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念被親得暈暈乎乎。
如果不是沈妄一手攬著腰,早跌倒了。
雪白纖的頸項被迫向上仰起,承男人纏綿而炙熱的吻。
大概是因為缺氧,雪淨的臉頰染上的,嫵的眼尾勾勒出一抹玫瑰的紅,那雙水霧朦朧的狐貍眼裏含著豔麗的。
不知道有多勾人。
像是一隻乎乎的小狐貍,渾無力地掛在男人懷裏,隻能用兩隻手攥他的服。
男人曖昧纏綿的吻,漸漸遊移到耳畔。
江晚念的呼吸早就得失了節奏,本就潤的瓣愈發紅得鮮豔滴,細的睫不住抖,還有幾被淚水濡。
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。
又一次被親哭,江晚念就很氣。
拳頭剛攥起來準備揍人,忽然,耳垂那裏一陣麻,驀地一,更無力地跌進了男人懷裏。
江晚念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沈妄在親吻的耳垂。
不,確切地說。
沈妄在吻耳垂後麵那粒小小的紅的痣。
江晚念頓時驚訝不已,隻是聲音還著被親哭後的糯氣:
“沈妄,你是不是在親我耳垂後麵那顆紅的小痣?你怎麽知道我有的?”
這顆小痣在耳垂後麵,很不容易發現。
平時再一戴耳環,就更看不到了,被遮得嚴嚴實實。
就連的,都是了很久之後,才無意間發現耳垂後麵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。
男人從頸間抬起頭,白皙至近乎半明的指尖,輕輕上那顆紅小痣,沙啞的嗓音繾綣又:
“很早就知道了……”
江晚念一怔,更驚訝了。
“啊?你很早就知道了?”
沈妄垂首,如同向神明拜,虔誠地輕吻如畫的眉心。
是啊,很早就知道了。
他很早很早就知道的名字。
很早就知道有一雙漂亮勾人的狐貍眼。
很早就知道耳垂後麵有一顆不易被發現的紅小痣。
也很早……就聽喊過他阿妄……
江晚念不明所以地眨眨眼,抬手了自己那顆小痣,大概是沈妄無意間留意到的吧。
說起這個,江晚念抿了抿,有些抱歉又有些好奇地看著沈妄:
“我剛才進書房接視頻通話的時候,無意間看到桌子上放著幾盒吃完的藥,是你吃的嗎?你生病了?”
“那什麽,我不是故意窺探你的私,是無意間不小心看到的。”
沈妄聞言,偏頭掃了一眼桌上的那幾盒藥,眸微微沉了下來。
他視線看回江晚念,頓了頓,才從嚨裏溢出暗啞低沉的音節:
“是我吃的。”
江晚念驚愕地微微睜大眼:“是生病了嗎?什麽病?”
男人語氣聽不出波瀾,很是尋常:“我以前偶爾會夢遊。”
江晚念愣住。
夢遊?
沈妄留意著的神,見神怔忪,立即放輕了聲音:“別怕,現在已經不會了,心理醫生的評估結果也很好。”
江晚念頓時一臉黑線:“誰怕了?再說了,夢遊有什麽好怕的啊!”
沈妄似是笑了下,沒有多說。
……
吃過晚飯。
江晚念坐在沙發上,小臉皺一團,苦惱地著小肚肚。
以前怎麽就沒發現,這個死對頭做飯這麽好吃。
以後要是天天吃他做的飯,不得胖球?
江晚念幽怨地瞅了一眼穿著圍正在廚房洗碗的賢惠的沈妄,慢悠悠歎了口氣。
唉,誰看了不說一句賢夫良父啊。
飯他做,碗他洗,就負責張吃。
江晚念的厚臉皮都有點不好意思了,不能坐著看啊。
打算站起來看。
也算是出一份力。
厚臉皮地站著看了一會兒,發現之前給沈妄帶的補品,他還沒吃呢。
江晚念蹬蹬蹬跑過去,把其中一盒補品拎起來看了一下,做法很簡單,放在砂鍋裏用水煎熬就可以。
拎著走到廚房:“這個可以補,我給你煮煮試試吧!雖然我不會做飯,但是煮個東西還是可以的!”
沈妄垂眸掃了一眼,手接過來:“我來,你去那邊坐著玩吧。”
江晚念:“……”
坐著玩?
怎麽跟哄小孩子似的?
不過江晚念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明,而且這東西這麽貴,也不想糟蹋,就給他煮了。
等煮好之後,江晚念看著他喝下去,眼眸亮晶晶:“放心,這個對很好的!你全喝完也沒事!”
沈妄挑了挑眉,聽話地全喝了下去。
江晚念看了眼時間,快晚上八點了,該回家了。
忽然想起之前說好的第一次約會,去遊樂園玩。
本來想著趁約會的時候被路人認出來,盡早出和沈妄的。
可是現在,這個約會,還要去嗎?
現在有點進退兩難,有點猶豫,還要不要繼續害沈妄塌房。
距離公開的一周約定時間,隻剩不到三天。
要在這三天徹底好好想清楚。
沈妄坐在沙發上,看江晚念像是在出神,抬手將拉進懷裏,嗓音低沉:“在想什麽?”
江晚念搖了搖頭,心不在焉地說:“沒事。”
沈妄無聲地看了一會兒,沒有追問,垂眸輕吻的側臉。
江晚念嫌,往旁邊躲了一下,卻沒有躲開,被男人不容分說地扣住了後腦勺。
他另一隻手握住的手,修長手指的指,與十指相扣。
吻得輕又繾綣。
江晚念眼睫了,另一隻手往旁邊了,忽然到。
心裏一驚,往下低頭看了一眼,又驚恐地抬頭看向沈妄。
震驚得瞳孔都放大了。
他他……他不是不行嗎!
怎麽還能……
哦對了,他剛才吃了一些補品,說不準是那些補品的功勞,還真有效果。
“念念……”男人嗓音沙啞,抱著的手臂用力了幾分,呼吸微微錯,額頭埋在頸窩蹭了蹭。
“你……那什麽,沒事沒事,一會兒就好了!”江晚念有點尷尬,也沒太當一回事。
覺他應該一會兒就恢複了,畢竟之前都不行到看男科了,就算補品有用,頂多也就能補個幾分鍾而已……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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