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凰山到監獄,比晉洲過來要近多了,隻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。
車子開到了監獄外,沈鹿溪還在猶豫,要不要帶沈時硯一起去看爸爸。
一直很清醒的知道,和沈時硯不會開花結果,大家在一起,快活一天是一天,從來沒有想過要見彼此的家長。
“要不,你在外麵等我吧?”臨下車前,沈鹿溪對沈時硯說。
沈時硯要下車的作一頓,看向沈鹿溪,“怎麽啦,擔心叔叔會不喜歡我,不接我這個未來婿?”
未來婿。
四個字,狠狠地撞擊了沈鹿溪的心髒一下,看著沈時硯,一時都有些愣住了。
“沈時硯,你真的想見我爸爸嗎?”沈鹿溪認真問。
“嗯。”沈時硯點頭,“放心,我會讓叔叔喜歡我的。”
想到沈時硯要幫爸爸減刑提前釋放的事,沈鹿溪點頭,答應了。
兩個人下車,沉默的一起往探監室走。
每一次來探監,穿過監獄裏這條被鐵窗封的通道,沈鹿溪的心境,都是不一樣的。
沈時硯覺到沈鹿溪心的沉重,握著的手了,說,“溪寶,我保證,這一定是你最後一次來這兒了。”
沈鹿溪抬頭看他,衝他出由衷的激的微笑。
因為沈時硯提前讓人打了聲招呼,所以兩個人這次來到了一間單獨的探監室,等他們被獄警帶進探監室的時候,沈明禮已經坐在探監室裏了。
“溪溪。”看到兒,沈明禮開心地。
“爸。”沈鹿溪鬆開沈時硯的手,率先走過去,“爸,你怎麽樣,最近好嗎?”
“好好好。”沈明禮開心地連連點頭,然後,視線就被走了過來的沈時硯吸引了。
他上下打量一遍沈時硯,還沒來得及開口問,就聽見沈時硯自我介紹道,“叔叔,您好,我沈時硯,是溪寶的男朋友。”
“沈......沈時硯?!”沈明禮明顯愣了一下。
反應過來,他去看看沈鹿溪,又看向沈時硯,問,“是沈總的侄子沈時硯嗎,你小時候,我們還見過的?”
沈時硯點頭,“對,叔叔,您猜的沒錯,就是我。”
“你......”猜想得到確認,沈明禮一時驚訝的不行,“你……你和我們家溪溪怎麽會……會在一起?”
獄前,他是百迅的財務總監,沈茂淵沒有結婚沒有孩子,一直將沈時硯當親兒子培養,自然經常將沈時硯帶在邊。
好多次,沈明禮跟沈茂淵一起開會的時候,沈時硯就安靜的坐在一旁。
沈時硯看著沈明禮,揚起角一笑,又去牽住沈鹿溪的手,看向無比溫寵溺地道,“上天注定的緣分,我和溪寶,早晚會在一起。”
沈鹿溪看他一眼,“......”
沈明禮看著他們兩個對視時,那濃稠到幾乎能拉出來的視線,還有沈時硯對沈鹿溪自然流浪的真寵溺,知道沈時硯對沈鹿溪,應該不差。
隻是......
“叔叔,溪寶大學沒畢業,就進了百迅工作,因為工作太努力又能力很突出,所以才吸引了我的注意,隨著相的時間久了,我們相互吸引,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。”沈時硯又正經解釋了一遍。
沈鹿溪又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
“溪溪,是這樣的嗎?”沈明禮問。
“嗯。”沈鹿溪點頭,“爸,對不起,我之前沒跟你說實話,我是進了百迅工作,而不是別的公司。”
至於其它的,當然不可能打自己和沈時硯的臉,坦白說和沈時硯,一開始其實隻是炮友關係。
沈明禮對兒點點頭,又看向沈時硯,麵擔憂地問,“小爺,你跟溪溪在一起,你家裏人知道嗎?”
沈時硯看沈鹿溪一眼,態度認真地道,“他們知不知道,都不會影響我跟溪寶在一起。”
沈明禮聞言,眉頭皺了皺,還想問什麽,最終卻什麽也沒有再多問。
隻怪他無能,沒用,被關在監獄裏八年了,別說照顧和教導兩個兒,就連起馬普通人的生活對他來說都是幻想。
既然他什麽都做不了,更為了不了兒的後盾,他又有什麽資格讓兒清醒一點,別做什麽豪門夢。
他隻盼,到時候兩個人分手的時候,沈時硯不要傷沈鹿溪太深了。
三個人坐下,聊了小藝的況和一些日常瑣碎,大概半個小時後,沈時硯對沈鹿溪說,“溪寶,你能不能讓我跟叔叔單獨聊一會兒?”
沈鹿溪猜,沈時硯大概是要跟爸爸說減刑的事,於是點頭,又跟沈明禮說了兩句後,率先起出去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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