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一次,葉寒崢并非是真的為了懲罰,而是鉚足了勁地逗弄。
是想讓消氣的。
江琯清最開始的確是要拒絕,可是不出幾個呼吸,就地倒在他下。
再幾個呼吸,綿無力的手臂,就不自覺環上他壯的腰。
流連游弋的小手一寸寸過他的紋理,當真是被他撥到了極致,只能任由他主宰。
本以為自己這樣已經很不爭氣了。
可惜一個深宅婦人,怎麼可能斗得過見多識廣的錦衛同知大人?
就在迷蒙的想要更多,被他拉向無邊沉淪之時。
男人卻從枕邊出一個**。
江琯清瞬間睜開眼睛,在這一刻才明白。
原來他的這份‘道歉’,本就是有備而來。
“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東西?”
江琯清又又怕,抓著床單就要逃跑。
而且順利的爬到床邊,然后下一瞬……就被葉寒崢不不慢的抓著肩膀,眨眼就給拎回原位。
“怕什麼?尺寸都是相同的,就是照著做的。嫂嫂不必驚慌。”
桀驁男人笑著安。
江琯清震驚得雙目圓睜。
所以……還不僅是有備而來,而是早有預謀。
“你……”
抗議的話還未說出口,就再也說不出來了。
他的確沒有騙,的確是一模一樣的。
可是……嗚嗚嗚……
嫂嫂心里苦,但是嫂嫂不敢說啊!
又是半個時辰的‘欺凌’。
江琯清發誓,自己再也不想生氣了。
‘氣’大傷。
醫生誠不欺我也!
……
翌日中午,江琯清才渾酸痛的醒來。
目的的確是自己房間,可是看著高高掛在天上的太。
只剩大驚失。
早就過了上值的時間。
第一天遲到,第二天曠工。
這工作是不能要了。
火急火燎的想要起床,卻因為太過放縱導致,摔倒的時候扶住腳踏旁的花幾,撞的桄榔一聲巨響。
春安這才知道主子已經醒了,趕快推門走進來,按照主子吩咐好生安道:
“行云已經去過博學館給夫人請假,而且明日就是休沐,夫人不必上值的。”
江琯清輕輕拍了拍口,這才收回被嚇跑的魂魄。
本是極倦的,居然已經請假不上值,就應該好好在寢屋休息。
誰想飯才剛吃完,就聽到有人稟報,說是葉夫人請去前廳。
“婆母,萬安。”
“夫堂弟。”
江琯清進門溫婉行禮,將看到葉天的震驚藏在心底。
時隔一個多月,他上門來干什麼?
葉天看了一眼,那令人骨悚然的牛鈴一般大的眼珠子,嚇得江琯清本能多久抓手帕。
只是他放下手中茶盞,輕笑著說道:
“大堂嫂貴人事忙,本是不該來打擾的。只是人難得見好,非要嚷著見大堂嫂,我也是為難。畢竟這病發得古怪,我也同樣是怕刺激到。大堂嫂說,是嗎?”
每一句話都極其正常,可是加在一起就分明是威脅了。
葛氏發病的原因,是因為沒勾引到葉寒崢。
葉天直接用這原因威脅江琯清,如果不去看葛氏,他‘很可能’就管不住那瘋婆娘了。
到時候發瘋的葛氏出門,會說出點對葉寒崢和江琯清不利的事,那就與他無關了。
可是葉天非要去看葛氏干什麼?
“原來夫堂弟妹的病還未好。那妾去看看,也是應該的。”
江琯清緩緩站起,本不怕葉天的算計。
行云就在府里,有他跟在自己邊,葉天敢對做什麼?
私心里并不想讓葉夫人知道,葛氏勾引葉寒崢不還瘋了。
這只會讓葉夫人更覺得,是紅禍水,給唯一還活著的小兒子惹麻煩。
雖然……這件事跟一點關系都沒有。
但是在葉府的日子難得好過。
很珍惜現在這種,婆母不找麻煩,公爹偶爾還會提醒的日子。
不求得到長輩更多的寵,只求能過上相安無事的生活即可。
所以并沒有對葉夫人說什麼,只是聲代一句去看葛氏,便轉離開。
葉天拿著扇子給葉夫人行禮,而后便也隨離去。
葉夫人眸深沉地看著們離去,低頭拿起桌面的茶盞,明顯在深思什麼。
江琯清上了自家的馬車,行云駕車在外面,春安坐在后車轅上。
葉天不是葉寒崢,當然不可能闖進馬車來。
所以此去一路都無話,并沒有發生任何事。
而事實也是,直到見到傻愣愣坐在桌前的葛氏前,都是十分正常的。
甚至葉天都沒跟隨進院子,只將房間給妯娌兩個人說話。
“你……好些了嗎?”
江琯清站在門檻的位置就不往里面走了。
沒發生事之前,和葛氏都沒什麼私。
更何況此刻們已經了敵呢?
葛氏愣愣的眼神一點點聚焦,看清楚江琯清的時候,突然傻兮兮的笑了。
“為什麼你那麼幸運?為什麼你就死了男人?葉天到底什麼時候會死?你說啊!哈哈哈……”
這哪里是病見好?
分明是更瘋了。
江琯清嚇得后退一步,腳后跟撞在高高的門檻上,差點沒向后摔倒。
索扶住了門框,這才能站穩。
只是看著葛氏瘋癲的傻笑,只覺得整個后背都爬滿冰涼的冷汗。
這是第一次見到瘋子,本能是害怕,更多的則是心驚。
原來人被極致,只需要一瞬間就能徹底不正常了。
“夫人。”
春安語帶擔憂地扶住的手肘,江琯清順勢就借著的力氣轉離去。
“江氏,你去殺了葉天,你去殺了葉天,那樣我就可以離開這牢籠,我就能跟寒崢在一起了……你去殺了他……”
葛氏瘋狂地在屋喊,一道道瘋魔的聲音堪比刺激人心的最強利。
江琯清都顧不上扶著春安,雙手用力堵住耳朵就往外跑。
葛氏這樣的況雖然是想見,卻一定不會在主請求的,或者應該說,現在的求不丈夫。
那葉天為什麼要請來看葛氏的瘋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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