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齊人之福?
江琯清甚至都想過,將來自己的孩子出生,就讓葉夫人做主抱給公主去養。
畢竟那是葉寒崢的親生骨,得有個正經名分。
甚至把葉家三代人的未來都想好了,可是怎麼能說出口呢?
離別總是痛苦的,才十五歲的花季年齡,也想好好活下去。
可惜,上了最不該的人,注定得不了善終。
“嫂嫂面對我還能走神?非要我服不可?”
桀驁男人惻惻地笑了笑,松開的胳膊,順勢將早就沒了舒服的飛魚服下。
他壯完的膛出現,倒是一瞬就讓紅了臉移不開視線。
值!
突然覺得自己無論為他做什麼都值了。
這男人是真的好看,無可挑剔都吸引人。
“現在愿意回答我了麼?”
男人抬起的下,讓再也無法看到最的畫面。
就……欺負人的。
“我沒想過要叔叔的謝!這是我應該做的。誰……我喜歡叔叔呢!”
絕艷小人睫了,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,他之前在問自己什麼。
果然是誤人啊!
都把迷到短暫失憶了。
喜歡叔叔!
就是這四個字取悅了鷙男人,將他黑瞳的霾驅散。
“嫂嫂這一番話,倒是將我近兩個月的努力都化作無用了。”
男人低頭吻了吻的紅,滾燙的呼吸灑在的面上,出口的話卻是有些無奈。
“什麼、什麼意思?”
江琯清貪著他的呼吸和溫暖,沉浸在他的引中不可自拔,腦子不清楚的況下,完全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。
“段月英的戰功是假的。”
“啊?”
江琯清腦袋嗡的一聲,徹底沒了旖旎的念頭。
戰功還有假的?
然而桀驁男人接下來說的話,更是驚得回不過神來。
“瓦剌用了一招以退為進,就以為戰勝凱旋回來。主將帶領大軍離開,被瓦剌反撲回來。如今西北連丟三城,皇帝差點被氣暈過去。著急宣我進宮,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。”
從將軍到好大喜功的無腦。
國民戰神的人設不僅崩了,還害得大寧王朝丟了三座城池。
如果證據確鑿,十九公主就再也沒有翻之時了。
“叔叔…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所以你才一直刺激公主,敢當著的面兒與我卿卿我我?因為你知道,這門親事本就不能。”
江琯清抖著瓣兒,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也太可怕了。
從始至終,葉寒崢都將所有人玩在掌之。
包括坐在龍椅上的皇帝。
他明明知道瓦剌是假意投降,卻不告訴皇帝。
如今三座城池都盡歸瓦剌,不用問都知道生靈涂炭死傷無數。
葉寒崢明明掌握著消息最為靈通的錦衛,可他沒有忠心為皇帝服務,沒有在最危險的時刻保家衛民。
一切都要以他的私利為主。
也對!
他從來都不是舍為國的狀元將軍。
他和葉煦辰本就是一一的太極。
“知道。可是這些與我有什麼關系?派遣公主去征討瓦剌的是皇帝,他自己的兒有幾斤幾兩重,他不清楚嗎?是他要拿自己的社稷開玩笑,與我有什麼關系呢?”
桀驁鷙的男人回答得毫不掩飾,甚至角還掛著輕慢的笑。
“他拿我當作戰勝的獎勵,送給他獲得軍功的兒。那我也該還給他一份大禮讓他知道,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愚蠢!”
“軍功是假的,這只是其一。還有更大的禮等著他們父兩個!我們只要靜靜等著就好。”
江琯清被他這番驚世駭俗的話說得回不過神來。
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。
那就是段月英肯定是無法嫁給葉寒崢的。
也蕭何敗也蕭何!
說的就是戰神的軍功。
如果……段月英不能嫁給葉寒崢,還是皇家單方面宣布退親。
皇帝要怎樣彌補葉寒崢?
這份利益之一,簡直無法想象。
而葉寒崢從始至終什麼都不需要做,只是扣下消息等著就好。
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。
這男人……還真是心思深沉到恐怖。
連皇帝和公主都不是他的對手,還有機會掏出他的手心嗎?
江琯清現在越來越慶幸,昨夜自己突然就想通了。
和葉寒崢斗下去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“不對呀!就算段月英的軍功是假的,也是皇家真正的金枝玉葉。皇帝也不至于為了無可挽回的事,真的把公主送去監牢砍頭。這與你和解除婚約,到底有什麼關系?”
“嫂嫂急什麼?你等著看就是了。只要相信我,別再想那些無用的就夠了。”
男人神的勾輕笑,本不愿意多提外人的事。
而后也當真不給多想的機會,拉著的小手就奔著黑綢而去。
“陪我洗個澡。”
這話半命令半引。
江琯清含帶臊地輕哼一聲,也知從他里問不出更多了。
只得順著他的心意,很快就除盡彼此的,雙雙落到寬大的水池。
然而男人所謂的洗澡,怎麼可能就真的只是洗澡?
江琯清面紅耳赤到不敢抬頭,卻又不愿意乖乖順從,一邊推開男人故意逗弄的雙手,一邊試圖跟他講道理。
“嬤嬤說了,不能夜夜笙歌,否則不利于子嗣。你節制一點,好不好?”
“哪兒來的什麼嬤嬤?分明就是故意離間我們,別聽那老婆子胡說,我的好著呢!”
葉寒崢冷哼出聲,本就不相信葉夫人派來的人。
當然了。
即便是自己說了,他也本不會相信的。
人在側還要他吃素,絕對做不到。
“我覺得說得有道理,不可不信。”
江琯清依舊堅持。
剩下的日子不多了,還是要盡快留下孩子的好。
桀驁男人挑挑眉,分辨真的不是拒還迎,的不對勁就繞上他的心頭。
“那便不要孩子了!我只要嫂嫂!”
男人擲地有聲說完,就一把將抱在懷里,本就不給反抗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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