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,蹭了賀致洲一臉的醬,還來不及,怪抱歉笑了聲:“哎呀,把你臉弄髒了,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我給你。”
賀致洲了幾張紙巾給,表那一個很無奈,討好似的笑,幹淨後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“好啦,你慢慢吃,我去忙了。”
沈初回到房間就關上了房間門,就連賀致洲上樓來敲了敲門,都不開門,隔著門板和他說:“我還在忙,晚點忙完才能開門。”
神兮兮的,他無奈彎了彎一笑,沒再說什麽,轉去了書房。
沈初確實很忙,這一忙就是一整天,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睡得很沉,第二天居然比賀致洲還起得早,趁賀致洲還沒醒過來,做好了早餐隨便應付吃了點就出門了,賀致洲都不知道去了哪裏,起來太早,司機都還沒上班,沒跟上,也不知道去了哪裏。
賀致洲就算想見一麵都難,還是第二天一大早覺沈初窸窸窣窣起來了,他也跟著醒過來,其實是一直沒怎麽睡著,特地在等起來,這會天都還沒亮,他問:“起來這麽早做什麽?”
沈初嚇了一跳,正在套服,胡套了件衛,被他嚇了一跳,說:“我吵到你啦?”
“沒有,我在等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去哪裏?”
沈初撓了撓頭,說:“沒去哪裏呀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聯係上了之前的高中同學,得知也在做這行,我
去那取經呢,所以起來這麽早。”
“高中同學?”
“是啊,高中同學。”
“你確定?沒有騙我?”
沈初:“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嗎?還是說我有高中同學很奇怪?我騙你幹什麽,是真的,隻不過我在人家那裏免費打雜,順便學習東西,我是怕你知道會不讓我去,我才沒有和你坦白。你可以放心,我真的沒做什麽壞事,也沒有和你不喜歡的人來往。”
賀致洲起來環抱著胳膊走到跟前,“撒謊要吞一千針哦,寶貝。”
“我說真的,騙你幹什麽!”沈初急了,“你怎麽著這麽不信任我?”
“沒有,沒有不信任你,不過是擔心你。”賀致洲鬆開手,了的頭發,“起這麽大早,我以為你去做什麽了,不太放心,才多問了一句。”
沈初這才給好表:“我還以為你在懷疑我,我真的很謹慎,其實想起來上次那件事我也很害怕,就怕再來一次,可不能因為我害怕就每天躲在家裏哪裏都不去,我不想一直被你照顧,我就像是個廢人,你知道嗎?”
“那段時間經曆的事我一直都記得,也知道你為了我做了多,致洲,我真的很想做點什麽,不想總是依附你,但不是說我就要離開你,我們是夫妻,我永遠都是你的太太,你不要擔心。”
賀致洲彎笑了笑:“真的長大了,很懂事,不愧是我的老婆。”
沈初驕傲揚起下:“那
你是不是就相信我了。”
“嗯,相信,是我太張你了,抱歉。”畢竟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一次,他本承擔不起失去的後果。
沈初到了,連忙抱住他的腰:“那這樣吧,為了讓你放心,今天你可以你送我過去,那邊確實也有點遠,我為了不讓你知道,吃了不苦頭,不過這也不算什麽,以後還有更苦的。”
心裏有所準備,這樣想想就什麽事都沒有了。
於是一大早賀致洲開車送過去,到了那地方一看,怪不得要起那麽早,確實很遠,是在郊區的一棟別墅裏,這裏開辦的培訓機構,周圍山清水秀的,很清淨,一大早就有不學生被家長送來跳舞,都是藝生。
賀致洲不太放心,回去後讓助理查了那家機構的資質背景來頭,都查得一幹二淨,得知現在負責人確實是沈初的高中同學,也是學藝的,去年進這家機構工作,家世也算是清白,沒有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。
助理跟賀致洲說:“我都查清楚了,賀總您不用擔心。”
賀致洲稍微放鬆了下,眉頭鬆展:“你多盯著點,我擔心有其他岔子,沈家那邊也不安分,幾次三番要找沈初,你不要掉以輕心。”
“好,我不會掉以輕心的。”
“嗯。”
確實如賀致洲所說,沈父一直想要見沈初,不過沈初現在的聯係方式換了,加上被賀致洲過分保護,他本沒有機會見到
沈初,而且他不方便出麵,現在到都是盯著他的,就想從他上挖出猛料好做頭條博人眼球,他是老油條了,雖然早有準備,還是架不住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的,手機一開機就被打,他隻得換了部手機。
不過饒是這樣也防不了外界的擾,比如公司那幫人都在找他,問他要個說法,公司現在一團,事多得很,他也有段時間沒去公司管過事,現在公司更加混不堪,那些不管事的人冒出來無非就是要錢。
沈父越想越生氣,現在邊沒有一個人值得新任,就算是他最疼的沈簌也不值得信任,出事這麽久都不知道幹什麽去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,更沒有回來看過他。
家裏也沒有洗做飯的保姆,都被他趕走了,就算不想走的,也做不下去了,沈夫人都進去坐牢了,現在家裏沒人管事,想來想去隻剩下一個助理,沈父一個電話過去,讓助理到家裏來一趟,助理則說:“抱歉,沈總,我被安排到其他崗位上去做了,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助理了。”
“誰安排的?”
“還能是誰安排的,是公司一同決策的,我就是個打工人,要賺錢養活一家老小,實在沒有辦法抗命。沈總,您什麽時候回公司主持大局呢,大家都在等著您回來,不然公司真的開不下去了。”
沈父冷笑,惡狠狠掛斷電話,他要是有辦法怎麽會躲在家裏,
無非就是為了躲掉外邊的麻煩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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