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真有那個心,還想和趙兒走到一起,他作為男人,應該提前為你掃清障礙。”
寧筱能說的話也就這麼多了,其他的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。
一個是許征的好弟弟,一個是的好閨,他們兩個人要是有點閃失,和許征都不會開心。
寧筱到家的時候,趕巧今天晚上許征也在。
靜姝除了周末在家,平常時候都住在爺爺那邊,趙老師退休了沒事干,照顧孫、接送孫上學放學這些事倒了的新職業。
許征是下午回來的,想著還沒到周末,就沒去接兒,正好跟老婆二人世界。
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許征在做飯,寧筱上前從后抱著他,臉在他背上蹭蹭,蹭了他滿服的口紅。
許征轉頭著笑,“下午開了個會出來覺得頭有點疼,冒了,書拿了點藥我就回來了。”
“冒了呀……”
寧筱手到他服里去,他的腹,話里暗示滿滿。
許征笑了兩聲,“不是病毒的,不傳染,晚上照樣等你。”
“嘿嘿。”
寧筱高興的笑起來,又親了親他的背。
許征做飯的時候,寧筱就在他旁邊站著看他,手里拿著個蘋果在啃,一邊問他趙柯的事。
“對了,我想起當初你說趙兒好像不打算跟董詩茵結婚的,怎麼突然就變了,還跟生了兒呢?”
許征叼著煙了兩口,摘下來夾在指尖,說:“人家的事打聽。”
“哦,跟我也要瞞了。”
“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?”
“跟你聊天,隨便找找話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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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不愿意說就算了,我又不會勉強你。”
寧筱賊壞,說話間手到許征兜里,他的大,許征知道喜歡搞這些花招兒,一把按住的手,“好好說話,別手腳。”
“我好好跟你講話你又不想回答我。”
寧筱在許征面前一向恃寵而驕,許征剛把手拉開,已經又到他服里去了。
兩人很快親在一起。
許征把抱起來放在流理臺上的,嗓音已經沙啞,把的發攏到耳后,“等晚上。”
說著話,目卻越來越深了。
他前陣子天天忙著新項目,每晚回來的時候寧筱都已經睡著了。
寧筱想和他親熱一下還得看他的時間安排,這日子過得真是糟心,自己老公就在面前也只能看得到吃不到。
今晚他回來這麼早,寧筱就想把之前的時間補上。
飯也不想吃了,先把這個男人吃掉。
溫暖的臥室,暴風驟雨剛剛停歇,寧筱地趴在枕頭上,汗水了的臉頰。
許征抱著,親的額角,笑話平時不運,力跟不上,可不承認。
“上次參加馬拉松,好歹我也拿了個區第一,你也不夸夸我!”
“夸,夸。”
許征又翻把住,低頭親,小聲問:“還可以嗎?”
寧筱抱他。
快八點的時候,兩人才磨磨蹭蹭去吃飯。
許征今晚燉了土山藥,是老宅那邊送過來的,說他和寧筱平時工作累,得時間好好補補。
寧筱了,喝了兩碗湯,卻是沒什麼胃口吃飯。
許征勸再吃點兒,就乖乖的給自己盛了半碗飯,兩人邊吃飯邊聊天,是夫妻,也是默契多年的老朋友。
許征給夾了塊排骨,突然換了話題:“怎麼今天突然想起問柯兒的事?”
寧筱就如實代了,嘿嘿的:“冉冉來問我的,好像知道了些什麼。你也知道和趙柯都放不下對方,一有點風吹草,瞞不住人的。”
許征點點頭。
他好像是料到會有這些事一樣,并沒有多麼意外,他回答寧筱:“柯兒沒有跟我們說實話,問他也不說。他已經是大人了,不再是小時候跟在我們后喊哥哥的小朋友。他有點自己的私也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你們也不知道?”
“確實是不知道。”
“你可別瞞我。”
許征笑了,瞧那防范的模樣就忍俊不:“真沒瞞你。”
吃過飯許征去洗碗,寧筱把他的臟服洗了。
夜深了,孩子不在,兩人不自又抱在了一起。
寧筱覺得和許征可以一直熱下去,就像初識那會兒,濃意半分都沒過。
董家最近不太平,董父試圖讓董詩茵去趙柯那走走,想利用趙柯背后那幾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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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族的力量助自己力挽狂瀾。
但董詩茵知道趙柯不會幫自己,要想從他那里得到好,還是得去他父母那里游說才有用。
董詩茵踏進董家花園的時候,司機老梁剛洗完車準備去休息,董詩茵笑瞇瞇地喊他:“梁叔,爸媽在家嗎?”
老梁老實:“不在,先生和夫人去醫院了。”
董詩茵眉心一皺:“是爸爸還是媽媽生病了?”
“是爺病了。”
“什麼?”
老梁看董詩茵連自己老公生病了都不知道,無奈地搖了搖頭,“病得還嚴重的,我早上把先生夫人送過去,這才回來把車洗了,晚點再去接他們。”
老梁話不多,也不怎麼喜歡跟人閑聊,說完就進屋去了。
董詩茵在原地站了很久,腦袋還有點懵。
不知道趙柯生什麼病,但從老梁的語氣聽得出來不像是小病,然而他竟然一無所知。
在老梁那里問到趙柯住院的地方,董詩茵驅車前往。
從小沒有聽墻角的習慣,卻在走到趙柯病房門口的時候,無意間聽到里面的談話。
是孔華麗在跟趙中原吵架,因為兩個人都很激,聲音又大,才會被董詩茵聽見。
趙中原在罵孔華麗:“兒子都被你這樣了,你還要他,是不是地親眼看見他死在你面前你才滿意!”
孔華麗不甘示弱:“趙中原,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,當初要不是我求到了董家去,你覺得你和你兒子現在能安然無恙!做人別太過河拆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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