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導眼越來越好了,思思霸占葉導這麽久,這下肯定會有危機。”
“人家思思是有真本事的,水漫金山都在咱們圈都出名了,花樣還多,葉導本膩不了。”
“可我覺得這個新來的比思思漂亮多了,那對是C吧,屁也好翹,還有那張臉,嘖嘖,我們來賭整容沒。”
“長人誌氣滅自己威風,還用說,肯定整了。”
“也是隆的。”
“屁我看也是墊的。”
“……”
喻淺心頭要多無語有多無語,那些人討論話題的尺度超乎的想象。
什麽思思,不知道,沒見過。
至於葉導,應該就是微信上跟聯係那個葉城導演吧,當時聯係時他就說過他的名字。
“請問一下,衛生間在哪?”
距離錄製時間尚還有半個小時,喻淺打算避一下清淨,主找人搭腔問道。
那個生在打字聊天,騰出手給指了個方向:“你往後走,後麵就是。”
“謝謝。”
喻淺道謝,轉往後走。
另一個嘉賓拍了拍正在打字的那個生:“流溪,剛才思思跟葉導去了後麵那麽久還沒回來,你說這個的去會不會撞上?”
謝流溪猛地抬起頭,然後啊了聲:“我怎麽忘了這茬。”
嘉賓捂笑:“我猜肯定會撞上現場。”
謝流溪卻完全笑不出來,天知道有多討厭那個惡心的葉導,立馬把手機收起來,裝模作樣說:“我去阻止一下。”
嘉賓拉住謝流溪:“沒必要,反正很快就會知道葉導是個怎樣的人,咱們這種節目裏邊的齷齪太多了。”
謝流溪沒聽,回手飛快朝後邊跑去。
此時喻淺已經找到了衛生間。
就兩扇門,一扇是男士衛生間標誌,一扇是士衛生間標誌。男士的門敞開,士的門關上,說明裏麵有人。
不止有人,還有聲音,而且明顯的。
沒想細聽,奈何這裏沒其他聲音,五裏的聽覺被放大數倍,尤其是那水淋淋咕嘰聲,響個不停,還夾雜著人啜泣的嗚咽聲,聲響越來越快。
一開始那嗚咽聲還抑,可隨著越撞越響,連門板都響起來,裏麵那人再也不抑自己,放聲浪出來,聽得一清二楚。
到達到了某個頂點,浪聲忽然變得尖銳,接著一灘浠瀝瀝的水聲傳來,大概是……
太激烈了。
喻淺還是頭一回聽到別人這樣激烈辦事,而且裏麵的人似乎本不怕被外麵的人聽見,搞得又投又大聲。
“城哥哥,我不行了……”
門板被重重著,人氣音很重,葉城在笑,說了句:“我思思寶貝又水漫金山了。”
思思驕氣地哼了聲:“城哥哥是不是又有新人了。”
砸吧砸吧的接吻聲傳來,漉漉、黏膩膩的,好半晌葉城才著氣說:“誰能跟我的思思比?就思思這獨一無二的本事,沒有哪個人能及你。”
思思被哄得心花怒放,纏著葉城:“城哥哥你可不能騙我,要一直捧我,我還有更多花樣等著城哥哥解鎖呢。”
“我就喜歡你這麽放得開。”葉城狠狠又親了一口,“我遇到的這些人,真沒人能比得過你,來,再來一次……”
思思提醒:“城哥哥,節目快開錄了,不要耽誤了時間。”
“來得及,轉過,趴著。”
……
喻淺還在門外沒走。
沒興趣聽別人辦事的聲音,而且那尺度太激烈了,聽得人麵紅耳赤,堪比片子。
一開始就想走,結果被趕來的謝流溪拉住,記得這個孩,是剛才給指路衛生間的孩。
“這兩人還真在這搞上了。”謝流溪一邊說,一邊拉住準備離開的喻淺,“你不聽聽嗎?”
喻淺回手:“我對別人辦事的聲音不興趣。”
“我興趣,一起聽聽。”
沒錯,謝流溪不是來阻止,而是來聽的,還打開了錄音,湊近了去錄。
喻淺有點無語:“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,而且……”
謝流溪解釋:“錄下證據,下次這家夥再敢對我手腳,我就用這些錄音威脅他。”
喻淺一時失語。
還以為這個孩子有那種難以啟齒的癖好,原來是錄音保護自己。
再聯想到剛才那些生七八舌的議論聲,以及們口中的思思和葉導正在衛生間裏搞。
貌似,對上了。
這個節目的人際關係,很。
超乎想象的。
喻淺幾度言又止,又把話咽了下去,默默走掉,謝流溪發現會眼求:“別走好不好,我害怕。”
喻淺:“……”
聽裏麵越來越激烈的聲音,這門,恐怕一時半會是不會開了。
最終沒走,等謝流溪再錄一段。
錄了大概有十來分鍾,謝流溪按下暫停收起手機,小跑到喻淺邊:“謝謝你陪著我,我膽小,不敢一個人在這錄。”
喻淺說:“你知道導演跟嘉賓在這搞,然後故意指路時沒說,對吧?”
“不不不,我剛才沒想起。”謝流溪語氣很誠懇。
喻淺將信將疑,然後後知後覺發現,謝流溪臉都紅了,笑著問:“你是不是還在讀書,這是來兼職的嗎?”
“我都二十五了,早都畢業了,不過兼職是真的。”謝流溪說完,小心翼翼收起手機,保留好這來之不易的證據。
喻淺心想,居然還比大一歲。
“你看起來像大學生。”
“哈哈,我不說的話你肯定看不出來我還生過孩子吧。”謝流溪邊說邊笑,跟喻淺聊天還開心的。
喻淺麵驚訝,隨後問起:“你小孩多大了?”
謝流溪抿抿:“我兒應該有三歲了吧,不過我從來沒見過。”
喻淺愣了一下,止步側:“你是說你有個三歲的兒?你還沒見過?”
謝流溪眼底一閃而過一抹落寞,然後搖了搖頭,笑著說:“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,嚐果,孩子父親沒擔當嚇跑了,我家人也把孩子送走了,我嘛…也沒什麽出息。”
喻淺驟然沉默。
不知道為什麽,忽然想到了戴家那對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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