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給我一杯。”沈鹿溪說著,把酒杯送到慕夏麵前。
慕夏看著,“嘖”一聲,給倒酒。
沈鹿溪再次一飲而盡。
在杯子裏的酒喝完的時候,眼淚就了下來。
閉上眼,放下酒杯,然後,就趴在茶幾上不了。
“寶貝兒。”
慕夏剛剛也在喝酒,沒注意到沈鹿溪眼角的淚水,這會兒見忽然趴下去,隻以為是徹底喝醉了。
其實,沈鹿溪也是真的醉了,剛剛,不過是最後一刻的清醒。
“沈鹿溪。”慕夏輕輕晃,又。
“鹿溪。”
“小鹿鹿。”
“溪溪。”
“溪寶。”
把沈鹿溪所有的稱呼都喊了一遍,見紋不,確定是睡著了,這才放下酒杯,站起來,打算把沈鹿溪弄回房間去睡。
不過,才剛俯下去,想把人抱起來,門鈴就“叮咚——”“叮咚——”響了。
慕夏看了眼時間。
這會兒已經是淩晨了,誰會來?
會不會是......?
想到什麽,慕夏趕跑去門口,通過可視貓眼往外一看,果然是沈時硯。
嘖,好男人!這麽快就找過來了。
趕的,慕夏開了門。
“嘿嘿,小沈總,找鹿溪呢,在,不過,喝醉了。”
不等沈時硯開口,就全說了,還側讓到一邊,指了指客廳裏趴在茶幾上已然是不省人事的沈鹿溪。
沈時硯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好看的眉宇霎時便擰一個“川”字。
看著茶幾上擺著的三個空了的紅酒瓶子,他沉了臉道,“誰讓你給喝那麽多酒的?”
慕夏張了張,最後又閉上了。
沈時硯瞥一眼,大步越過走到沙發前,俯下去,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低頭看去,沈鹿溪那長如蝶翼的睫上,居然掛著淚珠子,染滿酡的小臉上,還有未幹的淚痕。
霎那,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刺中,痛的沈時硯一時有些無法呼吸。
“鹿溪說,他欺負你了,哭的特別特別慘,如果不是喝醉了,估計我這房子都得被的眼淚給淹了。”慕夏跟過來,看到沈鹿溪睫上掛著的淚珠子,適當的給好友撒謊。
沈時硯掀眸看一眼,跟說了一句“謝了”,爾後便抱著沈鹿溪大步離開。
“哎,小沈總,回去你可別欺負我們家鹿溪啊,他不是不你,隻是覺得,你們的份地位相差太多,最後不可能有結果,這是沒安全。”慕夏追上去,大聲衝沈時硯說。
沈時硯抱著人,已經走到玄關的位置。
聞言,他腳步頓住。
沉默一瞬,他點頭,說,“我知道。”
話落,他繼續大步離開。
一路上,沈時硯都抱著沈鹿溪,完全舍不得鬆手。
他後悔,自己為什麽要沈鹿溪說那些話。
是呀,從一開始到現在,主權一直都在他的手上,如果他說不要沈鹿溪了,又有什麽辦法。
他不明白,自己為什麽忽然就變了這樣一個開始患得患失的人。
沈鹿溪已經說了,隻要他不放開的手,就不會離開他。
為什麽他還要再問?
以後不會了。
以後,他隻要對好就夠了。
回到晉洲灣,沈時硯將人放到沙發上躺好,拿了毯子給沈鹿溪蓋上,然後去煮醒酒湯。
就沈鹿溪醉這樣,如果不喝醒酒湯,明天早上醒來,頭肯定會痛的像裂開一樣。
他一邊煮醒酒湯,一邊時不時回頭看沈鹿溪。
喝醉後的沈鹿溪也好乖,不僅不吵不鬧,就連睡著的樣子,都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幾口,看的沈時硯實在是心難耐。
不過,這話,他過一會兒就會收回了。
煮好了醒酒湯,沈時硯對直接給沈鹿溪喂。
沈鹿溪哼哼唧唧,不怎麽配合,最後出來一半,喂下去了一半。
喂完了,沈時硯抱著人回臥室。
將沈鹿溪放到床上後,就開始給服。
裏麵穿的,是一件套頭的羊絨衫。
沈時硯半抱著,給羊絨衫,結果羊絨衫褪到一半,沈鹿溪忽然揚起手——
“啪!”
“混蛋......臭混蛋......你個臭混蛋!”
沈時硯猝不及防,沈鹿溪一掌,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,跟掌聲一起響了起來的,還有沈鹿溪的怒罵聲。
沈鹿溪這一掌還真不輕,沈時硯一側的臉頰上都浮現出了紅印子。
他舌尖抵了抵被打那一側腔的,直接將沈鹿溪上褪到了半的羊絨衫給了,然後又挑開了BRA的扣子,直接欺而上,將人在下,低頭帶著懲罰的去咬了沈鹿溪的角一下,啞著嗓子問,“罵誰呢?嗯——誰是臭混蛋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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