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睡覺前,沈鹿溪的大姨媽果然就來造訪了。
沈鹿溪痛的,幾乎要在床上打滾,沈時硯趕找了止痛藥來給吃了。
止痛藥生效後,沈鹿溪就疲倦的睡了過去。
看著因為例假,痛的都不了,小臉蒼白的模樣,沈時硯就心疼的不行。
想著幾乎每個月都要經曆這樣的一次痛苦,他就更心疼了。
一定得找醫生把這痛經的病給治好。
睡覺之前,沈時硯給沈鹿溪熬了紅糖老薑茶,用保溫杯裝好,才上床摟著人,溫熱的大掌落在的小肚子上,輕輕替了好一會兒,見輕蹙著的眉目徹底地舒展開來,才睡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時硯了之後的效果,這一晚,沈鹿溪睡的特別的好,早上醒來,肚子也不難了。
沈時硯給熬的紅糖老薑茶還是熱的。
“別喝這個了,我再給你去煮一碗。”沈時硯奪過手裏的保溫杯說。
保溫杯放在床頭櫃上,他是想,如果沈鹿溪難,半夜醒來,可以喝。
“這個又不是不能喝,幹嘛要重新煮。”沈鹿溪又搶過來,打開“咕嚕”“咕嚕”,一口氣喝完了。
“嗯,還好喝的。”撒謊說。
其實也不喜歡吃甜食。
“其實中藥裏麵加些蜂什麽的,味道應該也跟這個差不多,不會太難喝。”沈時硯的發頂說。
沈鹿溪,“......”
原本以為沈時硯也就隨口一說,沒料到才吃完早餐,宋妍就帶著一位老中醫上門來了。
人都上門來了,沈鹿溪能不配合嘛!
乖乖把完脈,老中醫說寒,子宮更寒,如果不調理不注意,以後可能連懷孕生寶寶都比較困難。
沈鹿溪,“......”
沈時硯聽的直皺眉,問,“為什麽會導致寒,宮寒?”
“一是傳的可能;二嘛,就是平常不太注意飲食和保暖,加上例假期間沒有好好休息導致的。”老中醫說。
沈時硯聽完,眉頭一下擰的更了,“那要怎麽調理,平常注意些什麽?”
“等姑娘例假幹淨後,按照我開的方子,先吃半個月的藥看看。”老中醫收回了落在沈鹿溪脈搏上的手,對沈時硯繼續說,“平常呢,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,寒冰冷的食盡量吃,特別是例假期間,就不要吃了。”
送走了老中醫,沈鹿溪拉著沈時硯去帽間換服。
他這會兒上穿的一休閑,不適合去公司上班。
“溪寶,幹嘛?”被拉進帽間,沈時硯不明所以,“要在這裏玩親親?”
沈鹿溪,“......”
無語死了。
給沈時硯挑了襯衫西裝,“趕換了,去上班。”
沈時硯笑,將服掛回去,摟住說,“我今天在家裏陪你,不去公司了,有事的話在家裏理也是一樣的。”
“可是我得去飛魚配音,今天定好了的,要不然大家等我一個,我得多罪過。”沈鹿溪推他。
“沒事,我讓張孝安跟飛魚那邊說一聲。”沈時硯倒是雲淡風輕的很。
“不行。”沈鹿溪堅持,“這樣不是仗勢欺人麽,我不幹!”
“嗬!”沈時硯被逗笑,鬆開,長指勾起的下道,“我老婆就仗勢欺人了,怎麽樣?”
沈鹿溪狠狠嗔他,“讓大家知道我仗勢欺人,以後都不跟我玩了,你是不是就很開心了?”
沈時硯揚眉,笑,“放心,他們一個個不得跟你玩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沈鹿溪就是不妥協,“我又不是快死了,就來個例假而已,而且我肚子一點兒也不疼了,配個音又不是什麽辛苦活,我沒事的。”
沈時硯,“......”
最後,他妥協了,乖乖換服。
出門的時候,看沈鹿溪穿的好像還不夠厚,去把沈鹿溪的大直接換了長款的羽絨服。
沈鹿溪被他驚到。
“這個下雪才穿的。”說。
“誰規定要下雪才能穿羽絨服的?!”沈時硯不由分說,把服往上套。
“今天最高氣溫有十二度。”
“最低氣溫四度。”沈時硯說。
沈鹿溪繼續掙紮,“穿這個太臃腫了,難看。”
“你要穿那麽好看給誰看?”沈時硯問。
沈鹿溪,“......”
就掙紮的功夫,羽絨服都已經被穿到上了。
好吧!放棄掙紮了。
兩個人一起到了車庫,沈時硯又堅持要送沈鹿溪去飛魚。
車上,他拿了平板,查了哪些是寒食,然後就叮囑沈鹿溪,這也不能吃,那也不要吃,涼的更不能喝。
沈鹿溪目幽幽怨怨地看著他,“我好熱,可不可以把羽絨服先了?”
“乖,還有十分鍾就到了,別了。”沈時硯哄著。
“唉!”沈鹿溪歎了口氣,靠進椅背裏,一臉的生無可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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