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既恨他又想為他?”江厭離輕聲問道。
穆長青的雙眸中燃燒著刻骨的仇恨,仿佛要將一切吞噬。
他低聲自語,“為了復仇,我必須蛻變,變得如同他一般。我要超越他,變得更為龐大,更為強大,直至我能摧毀他所有的勢力。”
江厭離的手指地扣住椅的把手,憤怒在他燃燒,如同烈火燎原,手背上的青筋如同樹般扭曲突起,“你為了那所謂的報仇,究竟讓多無辜的同胞遭了你的毒手?”
“他凌辱你母親,放任原配作惡,讓你們兄妹流離失所,他確實罪孽深重,死有余辜。但是,那些無辜的同胞,他們又做錯了什麼?”
“若說之前你加他們是為了報仇,那現在呢?你已經利用商姝,借我之手,滅了鄭家,想必你那所謂的父親,也已經慘遭你毒手了,為什麼還不收手,還在繼續行施詐騙,甚至販毒。”
江厭離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般砸在穆長青的心頭,讓他無法回避。
他眼神閃爍,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借口。
但心深的和野心卻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,讓他罷不能。
為什麼不收手呢?
當然是嘗到了高位的滋味,不想再做碌碌無為的普通人。
權力、金錢、地位,這一切的讓他沉迷其中,無法自拔。
他開始迷失自我,將曾經的仇恨和報復拋諸腦后,沉迷于權力的游戲和金錢的中。
顯然,江厭離也是看穿了這一點,他滿眼譏諷,“或許你天生便帶著邪惡,劣質基因是會傳的。”
就像他繼承了那個人的偏執自私,阿青也繼承了他親生父親的惡毒。
“阿青,天網恢恢,你逃不掉的。”
“每個人,無論善惡,終將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任你本事通天,你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。”
“既然是我給了你為惡人的機會,那麼我便親自將你繩之以法,讓正義得到張。”
穆長青何其聰明的一個人,瞬間捕捉到了江厭離話語中的深意,他的眉頭微皺,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江厭離向穆長青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,他的角微翹,眼中閃爍著狡黠的芒,“你不覺得這一連串的事件,就像是被心編排的劇本,完地按照你的設想來演繹嗎?”
他輕聲問道,話語中出幾分戲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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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長青的臉瞬間變得沉,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,眼中閃過一慌。
“與你一同出行的那幾個人,他們是警察!”
他幾乎是口而出,聲音中出不可置信。
江厭離輕輕一笑,雙手合十,仿佛在祈禱一般。
“真是聰明絕頂啊,阿青。”他的聲音和而帶著一嘲諷,“一猜就猜到了呢。”
穆長青的雙拳握,臉更加沉,如同烏云布的天空,隨時都可能雷霆萬鈞。
“安安那天還是聯系上你了麼?”
他語氣中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緒,仿佛在質問,又仿佛在嘆。
江厭離聳聳肩,“安安是你妹妹,自然知曉你的子,清楚你多疑,所以在用郵件通知我后,故意打了個電話來混淆視聽,就怕你知道自己暴了。”
“我當初就不該留一命。”在得知穆安安暴了自己,穆長青心中并未涌起悔意,反而是對當初的心慈手到懊悔。
心中并未涌起悔意,反而是對當初的心慈手到懊悔。
江厭離聽到這話,眼中寒意更甚,“穆長青,你真是無可救藥。”
他的聲音冷冽,如同冬日里的寒風,直刺人心。
穆長青卻毫無愧之,反而以此為榮,他冷冷地笑了起來,“心不狠,怎能大事。”
“阿厭,你就是心不夠狠,所以那個人,才會三番兩次地舍棄你。”
“你太想得到的,畏首畏尾,才會被舍棄,而我,想要你,就去行,你看,我這不是如愿了。”
“即便那幾個警察搗了我的園區又如何?我能創立一個園區,自然能創造無數個這樣的園區。”
“等我換上新的面貌,他們又能奈我何?”
“這個地方,我尋了很久,不會有人找得到的。”
他再次握住江厭離的手,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期待,“阿厭,就讓我們在此地,共度余生吧。”
面對穆長青的自信滿滿,甚至是得意揚揚的笑容,江厭離卻冷淡地打破了他的幻想。
他輕輕地回手,“真是憾,怕是一切都不能如你所愿了。”
江厭離的話語如同一道冷水,瞬間澆滅了穆長青的得意之火。
他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,眉頭皺,沉聲問道,“除了那幾個警察,你還做了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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