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貝錦聽著如春的話心裏誠然是不好,此時耳邊突然響起尤為天真且不喜歡這種畫外話的聲音,“如春,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?對二姑娘這般說話。”
話罷,四季便從如春的手裏用力的搶過了藥來,然後盈著笑意對上薑貝錦說道,“二姑娘,主子在裏麵早就等著您了。這藥,您給主子送過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薑貝錦接過藥,想著這四季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心思純良,不會將人往壞想。
正踏殿中,薑貝錦又想著邊的沁雅莫不是在外頭要著冷風吹,恐是有些薄待,便把邁殿門的腳收了回來。
然後笑著衝向四季說道,“四季,這是我殿的沁雅,你可能領去你那歇息一番,這天著實是有些冷的傷人。”
四季天真應好,便挽著舒沁雅退出了視線,那一臉笑意,當真是像極了稚氣的孩子。薑貝錦想著這與初次見到的四季著實不同。
……
薑貝錦端著藥,緩緩踏殿,心中想著自己該如何麵對這個待自己極好的嫡姐。
一夜封妃,誠然讓自己有些虧欠了這個姐姐。
“我怎的就搶了姐姐的夫君。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“貝錦,你這般走神是作甚,快些進來啊。”
薑樂儀瞧見了薑貝錦的影,便笑著手招呼道,那笑容誠然是像冬日裏的暖,可以融化一切霾,似乎是在做針腳,“你快些過來,我給你了件披肩,不知合不合適你。”
“這……”
薑樂儀取了桌上繡好的披肩,緩緩的步向薑貝錦。薑貝錦瞧著那件在薑樂儀手上撣開的披肩,那披肩的領口被繡滿了紅的狐,待走進一看,這披肩上還有著別的紋繡,尤為。
“姐姐,許是費了不的心思,製這件披肩吧。”
“反正平日裏也是無聊的很,我也就尋著些事打發時間罷了。想著近日就要冬了,你恐是會缺件保暖的東西,便上手為你製了。”
薑樂儀溫言語,像極了一個瞧著自己怎麽也長不大的母親一般,“這件披肩,是我用了前些日子皇上賞給我的紅狐貍的皮所製,也不知道這個,你是否喜歡?”
“當然喜歡……”薑貝錦往日裏覺得是頗為娘氣的,可是這畢竟是薑樂儀所製,便隻能點頭欣悅應好。
薑樂儀為薑貝錦主係上披肩,想著試試脖頸的設計是否有些頗。
此時薑貝錦方有些想到了站在建章宮外的上延,然後不知覺的就口而出,“姐姐,可知道上延?”
“他……怎麽了……”
薑樂儀聽到了上延的名字,正為薑貝錦係結的手突然頓了一下。
“我方才出了承明殿,瞧著他一直盯著儀元殿看。”
“他……”
薑貝錦也沒有注意到薑樂儀的眼神有了變化。
此時薑樂儀像是想到了什麽?竟然一時間走了神,隨之雙手便鬆了力道,那披肩還沒有係上結,便直接掉落在了地上。
“姐姐?你怎麽了?”薑貝錦方注意到薑樂儀的神有些許的不同了,竟然連披肩落在了地上都沒有注意到,還兀自站在原地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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