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就是仗著有小叔撐腰嘛,小叔要是沒了,看他怎麽囂張。”沈璟言眥牙咧地說。
“你閉!”沈懷清忽然一聲怒嗬,“聽你這語氣,你是不得你小叔早死是不是?”
他和沈茂淵兩兄弟,一直以來都是兄友弟恭,相互扶持,才有了沈家的今天。
沈茂淵要是真的不在了,對沈家而言,那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。
“我可沒這麽說。”沈璟言一臉不屑,“我隻是擔心,小叔要是真的快不行了,會把他所有的資產都留給時硯,到時候沈時硯隻怕更加目中無人了。”
“是呀,懷清,這一點,你可不得不防呀。”何昭月聞言,立即一臉張道。
這一點,不是沒想到過,隻是,一直不敢開口跟沈懷清提。
沈懷清怒視著他們母子兩個,正要開口,就聽到外麵傳來一聲“二爺”。
是沈時硯來了。
立即,他們三個就變了臉。
很快,沈時硯進了病房。
他掀眸,看了病床上的沈璟言一眼,又淡淡掃了沈懷清和何昭月一眼,還沒開口,就聽到何昭月怒斥道,“時硯,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,是不是,居然把你大哥打這樣,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沈家人?”
沈時硯聽著,又掃何昭月一眼,沒說話,然後就聽到沈懷清又問,“你把璟言打這樣,到底是因為什麽?”
沈時硯又看沈懷清一眼,仍舊沒回答他的話,隻是對著外麵的薛三吩咐一聲,“老三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外麵的薛三答應了一聲,立即就提了個人進來。
這個人,不是別人,正是上午的時候,接沈鹿溪去螞蚱的那個司機。
顯然,司機被教訓的不輕,一淋淋的,臉更是腫了豬頭,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,以至於,沈璟言一時都沒能認出人來。
“時硯,你這是要幹什麽?”何昭月立即皺起眉頭,一臉厭惡地問。
不用沈時硯開口,那司機“噗通”一聲跪下去,開始認罪求饒道,“是......是大爺讓我綁了沈鹿溪,給沈鹿溪下......下......藥,送到大爺......床......床上去的。”
“沈鹿溪?!”沈懷清瞇著司機,眉頭皺著問,“沈鹿溪是什麽人?”
“我的人。”終於,沈時硯開口回答,“準確的說,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?!”沈懷清又問,“你什麽時候又了朋友了?對方是什麽家庭什麽背景?”
沈時硯淡淡覷著沈懷清,眉頭微擰著,不答反問,“爸,你是不是搞混重點了。”
“一個經濟犯的兒,不過就是隨便玩玩,你還真當寶了。”沈璟言忽地嗤笑,“我能看上,那是的福氣,是自己不識好歹——”
“沈時硯,你要幹什麽?”
沈時硯睨著沈璟言,在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,便箭步衝過去,想要再次好好教訓教訓他。
不過,何昭月發現,立馬就衝到了沈璟言麵前,護住了他。
“時硯,是不是你小題大做,誤會什麽了?”沈懷清又開口。
他是男人,自然也清楚,沒有哪個男人能忍自己一次次被另一個男人給綠了。
“誤會了麽?”沈時硯冷笑,爾後,從薛三的手裏拿過了一疊厚厚的照片,直接甩到了沈懷清麵前的茶幾上。
沈懷清和何昭月往茶幾上的照片一看,兩個人頓時都愣住了。
沈璟言也看了眼,立即就暴跳如雷,怒吼道,“沈時硯,你他媽的居然一直派人跟蹤監視——”我!“嘶~”
吼聲未落,扯到斷裂的肋骨,沈璟言頓時閉,痛的倒一口涼氣。
被扔在茶幾上的照片,不是別的,正是沈璟言這些年跟不同人上床的照片。
白花花赤,一點沒打碼,即便沈懷清和何昭月作沈璟言的父母,也沒眼看。
“這還不是全部。”沈時硯掃一眼反應各異的三個人,勾起半邊角,似笑非笑,又說,“這些照片要是同時都曝在各大上,不知道效果會怎樣?”
“沈時硯,你敢!”沈璟言怒吼,差點從病床上跳下來。
沈時硯淡淡睨著他,一聲意味難明的冷哼,轉直接離開,薛三在後麵跟上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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