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逐玉,陸寧晚很是心疼。
逐玉的年紀比還小一些,還是個子,能夠忍得了這樣的痛苦,只能證明逐玉曾經經歷了太多類似的況。
沒有耽誤,陸寧晚趕將療傷藥給逐玉上了之后,又將自己的撕碎了一塊,幫包扎傷口。
“對不起,夫人……”逐玉覺得那種足以將人折磨瘋的劇痛減輕了一些之后才吐出麻花辮,沙啞地說道。
陸寧晚怔了怔,抬眸看向逐玉:“為什麼道歉?”
“是我沒有保護好夫人,害得夫人和我逃跑顛簸。”逐玉看向了陸寧晚的腹部。
知道逐玉是擔心肚子里的孩子,陸寧晚輕快一笑:“我沒事,被你保護的很好。你不要再說傻話,你已經盡力了。”
見陸寧晚笑的這麼溫,逐玉心中的愧疚卻更加深刻了。
還好夫人和小主子都沒事。
不然,真的是只能以死謝罪了。
“逐玉,你現在要好好休息。”陸寧晚抓住了逐玉的手,輕聲說道,“逐宵和王爺會找到我們的,你要堅持住。”
此時,逐玉的臉蒼白,溫也有些涼,這都是失過多的表現。
們這次遭遇襲擊太過突然,陸寧晚上帶著藥不夠,不足以穩定逐玉現在的傷勢,只能暫時止,阻止傷口進一步惡化。
陸寧晚也想過要出去尋找藥材,可剛才那個實力高強的紅男子未必已經放棄追殺們,如果這個時候出去,很有可能會被發現。
現在逐玉經不起更多的傷害。
所以,當下最穩妥的辦法,就是在這里等著救援。
其實逐玉沒有告訴陸寧晚實。
上的這些外傷對比的傷,本不算嚴重。
那個紅男子的力極其渾厚,與那個男子手的時候丹田遭了重創,導致了極其嚴重的傷。
現在里的力已經出現了凝滯的況,上的經脈被堵塞了大半。
如果繼續耽誤下去,哪怕勉強保住命,也會經脈全廢,變一個廢。
看著陸寧晚擔憂的眼神,逐玉無論如何都不忍說出自己現在真實的況。
“夫人放心,我們躲藏的地方很蔽,那男子輕易無法發現我們。”逐玉艱難地開口。
陸寧晚點了點頭,用手里的手帕給逐玉汗。
按理來說逐玉的出已經被止住了,的況應該會有好轉才對。
可是逐玉的神看上去還是很痛苦。
難道說,逐玉上的傷勢其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?
陸寧晚心頭的那種不安還沒有消散,想要給逐玉把脈,結果手指還沒到逐玉的手腕,就被反手了手腕。
疑地看向了逐玉,陸寧晚見搖了搖頭,立刻一不,放輕了呼吸聽著山外的靜。
山外,有男子的聲音遠遠傳來。
“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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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奔波,夫人真是讓我好找呀。可惜夫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,我已經知道夫人就在附近了。”男子低沉聽的嗓音帶著幾分挑釁和玩味,仿佛是找到了獵的獵人,“躲貓貓是小孩子的把戲,夫人就乖乖的出來吧。”
陸寧晚聽出了這是剛才那個紅男子的聲音,對方距離他們應該只有百米距離了。
“真是奇怪……我們這一路上分明遮掩了我們的行蹤,為什麼這人還能發現我們的蹤跡?”陸寧晚皺著眉,低語道。
逐玉過專門訓練,知道要如何在急關頭擺追殺。
哪怕這個紅男子也經過專業訓練,能比一般人更快發現們的行蹤,也不該來得這麼快。
逐玉的眼神凝重,想要坐直,卻不小心牽扯到腹部的傷口。
鮮從傷口滲出來,染紅了包裹著傷口的布條。
霎時間,一很輕微的香味襲來。
“你先別。”陸寧晚低下頭,湊近了逐玉的傷口。
逐玉的傷口除了腥味之外還夾雜著一很淡的香味,有些像是子上的脂的味道,卻遠比脂的味道要淡,如果不是湊近的話本就聞不到。
而且,隨著逐玉的傷口冒出了更多的鮮,這味道才逐漸濃郁。
陸寧晚手了自己被撕扯開的擺,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沾染上了一些晶瑩的末,仔細湊近了去聞就能聞到相同的香味。
逐玉月聞到了那香味,的臉發白,艱難地說道:“之前逐宵和我說過,原明教有一位護法擅長蠱毒追蹤之。或許我們這一次遇到的這名紅男子就是原明教的左護法,龐庭。他應該是趁著剛才我們逃離的時候太過慌張,悄悄給我們下了追蹤的藥。”
“好歹毒的招數。這種藥的氣味并不明顯,只有沾染到了跡后才會變得濃郁,難怪我毫無察覺!”陸寧晚這麼說著,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。
現在將這些藥丟開也無法消除這些氣味,龐庭還是能找到他們。
陸寧晚讓逐玉靠在山壁上:“我出去和龐庭周旋,或許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。”
“不!”逐玉想也不想就否決了陸寧晚,“夫人,屬下是您的護衛,要去也是屬下去!夫人,您還有孕,若是您和小主人出了什麼差錯的話,屬下死不瞑目!”
陸寧晚見逐玉雙眸通紅,將手指輕輕地按在了逐玉上:“噓,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。你重傷,我帶著你一起去也只會給我增加負擔。你放心,我的上還有一些保命的手段,我不會出事,也不舍得讓我的孩子出事。而且,你必須撐著這口氣,等著逐宵來找你。”
逐玉掙扎了一下,不確定地看向陸寧晚:“您真的還有底牌?”
陸寧晚點頭:“相信我,我可以拖住龐庭。”
“可是龐庭太過狡猾,實力還很強悍。夫人,為了保險起見,你將我腰間的匕首也拿去,權當是防用。”逐玉說著,艱難地挪了一下。
“好。”陸寧晚彎腰靠近逐玉,結果卻沒能在腰間到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