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謹辰直接忽視他後麵的問題,擰眉頭難的回答,“男歡的藥,有解藥嗎?”
手機那頭的唐星衍又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,很是不厚道的笑了,“嘖,你行也太好了,這朗朗乾坤的,居然有人敢給我們沈大爺下催-藥。”
“唐滿滿!”沈謹辰咬牙,三個字從齒裏蹦出來。
“小舅。”唐星衍嘚瑟。
“有沒有解藥?”沈謹辰又問。
唐星衍笑的愉悅,“小舅就告訴你。”
“小舅!”本來就是親的小舅舅,沈謹辰有什麽不願意的,口就了。
“乖!”唐星衍很滿意,“你回家,直接來我院子,我給你解。”
他話音一落,手機裏就響起“嘟嘟嘟”電話被掛斷的忙音。
他把手機從耳邊拿開,看一眼黑下去的手機屏幕,嘖嘖嘖歎道,“沒良心的。”
歎完,他就起去給沈謹辰準備解藥了。
另外一頭,沈謹辰掛斷電話,又吩咐司機加快速度。
從剛才的電話裏,司機已經知道他被落了藥,立刻答應一聲“是”,然後用力踩下油門,將車開的像離弦的箭一樣快。
將近半個小時後,車子開進唐家老宅,停在了唐星衍的院子前,唐星衍就在院門前等著。
唐謹辰已經忍到了極致,意識都開始有點兒模糊了,下了車後,是被唐星衍跟才一左一右扶著進了屋的。
“把人扔進浴缸裏去。”
扶著人進了自己的臥室後,唐星衍吩咐才。
才看一眼浴缸,裏麵浮著好多小的冰塊。
“這......”
“別廢話,快點!”唐星衍催促。
才點頭,沒再猶豫,跟唐星衍一起,合力將一米九的沈謹辰放進了浴缸裏。
“把他服都了,我去拿藥。”唐星衍吩咐完就跑去拿藥了。
才點頭,去拉沈謹辰上的服。
沈謹辰這會的意識差不多已經徹底模糊了,在才去扯他服的時候,他就要往才的上湊。
他力氣真不小,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摁住他,扯掉了他上的襯衫。
唐星衍拿了藥進來,見沈謹辰掙紮的厲害,隻好又喊了個保鏢進來,兩個人合力摁住沈謹辰,然後他則給沈謹辰注藥。
沈謹辰中的這種藥,是本沒有特效解藥的,他注的藥也隻能緩解他上的痛苦,確保他不會被廢了。
三個大男人齊心合力用了半個鍾頭,終於把沈謹辰徹底給製住,讓他昏睡了過去。
等沈謹辰昏睡過去,唐星衍也累的快癱瘓了,上的服,早就被冰水給了,一陣冷一陣熱的。
在地板上坐了一會兒,了幾口氣,他才又吩咐,“你們兩個都去洗洗換服吧,順便兩個人進來,把謹辰撈起,換服送回去吧。”
這樣一直躺在冰水裏,明天早上醒來,鐵定得重冒。
才和另一個保鏢也是累的不行。
製服一個被下藥的沈謹辰,比一口氣跑二十公裏還要累。
聽到吩咐,兩個人點點頭出去,另外兩個保鏢又進來。
唐星衍拿了套自己的睡,讓保鏢給沈謹辰換了,看著保鏢把人給抬走了,他才鬆了口氣,自己去洗澡換服。
汀蘭軒裏,沈鹿溪和沈時硯知道沈謹辰回來,直接去了唐星衍那兒,還以為他是要跟他小舅討論什麽事,沒想到過了大半個小時後,沈謹辰直接被保鏢給抬了回來。
幾個人去謹辰的房間看他,見他昏睡著臉慘白慘白的,不等沈鹿溪和沈時硯開口,若安先問道,“怎麽回事,謹辰這是怎麽啦?”
“聽說是被人落了類似快活水一樣的催藥,隻是藥更強一些。”保鏢回答。
“啊!”沈若安驚訝,沈鹿溪和沈時硯則是當場變了臉。
“誰幹的?”沈時硯沉聲問。
剛好才洗了澡換了服進來,匯報道,“是顧長歡。”
才一直跟著沈謹辰,將事經過如實匯報了一遍。
聽完,沈時硯臉更冷,正想讓人去給顧長歡和顧家點教訓,沈鹿溪卻阻止他說,“瑾辰和顧長歡之間的事,就讓他自己理吧,我們就別手了。”
沈鹿溪這麽說,沈時硯心裏的火氣才消了些,而他之所以在聽到事後那麽生氣,憤怒,第一想法就是給顧家和顧長歡教訓,那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,也經曆過同樣的事,知道被下了類似催、之類的藥後,如果沒有及時的尋求魚水之歡男之樂來緩解,會是怎樣的一種痛苦。
哪怕是再強壯的男人,也會被要了半條命。
不過,聽了沈鹿溪的話,他冷靜下來一想,兒子方麵的事,他這個當父親的,確實是不手最好。
謹辰已經不是孩子,而是百迅的當家人了,更是他們沈家的繼承人,一個小小的顧家和顧長歡,他不會理不好。
當然,如果他不想理,那也是他的事。
沈鹿溪和沈時硯是這麽想的,可是為姐姐的沈若安和為弟弟的沈謹南卻不是這麽想的。
家裏的幾個孩子,雖然平常在家也會小打小鬧的有各種小矛盾,但是在對待外人的時候,他們是出奇的團結一致的,這也一直是唐家的教訓,這在一輩的幾個孩子上,傳承的格外好。
夜深人靜,趁著沈鹿溪和沈時硯都睡覺後,若安和瑾南就開了八輛車帶了三四十號人悄悄溜了出去,直奔顧家。
若安早就讓人了解清楚了,顧長歡獻的計劃失敗之後,就被媽顧夫人帶回家去了。
當八輛車整整齊齊停在顧家大門外的時候,已經將近淩晨了,顧家的人基本都已經睡了。
若安直接讓人敲開了顧家的大門,然後和謹南一起,帶著他們的人浩浩進了顧家的客廳。
顧家所有的人都被驚醒,爬起來,看到客廳烏的一眾保鏢和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,都大驚失,特別是顧長歡在看清楚坐在客廳裏的兩個人是沈若安和沈謹南之後,轉就想要逃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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