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小姐,杜先生名下所有的財產和份全都贈予你和你將來的孩子,在孩子年滿十八歲前,你是這些財產和份的監護人!”
律師說話的時候,也將有杜奧親筆簽名的轉讓書遞給了薑尤。
薑尤沒有接,並直接說道:“這個我拒絕。”
“這個是贈予,不管薑小姐接不接,這些資產和份都已經是你的了,如果你不簽收,也將會存於國際銀行裏,你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用,”律師這話的意思很明白,不管薑尤接不接,杜奧的這些資產都歸支配了。
好一個霸王的贈予!
而杜奧這樣的決定似乎再一次明說,薑尤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杜家的。
因為薑尤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,並沒有太多的緒,相反甚至覺得律師的出現,還有這些財產的贈予有些畫蛇添足了。
要知道薑尤越確定孩子是杜家的,那這孩子能存活的可能就越小,畢竟隨時可以拿掉,所以正常的做法應該是他們不該讓知道孩子的真實份才對。
這一點杜奧不會不清楚,可他還是這樣做了。
那他是故意的,還是別有謀?
薑尤不得而知,但不管如何,杜奧贈予的一切,薑尤都不會要一分一毫。
“行,那就先放到國際銀行好了,如果哪天杜先生離世了,我會以他的名義捐出去,也算是讓他死後能為這個社會做點有意義的事,”薑尤承認這話說的有些損,甚至是惡毒,可誰讓杜奧帶給這麽多的麻煩和困擾。
“杜先生說薑小姐人大氣,沒想到也如此刻薄,”律師對薑尤的態度不滿。
“我的大氣是給值得的人,他杜奧配嗎?”薑尤並沒有因為杜奧救自己一命而對他的印象改變。
說完,薑尤又說了句“我還有事失陪”便離開了。
薑尤剛出了薑家,的手機就響了,是赫芳打來的,“薑尤你在哪呢?我怎麽來你們家,家裏都沒有人?”
對於赫芳去和莊的家,薑尤並不意外,而且也清楚赫芳是衝著白棠去的,隻可惜晚了一步。m.x33xs.
而白棠那麽急著走,應該也是因為提前料到赫芳會再上門找。
“赫姨,我在外麵了,您找我有事?”薑尤明知故問。
“赫姨來看看你,而且我昨天就說了給你們的兒準備了禮,按理說孩子也該我一聲,我過來瞧瞧小丫頭,”赫芳這語氣說的真像是孩子的親。
“讓赫芳破費了,不過我在外麵有事,小糖果被我送到朋友那裏了,”薑尤解釋,“這樣吧赫姨,改天我和莊帶著孩子去看您。”
赫芳也是個明白人,薑尤給了麵子,也不能強人所難,“那行,我就在家等著了。”
“赫姨真是抱歉,讓您空跑一趟,”薑尤真心表達歉意。
“是我沒打招呼就過來,可不能怪你,”赫芳說完這話接著歎了口氣,“唉,我這也是小心,怕白棠知道我來會躲著我,可我還是撲了個空。”
薑尤聽到終於提了白棠,便也很直接道:“赫姨,白棠是不忍再拒絕您了。”
赫芳想到自己男人幹的事,也不好對薑尤說,隻道:“我也不是來親的,就是過來安一下,有幾句話給說。”
薑尤不好接這個話,赫芳接著又道:“那丫頭從小就心思敏,現在大了更是這樣了,真是讓人又氣又疼。”
“赫姨,白棠很您,就是怕您生氣難過,”薑尤想到白棠告訴自己的,說的由衷。
白棠看著子冷,可沒人知道心深有多給了溫暖和的江家。
赫芳自然也清楚白棠疼自己,不然了那麽大的委屈,也不可能什麽都不說便逃走。
“我怎麽能不難過,我拿當閨一樣疼的,現在卻跟我生份了,每次想起來啊,心窩子那兒就像有鋼針在剜,”尤其是赫芳知道白棠離開的原因後,更加的自責。
“赫姨,白棠不是有意疏遠你,隻是......隻是怕跟江晉他們兄弟倆再扯上關係,”薑尤找了個理由。
不管赫芳是不是知道自己丈夫幹的渾事,薑尤都不能提及,這是他們的家事,關上門才能說的。
如果此刻薑尤提起來,隻會讓赫芳難堪。
“別提那倆混蛋了,尤其是江晉,被我臭罵了一頓後,就跟我玩起了消失,打電話不接,發信息不回,”赫芳說起來這個似乎很生氣,氣息都不太穩了。
江晉手指傷,也沒接回信息啊,至於不接電話,是因為他太疼,怕被聽出異樣。
江晉明確不讓說,薑尤肯定不能信息,更何況赫芳為母親,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子了一手指,怕得心疼死。
“薑尤,你和我們家江晉平日關係好,你知道他在哪嗎?”赫芳問薑尤。
薑尤哪能說,隻能隨便找個理由敷衍道:“這兩天我還真沒跟他聯係,估計因為白棠拒絕傷了,找個地方療傷去了。”
赫芳直接哼了一聲,“如果不是他,白棠不會走。”
這話不無道理,因為江晉的深是白棠無法回應的,所以才選擇了逃。
“現在當逃兵了,之前幹嘛去了,越是越大越沒出息,”赫芳對江晉又一通數落,真是心底一百個不滿。
這哪像是親媽?像極傳說中充話費送的。
“赫姨,他們倆的事讓他們去理吧,您別太心了,我這邊還有事,就不跟您再聊了,而且我也不能回去陪您,赫姨不要生氣,”薑尤再次表達歉意。
“沒有沒有,你赫姨我最大的優點就是不隨便生氣,”赫芳的脾氣是真的好。
說完後,想到什麽,又對薑尤道:“你要是見到江晉那個混蛋東西,讓他給我回個電話。”
薑尤應下,這邊結束了與赫芳的通話,薑尤便打給了江晉,但是他並沒有接。
想到他才做完手,估計正疼著,薑尤便沒再繼續打,可是剛掛了電話,莊家老宅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,保姆開口就道:“夫人,老夫人回來了,要見您,要你馬上回來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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