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,那你去找他,是不是也是想跟說,讓離開,別和我扯上什麽關係,覺得配不上我?”他問。
孫子這樣問,沈懷清雖然很不高興,可他一把年紀,也沒必要在孫子麵前撒謊,失了威信,所以沉默幾秒後,承認道,“是,我是這個意思。但離開是自己的意思,我沒先提,配不上你也是自己的意思,我更沒說。”
沈謹辰聞言,倏地鬆了口氣,“爺爺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個臭小子,你知道什麽?難道你要像當初你爸一樣,什麽都不聽爺爺的嗎?”沈懷清怒火衝衝地問。
“原來當初我爸跟我媽在一起,你也反對?”沈謹辰驚了,拔高聲音反問,“我媽怎麽就不好,哪裏不了你的眼了?”
聽著孫子染了火氣的聲音,沈懷清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,趕悻悻閉,想了想又狡辯道,“沒有,我沒有反對過你爸媽在一起,我說的是別的事。”
沈謹辰半信半疑,但沒跟他繼續糾纏這個問題,直接道,“爺爺,你最好盼我早點兒追上許澄意,讓答應跟我回晉洲,不然我就一直待在阿姆斯特丹陪著和我的孩子。”
沈謹辰雖然不到二十三歲,可因為從小生活在那樣有的大家庭裏,見識了自己的爸媽,舅舅舅媽,外公外婆的恩,又什麽都不缺,所以他對婚姻和孩子,從來沒有過抗拒心理。
他隻知道,該自己的責任,就必須承擔。
“你......你說什麽?”沈懷清一聽,又急了,“你小子再給我說一遍。”
“我說,許澄意什麽時候答應跟我回晉洲,我就什麽時候回去,如果不答應,我就一直待在阿姆斯特丹,不回去了。”沈謹辰重複,聲音輕快。
“你個小兔崽子,簡直比當初你爸還混賬,隨便你,回來不回來。”沈懷清氣急敗壞的吼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沈謹辰聽著手機裏傳來的“嘟嘟嘟”的忙音,“......”
嘿,他倒要看看,這老頭兒能憋多久不理他,超過一個星期,就算他贏。
收了手機,他繼續往下翻看許澄意的資料。
資料調查的很全麵,不止是有沒有男朋友,平常的生活作息及生活和工作的圈子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
資料上顯示,許澄意養了一條薩耶,母的,還有那條薩耶的照片,通雪白雪白的,養的很好,不仔細看,這條薩耶有點兒像一隻雪狐。
有趣的是,薩耶的名字居然奈雪。
奈雪......
嗯,這個名字確實跟許澄意養的狗狗很配。
沈謹辰角不自覺上揚起一個彎彎的弧度,繼續往後翻看。
許澄意雖然大多數時間不出門,但是,每晚都會出去遛狗,而且時間幾乎固定,都是在晚飯後,傍晚七點左右。
遛狗......
沈謹辰大腦靈一閃,來了陳惠。
他出差這外,陳勳和陳惠兩兄妹自然跟在邊。
“幫我去弄一條公的年薩耶來,型要大一點,漂亮一點的。”沈謹辰吩咐。
陳惠聽了,不由愣了一下,“辰爺,你這是要......”
當眼角的餘瞥到他手裏資料上那隻通雪白的薩耶的照片,立馬就懂了,改口說“是”。
“再給我找個訓犬師,要男的。”沈謹辰又吩咐。
“好的,辰爺。”
......
陳惠的辦事效率極高,兩個小時不到,一隻漂亮的通灰白的雄薩耶和訓犬師一起便出現在了沈謹辰的麵前。
有專業的訓犬師在,讓薩耶讓沈謹辰作主人,半點也不困難。
薩耶很快就跟沈謹辰玩了,開始會對他搖尾討好。
沈謹辰想了想,給自己的薩耶取名雪糕。
奈雪和雪糕,配。
倒了傍晚時分,沈謹辰就帶著雪糕在車上,守在了許澄意家對麵的馬路上,一人一狗,盯著許澄意家的大門,虎視眈眈的。
果然,傍晚七點一刻,許澄意牽著家的奈雪走了出來,傭人跟在後。
許澄意一休閑,帶著個鴨舌帽,帽簷的低低的,一個一狗不不慢的沿著街邊的綠化帶漫步,傭人則慢慢跟在他們後麵。
這裏是高檔富人別墅區,不僅是環境好,治安也很好。
沈謹辰早就了解到,許複在知道自己要破產前,將一大筆資金轉移到了海外,立了信托基金,而這筆信托基金的唯一用途,就是用來保障許澄意以後的食無憂。
在許複死後,這筆信托基金就開始每個月往許澄意的賬上打錢,每個月不算多,三十萬,但足夠保障許澄意在國外的食住行,畢竟,許澄意從來不是個花錢的人,社生活也幾乎為零,這三十萬於來說,一個月完全足夠。
更何況,許澄意靠自己,一個月賺的遠不止三十萬,所以完全不需要為金錢擔憂,所以,有足夠的資本,自己一個人生孩子自己一個人養。
黑凱迪拉克的商務車裏,雪糕蹲坐在沈謹辰的邊,看到對麵走過去的奈雪,就激的嗷嗷,一雙狗眼不斷的放。
隻不過,車窗關的嚴實,車子隔音效果不錯,從對麵馬路上走過去的許澄意和奈雪本沒注意到他們。
許謹辰的目同樣是黏在跑過去的許澄意上,直到人走出三四十米遠了,他才拉回視線,然後去雪糕的頭,“你既然了我的狗,好歹也矜持一點點,第一次看到人家奈雪就這麽激,像什麽樣子。”
“嗷嗷~”
雪糕看他一眼,不服,他的樣子分明就比它還激好不好。
沈謹辰就一直坐在車上,沒有下去。
他今天來,就是想看看許澄意是不是會定點出門遛狗,再者,雪糕才和他接,跟他的配合度不怎麽高,他還得多訓練訓練雪糕,別事辦到一半,雪糕給他撂挑子。
大概一個小時左右,許澄意他們才回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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