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還說:“看來您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,那這樣的話,爸爸,要不我再幫幫您,趁這個時候,再把您之前那樁醜事抖摟出來?”
沈父幾乎同一時間明白說的醜事是什麽,他歇斯底裏怒吼:“沈初!你最好給我收斂點!”
“收斂?我還真不知道收斂是什麽,您再來打擾我,那就別怪我不留麵了。我手頭還是有不證據的,到時候看看到底誰會敗名裂。”
“對了,我現在是賀家的人,我是賀致洲的太太,這種醜聞出來,賀家肯定不會坐視不管,到時候爸爸您就看著吧,反正我是沒關係的。”
“你就不怕你為萬千人唾罵那個?你不丟人?你真以為賀家會不管你?會忍氣吞聲?”
“可能爸爸不知道,賀家人已經接納我了,他們早就把我當了一家人。”
“你做夢!你以為我不知道賀家那些人在想什麽?嗯?”
“爸爸不相信的話那盡管可以試試,看看我有沒有撒謊,一切都看爸爸的,我怎麽樣都行。”
沈初什麽都不怕,就是要讓沈父知道的厲害,雖然不能直接像沈夫人那麽喪心病狂,但能刺激到沈父,慢慢折磨他,那就行了,反正還有時間,可以慢慢折磨。
沈父果不其然被氣得不輕,前幾年就是因為沈初搞這麽一出,對他以及公司造很大的影響,現在之所以經營不下去,也是跟沈初這事有關係。
沈父當然是很
生氣的,可又無可奈何,他這把年紀了,再想力挽狂瀾已經沒有力了,他再憤怒也不能拿沈初怎麽辦,最後隻能緩了下態度,畢竟有事求人,接著又說:“沈初,不管怎麽說,我都是你爸爸,你不該是這樣的態度,有咱們有什麽就好好商量,不要太衝了。”
“不要太衝了?您剛剛不是這種態度呀,怎麽回事,是我產生幻覺了嗎,怎麽回事?”
沈初又在嘲諷,沈父好一會兒沒說話,過了會才說:“沈初,剛剛是爸爸太衝,爸爸不應該那樣和你說話,是爸爸不好,你要不原諒爸爸,我們的事慢慢說,可以嗎?”
沈初:“沒什麽事可以說了,我和您還有什麽事好說的,您就安心吧。”
“沈初!你是真的不願意幫幫爸爸?一點都不願意?!”沈父還不想放棄,他真的需要沈初幫忙,要是連沈初都不願意幫忙,那真的沒救了,一點希都沒有,沈父還是不想放棄,暫時放下尊嚴,求起沈初來。
沈初還是很冷淡的模樣,說:“爸爸,您真的找錯人了,我可沒有這個意思。爸爸,您真的別浪費口水了,反正都已經這樣了,那您就好好休息,”
“沈初!你!”
“我很好,爸爸,您不用擔心,好好休息就行了,我呢還有事要忙,先掛了。”
說完沈初就利落掛了電話,不再理沈父。
當天晚上,沈簌回了沈家,沈家這會遍地狼藉
,沒人打掃衛生,沒人洗做飯,沈父就在樓上書房,沈簌推開門便聞到一濃烈的酒味,嫌棄了鼻子,強忍著胃裏的反胃,不是很舒服,看了一圈,是忍了下來。
沈父就坐在沙發上,邊還有酒瓶,整個人頹廢又喪,他回頭看到沈簌來了,冷冷掀弄嘲諷道:“喲,這是誰來了。”
“爸爸,我是沈簌。”沈簌走到窗戶邊開了窗戶,氣,回頭看了一眼沈父,說,“爸爸,怎麽喝這麽多久,你怎麽了?”
沈父醉醺醺的,盯著笑了笑,“你怎麽來了。”
“我打電話您沒有接,我特地來看您的。”沈簌的態度比之前好很多,其實心裏還是很惡心,強忍著惡心說,“怎麽家裏其他傭人呢?”
“都滾了。”
“那誰來照顧您?”
“你啊,你不是我兒麽,你來照顧你老子。”
沈父真喝多了,打了個酒隔,眼神惡狠狠看向沈簌,“你特麽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,你照顧我怎麽了,我可是你爸!”
沈簌靜靜看他發癲,不在意撥了下頭發,說:“那你聯係上沈初了嗎?”
“別提那個賤人!吃我的喝我的,翅膀了就跑了,白眼狼,要是沒有我,哪裏有!這賤人,我就不該留下!早知道把趕出家門!賤人一個!”
沈簌:“您擋著我的麵罵罵咧咧有什麽用?我媽現在進去了,沈家聲名遠揚,我呢,嗬嗬,拜沈初所賜
,我現在做什麽都是錯的,呼吸都是錯的,外邊一堆人指著我的脊梁骨罵,爸爸,我還沒說什麽呢,您這麽生氣還喝酒買醉怎麽了?”
“滾!你滾!”
“我滾不了,我要是滾了,誰來管您?難道真要染給您今晚死在這裏?”
“咒我死啊?你再說一遍!”
沈父抄起旁邊的酒瓶子摔了過去,惡狠狠的,沈簌躲開了,酒瓶子碎了一地,酒水也濺到了沈簌,沈簌沒有躲,低頭看了一眼,沒有說話,靜靜看沈父發酒瘋。
沈父這幅樣子,沒有之前意氣風發老練的模樣,完全就是個瘋老頭,很是狼狽,沈簌歎了口氣說:“公司那幫人找了我,要我來勸勸您,希您盡快回公司協助理公司一切事宜,如果您再不回去的話,那他們隻能申請走流程了。”
“流程?什麽流程?把我的職位廢除?踢出董事局?”
“爸爸,也許況比這還糟糕。”沈簌很平靜,“當初您不同意讓我進公司,怕我搶走您的公司,現在好了,不給我,那隻能便宜外邊的人了,您不會痛心嗎?”
沈父一聽這話,更激了,惡狠狠的盯著:“他們敢?!敢把我踢出局?他們算什麽東西?一幫吸鬼,吃我的喝我的,所有公司的錢都是我賺來的!他們算什麽東西啊!”
“爸爸,您可以冷靜一點,別太激了。就算您跟我發脾氣也解決不了事,我可以很清楚告訴您,您要
是不想自己的心就這樣算了,我建議是把公司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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