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想想多久了。而且我摔傷的是右腳,你一直瞧著我左腳做什麽?”薑貝錦聽完蕭君卓的話沒好氣的說。
“這樣子的。”蕭君卓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,用那方才腳的手開始撓頭以緩解尷尬的氣氛,麵上一臉笑意。
這一鬆手,隻見那腳狠狠的便往椅子上撞過去。隨即而來便是一聲悶哼。薑貝錦用手捂住,心想著莫要出太大聲的痛來,方痛楚緩過來後,輕聲且沒好氣的說著,“我沒傷你難道還要將我整出傷來。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真的是為夫不小心。”蕭君卓一臉愧意,不過也就停留了瞬時,又切回了雲淡風輕,說道,“你要信得過為夫,就算是傷了,我也能將你治好的。就算治不好,我也會對你不離不棄,定不會因著你有疾,就去外頭拈花惹草。”
蕭君卓這話當真是一套一套的。這史定然是厚摞書了。
薑貝錦在見到蕭君卓後,心中自當是欣喜的,畢竟在陳國,本無什麽親人,蕭君卓是第一個遇上的人,且救下了又恢複了的容。
雖然說話輕浮一些,但是也就是唯有真朋友之間方敢如此開人玩笑。
……
蕭君卓回到太醫院後,薑貝錦便想到了仍於雲韶府的蘭馨兒,往前因在這裏也沒有靠山,不敢隨意出門去,眼下倒是方便多了。
於是便請著蕭君卓隨同自己去雲韶府看蘭馨兒。
“蘭姑娘的傷未傷及要害,還是有的治的。隻不過要恢複的和以往一樣,譬如弄舞這等頗累腳的事,許是有些困難,”蕭君卓想著自己這麽說話,會不會有些讓人難,又勸道,“不過,如常人一般運用自如是可以的。”
蘭馨兒長相本就淒苦,平日裏又不笑,眉頭常常鎖,給人總是一副人家欠了什麽似得的錯覺。心想許是讓人誤會了自己,便扯出笑來,“隻要能下地行走,我便心滿意足了。馨兒真的很謝蕭太醫願意屈尊來此為我看診。”
“你莫要說這番話,如若真要謝,蘭姑娘應該要好好謝才對。”
蘭馨兒側頭瞧著薑貝錦,眼裏竟有些潤起來。
“你莫要說話了,自雲韶府,我們倆人便是好姐妹,本就應該互相照顧的。”
“那我就不說了。”
……
蘭馨兒自薑貝錦離開雲韶府以來,便時常著雲韶府眾人的出言辱。
那些人總是說些汙言穢語,以泄心中的不滿與嫉妒,譬如言雲韶府從不養閑人,問蘭馨兒為何還不去死?往後也就是個殘障,留在此也就是個浪費糧食的,且還需要們伺候。
尤是是楚雲若三番兩次會來房中辱,還說著:“你與我爭了那麽久,才獲得頭角的機會。最終落得個半殘廢,真的是可笑。如若我是頭角,我定能離雲韶府,怎像你這般不爭氣。”
說著話楚雲若還會突然瘋笑著,“你瞧瞧你的好姐妹,多有本事。來到雲韶府才多久,就比過了我們倆,輕鬆便拿到了頭角的機會,偏偏人家不爭不搶,還不願做,竟還讓給了你,可是你真的是不爭氣。“
笑後的眼裏又滿是輕蔑和恨意,轉而冷嗤著,“你說說薑貝錦為什麽讓給你呢?”
“因為眼裏篤定你不行,所以讓你。你說你這好姐妹是好呢還是不好呢?”
“你莫要瞎說。”蘭馨兒起初有些聽得不舒服了,也會生氣。
隻不過楚雲若等人的話誠然是有傷害的,們都言薑貝錦確實有本事,就算不登前表演,照樣能有機會離開雲韶府,想必背地裏也用了不計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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