
“你別衝,阿強都已經掛了。”狗哥一邊說,一邊手去拉段辰奕。
段辰奕這才放開他,一臉的晦氣,“那家夥誰的指使?”
狗哥冷笑,“不過是個亡命徒,阿強是專業殺手,誰出錢多,就給誰幹嘍。”
“不說是吧?”段辰奕抬起拳頭威脅。
“段總,您饒了我吧,我真的不知道,我隻知道施也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柳依依驚愕。
“上次寄回來的施的耳朵鼻子,那都是真的。”狗哥強調。
柳依依驚訝的看著段辰奕。
上次他們收到的那個恐怖盒子裏,淋淋的看著像是玩一樣的東西,居然真的是……
施的?!
線索看起來又要斷掉了。
如果施確實死了,那麽就很難指認段良有罪了。
“如果你不想死無葬之地,你最好告訴我幕後的指使者是誰。”
段辰奕換了一種方式和狗哥流。
這類似一種博弈,也是段辰奕的一種計策。
柳依依猛地一聽,以為大叔要采取什麽極端的手段,但很快也反應過來,他是想詐狗哥。
於是穩住心神,等著看好戲。
狗哥冷笑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“段總,我知道你們段氏集團的勢力,但是法治社會,天化日下殺人,你真的以為能全而退?”
段辰奕漠然,“誰說我要殺你?”
狗哥反倒不會了,盯著段辰奕問:“那你什麽意思?”
段辰奕語氣冷厲,“我要是把你給段良,你覺得你會不會死無葬之地。”
狗哥驀然一愣。
但他也沒有馬上就出馬腳來,過了幾秒鍾,才假裝沒聽懂的問:“段良?我不認識啊?也是你們段氏集團的?”
段辰奕知道狗哥裝傻,也不急於拆穿。
柳依依這時候上前一步,舉起手機來遞給段辰奕。
上麵赫然顯示一張打了碼還淋淋的圖片。
“段良還真是沒有人啊,跟了他那麽多年的律師,隻因為一場司沒打贏,就被待會東南亞殺掉,嘖嘖嘖,也太慘了。”
柳依依搖搖頭,一副惋惜的表。
段辰奕接過手機來,看了一眼,知道是小丫頭在火上澆油,心裏憋笑。
但表麵足夠冷峻,把照片拿給對麵的狗哥掃了一眼,“段良是什麽人,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清楚。當然了,我哥那些卑劣的手段,我比誰都了解,如果你不怕……”
段辰奕深看著狗哥,“我就把你給他,怎麽樣?”
“不不不!”
狗哥拚命往後的牆進去。
見他如此害怕,段辰奕就有底了,這人一定知道段良的事。
柳依依也心頭一喜,覺得終於有了一希。
“不想讓我把你給段良,就跟我說說他都你幹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!”
“我不敢啊,我不敢啊,段,你別我了,我說了就必死無疑啊!”狗哥開始哀求。
他子都在發,整個人抖若篩糠。
柳依依直接開口,給狗哥講起道理來,“剛剛給您看過的那張照片呢,律師隻不過是打輸了一場司就被段良給殘忍的害死了,您想想您姓埋名,都已經做了流浪人員,不還是在逃避段良嗎?不如您把知道的事告訴我們,興許扳倒了段良,你就有機會明正大的做人了。”
段辰奕側眸看自家媳婦,伶牙俐齒,還邏輯清晰,越看越沉迷,無法自拔。
狗哥陷沉默。
段辰奕助攻,“說的是個不錯的出路,你好好想想。”
“我求求你!”狗哥一把抱住段辰奕的,“別把我給段良,我可以配合你們。”
“說好了?”柳依依有點激。
“能不能把我給警察?我會直接把一切向警察說。”狗哥又提出了最後一個請求。
“不行!”段辰奕十分果斷。
柳依依不解,小聲問:“大叔,我覺得把他個警察是對的。”
“說了不行,我要掌握即時信息。”
說著,段辰奕聯係陸旋馬上就過來,把狗哥帶走。
狗哥一臉的生無可。
段辰奕怕柳依依太累,讓去車裏坐著,“依依,先回車裏等我,陸旋把這家夥弄走以後,我們就走。”
“嗯,好。”
柳依依坐在車裏等段辰奕,不出半小時,陸旋就開著皮卡來把狗哥給帶走了。
段辰奕上車以後,柳依依狐疑道:“大叔,陸旋把狗哥帶哪裏去?”
“你不要管。”段辰奕的眼波深了深。
他在郊外有一片工地還沒開工,在那裏隨便找個屋子讓狗哥進去,把所有關於段良的事代清楚,就會放他走。
“段辰奕,你是不是在做什麽危險的事?”
柳依依警覺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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