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臉同樣不好看,他剛剛說服綰綰,便有人來拆臺!
至於後宮不得幹政這種話,雖然老祖宗確實下過這樣的旨意,但自大靖開國以來,垂簾聽政的太後不在數,何況綰綰這般,不過輔助他看個折子。
綰綰有朝局意識,能簡單理政務,將來,若是有局勢變之日,也不至於完全十分被。為承兒的母親,不能太弱。
但祖宗畢竟有訓,皇上不得不好聲好氣道:“丞相和國公多慮了,皇後不過是在朕不適這段時間,幫朕整理折子,算不得幹政。”
見皇上連直接國公,私下覲見,連舅舅都不稱呼了,魏國公心中一,不再多言,反正有傅居德這自詡清高的老東西在前麵打頭陣,他沒必要言語過激。
果然,丞相眉頭蹙的老高,不顧束玉綰就在此,痛心疾首的道:“皇上,您糊塗啊!前朝便有武氏篡奪夫家江山,害得前朝皇嗣險些斷絕,需引以為戒啊!”
這個皇後,雖說是那了空批的皇上命定姻緣,但一個二嫁之,竟將皇上的虛置六宮,他早就頗有微詞了,隻是畢竟後宮之事,那是還能忍住,但幹涉朝政,他就決不能忍了。
聽到這裏,束玉綰原本還算尚可的臉徹底難看起來。
冷笑一聲道:“丞相大人隻說前朝武氏篡奪江山,但這武氏,總共也隻有這麽一個,曆史上,更多的是輔佐皇帝穩定局勢,甚至在中,與皇帝共同打下江山的。”
“聖慧皇太後一生輔助三代帝王,幫助康皇帝穩定朝堂,立下不世之功,張皇後與大璿開國皇上戎馬一生,共同打下大璿偌大疆土,後又輔佐文昌皇帝登基。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,丞相大人為何不提?”
“隻拿一個武氏出來,便說的本宮好似馬上便要謀奪大靖江山了一般。”
傅居德被束玉綰突如其來的長篇大論說的噎了一下,他沒想到,皇後竟然會如此犀利的當場與爭論。
反應過來後,朝束玉綰行了一禮,不卑不的道:“皇後娘娘,後宮不得幹政,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,規矩不可破!”
束玉綰輕輕一笑:“丞相大人,皇上都說了,本宮不曾幹政,不過是幫著皇上整理一下奏折,何以便是幹政了?難不,後宮子看一眼奏折,便要天塌地陷了?”
傅居德一時間無話可說,不由得看了魏國公一眼。
卻見魏國公隻是佇立一旁,除了一開始的一句‘臣附議’,並不敢多發一眼,瞬間便明白,這是拿他當槍使了。
隻是,為三朝元老,為了大靖的穩定,他即使明知如此,也不得不做。
皇上與束玉綰都把傅居德的反應收眼底。
皇上笑著對兩人告誡道:“兩位卿莫要捕風捉影,皇後乃是中宮典範,怎會做逾製之事!”
見皇上皇後都斬釘截鐵的表示,皇後僅僅是整理奏折,傅居德隻得暫且歇火,但還是勸誡道:“皇上聖明,隻是,前朝之事,還是不要讓後宮手的好,便是整理奏折,也自是有閣和奏事辦,實在無需辛苦皇後娘娘。”
皇上皮笑不笑的道:“丞相是在教朕怎麽做事?”
“微臣不敢!”傅居德麵不變的道。
為人臣子,便要忠於皇上,他隻是在做自己分之事,便是惹了皇上不快,也決不能退!
“丞相年紀也不小了...”
聽了這話,傅居德瞳孔一。
皇上笑笑:“若是尚佳,便再辛苦丞相幾年,多為朕分憂,若是實在力不濟,不知道該做什麽事,便及時回府,頤養天年吧。”
傅居德聞言膛劇震,半天才道:“謝皇上關心,老臣尚可。”
“那便好,朕也希丞相仍能為朕分憂,朕也寬心。”
“若無其他事,便退下吧。”
這次,傅居德不再多言,和魏國公一起,幹脆的轉走了。
出了承乾殿,傅居德便把魏國公丟在後,大步往前走去,魏國公也知道今日把人得罪了,沒想到皇上會如此護著那束氏,不惜以致士要挾傅居德!
魏國公一時間有些迷茫,他們魏家當真還能再出一個皇後嗎?
實在是到了孝賢皇太後帶給魏家的巨大好,魏家實在不想放棄這種可以輕易獲得權勢榮耀的途徑。
似乎和舒言那時候完全不一樣了!當初舒言全心全意著皇上,皇上因為不能給舒言同等的忠誠和意,便把這一份虧欠,彌補給了魏國公府。
隻是現在,把兒培養的上了皇上,皇上卻不他兒?
想到現在還在宮中的魏無雙,魏國公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,他是故意不接魏無雙出宮的,隻是,當真會有希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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